第四十四章可憐的娃
知道自己這算是流年不利，陳小凡放下手上的《麻衣神相》就學著電視裏的老和尚打起坐來，渾身淌著汗在窩棚裏呆了一晚上，陳小凡第二天一清早起來就給自己打了個爻。
“這把成了。”對著《麻衣神相》看了看，陳小凡頓時來了精神，衝著自己褲衣裏的玩應兒猛地一抹，陳小凡剛把手放下去，這東西竟然比昨天握起來更小了。
我靠，老子不會真出事兒了吧！心裏咯噔一聲，陳小凡頓時就坐不住了，撇了那不靠譜的麻衣神相，抓著個汗衫就下了山。
突突突地衝到孫黑子家門口，陳小凡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麽臉麵了，知道自己這會兒既沒錢去縣城看病更沒臉去老哥說明情況，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孫黑子這個獸醫出身的老東西身上了。
反正就讓他看看，想來這家夥不像個娘們那麽嘴碎。
帶著幾分僥幸，陳小凡邁著步子就上了台階，伸手掀開孫黑子家診所的簾子一看，裏麵正做著三兩個看病的村民，孫黑子一個人歪帶著個草帽轉身坐在櫃門前正配藥呢，一點兒都沒防備自己來了。
對著那兩個坐在沙發墊上病懨懨的老娘們看了一眼，陳小凡的心裏不覺提了個小心，貼著牆根坐在了旁邊的藤條椅子上也不敢多說啥。
就著藤條椅子剛把屁股焐熱，陳小凡就聽到外麵汪汪汪的狗叫聲跟拖拉機過山道一樣噗噗噗地傳了過來。
心裏正煩呢，陳小凡一聽這狗叫聲頓時就來了火氣，一把抓過簾子衝著外麵剛要吆喝兩聲，就看到孫小倉那個大傻子正抓著兩根狗繩，牽著個大肚子的小花狗和自家的阿黃，對著狗屁股上呲土呢。
“小倉，你跟個畜生來勁兒啥啊，趕緊閃一邊兒去，不然待會兒你爹出來弄死你！”衝著孫小倉吆喝一聲，陳小凡作勢剛要回到位置上，屋外麵的孫小倉頓時像發現了白屁股娘們一樣，一把撥開手上的狗繩，掀開簾子就衝到了陳小凡的麵前。
“小凡叔，你答應俺的事兒你忘了？”
“啥事兒啊？”陳小凡臉色一呆，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兩個老娘們，拉著孫小倉髒兮兮的手肘子就出了房門，“別他娘的在屋裏麵大呼小叫的，讓你爹不高興了咋辦？”
“小凡叔，這會兒還關心俺爹高興不高興呢？”衝著陳小凡一努嘴，孫小倉大嘴一咧，露出一排白燦燦的大白牙衝著陳小凡警告道。
“你上次答應俺去掏鳥蛋的事兒你忘了？俺可跟你說，俺爹上次答應帶俺去城裏沒去成，俺就咒他下麵軟的拉褲襠，你猜咋樣？之後他去城裏沒帶俺，回來就幹不動俺娘了！”
“你爹幹不動你娘了？”陳小凡一聽這話，目光一呆，不信道，“小倉啊，上次你不是還說……你爹弄得你娘滿屋子亂叫喚嗎？”
“那都是拿棒槌弄出來的，哪裏是俺爹的本事？俺都看他好幾年了，下麵都不行。”衝著陳小凡一擺手，孫小倉不無得意地咧嘴道，“咋樣？俺說話準吧？小凡叔你可不能耍賴，這會兒就跟著俺去掏鳥蛋吧。”
“掏個屁啊，你叔俺身子不舒服，不然能上你家來？改天俺身子骨好了再說。”衝著孫小倉沒脾氣的擺擺手，陳小凡猶豫地對著孫黑子家的大門望了一眼。
這笨蛋連自己的毛病都整不好？能弄好俺的不？可是這方圓二十多裏地就他娘的這一個大夫，這總得讓他看看吧。
“那好吧，小凡叔，你要是不帶著俺去掏鳥蛋，俺就咒你這輩子硬不起來。”衝著陳小凡一跳腳，才不知道陳小凡這會兒正為這事兒煩惱呢，孫小倉不等陳小凡甩開拖鞋摔在這貨兒的臉上，主動抓起地上的狗繩，牽著兩條狗呼呼呼地就跑得遠遠的。
狠狠的對著孫小倉這小子的背影啐了一口，心裏有事兒的陳小凡剛一抬眼，剛剛坐在裏麵的兩個病號已經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
“小凡啊，今兒咋有空來老哥我這兒坐坐啊？”叼著根煙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孫黑子一看陳小凡那黑不溜秋的臉色就來了精神，“咋了？在山上讓你家的雞子啄了腚眼兒來找你哥我割痔瘡了？”
“放你爹的屁，俺腚眼兒好著呢。”衝著嘴裏沒個好詞兒的孫黑子啐了一口，陳小凡看著這家夥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裏頓時有些打鼓，“俺是有點兒不舒服，就是不知道黑子哥你能弄成不能。”
“不知道俺能弄成不能？咋地？弄不成還要賠你錢嘍。”衝著陳小凡一撇嘴，孫黑子叼著煙就站了起來，“不相信老子的手藝就上城裏去？俺孫黑子也不靠你這癆病鬼掙錢。”
說著，孫黑子起身就要走，陳小凡一看他這樣，頓時有些心急，追上去一把抓住孫黑子的袖子，低聲說道：“黑子哥……主要是這事兒是那方麵的。”
一邊兒說，陳小凡還不忘衝著自己下麵的褲襠指了指。
看了一眼陳小凡這張嫩臉，孫黑子的眼珠子滴溜兒一轉，褐黃色的大板牙咬著幹巴巴的嘴唇斜眼望著陳小凡喝道：“小凡啊，說吧，是誰讓你過來消遣你老哥我的？”
“我沒消遣你啊。”
“沒消遣老子你來老子麵前幹這事兒？他娘的你個沒婆娘的脆生娃子那地方能出毛病？你當老子是憨子不成！”衝著陳小凡怒吼一聲，孫黑子黑著臉就進了屋，揮手一把剛要關上大門，黑漆大門就被陳小凡一把抓住了。
“我說黑子哥啊，俺也不是傻子不是？俺能不知道這地方不對勁兒？俺以前隻要看見咱們村的小娘們從俺眼前過去，那抖煙杆嘭的一下就起來了，掛上兩斤豬肉都不會往下杵。現在呢？俺清早起來這東西還軟的跟個豆角幹一樣，你說兄弟俺能不急嗎？”
“真哩？你這東西起來了能吊兩斤豬肉不往下落？”
聽著陳小凡神乎其神的描述，這輩子都沒想過往自己拿東西上麵掛豬肉的孫黑子心中一動，見陳小凡的表情不似作偽，這才略略放下心來，讓陳小凡扒了外褲自己看了兩眼，轉身進了中藥櫃上抓了兩方補藥抱了抱遞給了陳小凡。
“便宜賣給你了，三十塊錢，不講價。“
“黑子哥，你可別出去亂說，兄弟俺還得娶媳婦呢。”拿了藥掏了錢，陳小凡的一顆心還是沒敢安下來。
“知道了，你小子從後門走吧，別讓村口的老娘們看見就啥事兒沒有了。”衝著陳小凡擺擺手，孫黑子目送這小子出了門，等陳小凡消失在自家的田埂外麵，孫黑子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可憐的娃啊，這連個娘們都沒摸過就出了這毛病，看來俺的命也不算最苦的嘛……”知道自己這算是流年不利，陳小凡放下手上的《麻衣神相》就學著電視裏的老和尚打起坐來，渾身淌著汗在窩棚裏呆了一晚上，陳小凡第二天一清早起來就給自己打了個爻。
“這把成了。”對著《麻衣神相》看了看，陳小凡頓時來了精神，衝著自己褲襠裏的玩應兒猛地一抹，陳小凡剛把手放下去，這東西竟然比昨天摸起來更小了。
我靠，老子不會真出事兒了吧！心裏咯噔一聲，陳小凡頓時就坐不住了，撇了那不靠譜的麻衣神相，抓著個汗衫就下了山。
突突突地衝到孫黑子家門口，陳小凡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麽臉麵了，知道自己這會兒既沒錢
去縣城看病更沒臉去老哥說明情況，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孫黑子這個獸醫出身的老東西身上了。
反正就讓他看看，想來這家夥不像個娘們那麽嘴碎。
帶著幾分僥幸，陳小凡邁著步子就上了台階，伸手掀開孫黑子家診所的簾子一看，裏麵正做著三兩個看病的村民，孫黑子一個人歪帶著個草帽轉身坐在櫃門前正配藥呢，一點兒都沒防備自己來了。
對著那兩個坐在沙發墊上病懨懨的老娘們看了一眼，陳小凡的心裏不覺提了個小心，貼著牆根坐在了旁邊的藤條椅子上也不敢多說啥。
就著藤條椅子剛把屁股焐熱，陳小凡就聽到外麵汪汪汪的狗叫聲跟拖拉機過山道一樣噗噗噗地傳了過來。
心裏正煩呢，陳小凡一聽這狗叫聲頓時就來了火氣，一把抓過簾子衝著外麵剛要吆喝兩聲，就看到孫小倉那個大傻子正抓著兩根狗繩，牽著個大肚子的小花狗和自家的阿黃，對著狗屁股上呲土呢。
“小倉，你跟個畜生來勁兒啥啊，趕緊閃一邊兒去，不然待會兒你爹出來弄死你！”衝著孫小倉吆喝一聲，陳小凡作勢剛要回到位置上，屋外麵的孫小倉頓時像發現了白屁股娘們一樣，一把扯開手上的狗繩，掀開簾子就衝到了陳小凡的麵前。
“小凡叔，你答應俺的事兒你忘了？”“啥事兒啊？”陳小凡臉色一呆，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兩個老娘們，拉著孫小倉髒兮兮的手肘子就出了房門，“別他娘的在屋裏麵大呼小叫的，讓你爹不高興了咋辦？”
“小凡叔，這會兒還關心俺爹高興不高興呢？”衝著陳小凡一努嘴，孫小倉大嘴一咧，露出一排白燦燦的大白牙衝著陳小凡警告道。
“你上次答應俺去掏鳥蛋的事兒你忘了？俺可跟你說，俺爹上次答應帶俺去城裏沒去成，俺就咒他下麵軟的拉褲裏，你猜咋樣？之後他去城裏沒帶俺，回來就幹不動俺娘了！“
“你爹幹不動你娘了？”陳小凡一聽這話，目光一呆，不信道，“小倉啊，上次你不是還說……你爹弄得你娘滿屋子亂叫喚嗎？”
“那都是拿棒槌弄出來的，哪裏是俺爹的本事？俺都看他好幾年了，下麵都不行。”衝著陳小凡一擺手，孫小倉不無得意地咧嘴道，“咋樣？俺說話準吧？小凡叔你可不能耍賴，這會兒就跟著俺去掏鳥蛋吧。”
“掏個屁啊，你叔俺身子不舒服，不然能上你家來？改天俺身子骨好了再說。”衝著孫小倉沒脾氣的擺擺手，陳小凡猶豫地對著孫黑子家的大門望了一眼。
這笨蛋連自己的毛病都整不好？能弄好俺的不？可是這方圓二十多裏地就他娘的這一個大夫，這總得讓他看看吧。
“那好吧，小凡叔，你要是不帶著俺去掏鳥蛋，俺就咒你這輩子硬不起來。”衝著陳小凡一跳腳，才不知道陳小凡這會兒正為這事兒煩惱呢，孫小倉不等陳小凡甩開拖鞋摔在這貨兒的臉上，主動抓起地上的狗繩，牽著兩條狗呼呼呼地就跑得遠遠的。
狠狠的對著孫小倉這小子的背影啐了一口，心裏有事兒的陳小凡剛一抬眼，剛剛坐在裏麵的兩個病號已經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
“小凡啊，今兒咋有空來老哥我這兒坐坐啊？”叼著根煙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孫黑子一看陳小凡那黑不溜秋的臉色就來了精神，“咋了？在山上讓你家的雞子啄了腚眼兒來找你割痔瘡了？”
“放你爹的屁，俺腚眼兒好著呢。”衝著嘴裏沒個好詞兒的孫黑子啐了一口，陳小凡看著這家夥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裏頓時有些打鼓，“俺是有點兒不舒服，就是不知道黑子哥你能弄成不能。”
“不知道俺能弄成不能？咋地？弄不成還要賠你錢嘍。”衝著陳小凡一撇嘴，孫黑子叼著煙就站了起來，“不相信老子的手藝就上城裏去？俺孫黑子也不靠你這癆病鬼掙錢。”
說著，孫黑子起身就要走，陳小凡一看他這樣，頓時有些心急，追上去一把抓住孫黑子的袖子，低聲說道：“黑子哥……主要是這事兒是那方麵的。”
一邊兒說，陳小凡還不忘衝著自己下麵的褲襠指了指。
看了一眼陳小凡這張嫩臉，孫黑子的眼珠子滴溜兒一轉，褐黃色的大板牙咬著幹巴巴的嘴唇斜眼望著陳小凡喝道：“小凡啊，說吧，是誰讓你過來消遣你老哥我的？”
“我沒消遣你啊。”
“沒消遣老子你來老子麵前幹這事兒？他娘的你個沒婆娘的脆生娃子那地方能出毛病？你當老子是憨子不成！”衝著陳小凡怒吼一聲，孫黑子黑著臉就進了屋，揮手一把剛要關上大門，黑漆大門就被陳小凡一把抓住了。
“我說黑子哥啊，俺也不是傻子不是？俺能不知道這地方不對勁兒？俺以前隻要看見咱們村的小娘們從俺眼前過去，那抖煙杆嘭的一下就起來了，掛上兩斤豬肉都不會往下杵。現在呢？俺清早起來這東西還軟的跟個豆角幹一樣，你說兄弟俺能不急嗎？”
“真哩？你這東西起來了能吊兩斤豬肉不往下落？”聽著陳小凡神乎其神的描述，這輩子都沒想過往自己拿東西上麵掛豬肉的孫黑子心中一動，見陳小凡的表情不似作偽，這才略略放下心來，讓陳小凡扒了褲襠自己看了兩眼，轉身進了中藥櫃上抓了兩方補藥抱了抱遞給了陳小凡。
“便宜賣給你了，三十塊錢，不講價。“
“黑子哥，你可別出去亂說，兄弟俺還得娶媳婦呢。”拿了藥掏了錢，陳小凡的一顆心還是沒敢安下來。
“知道了，你小子從後門走吧，別讓村口的老娘們看見就啥事兒沒有了。”衝著陳小凡擺擺手，孫黑子目送這小子出了門，等陳小凡消失在自家的田埂外麵，孫黑子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可憐的娃啊，這連個娘們都沒摸過就出了這毛病，看來俺的命也不算最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