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公平正義
“翠花啊，你在這兒愣著幹啥呢？出去喝酒去，俺這衣裳還沒穿好呢。”衝著身後的陳小凡嘀咕一聲，裴珊珊一聽身後的人不做聲了，頓時一扭頭。
“你……”使勁兒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裴珊珊的腦子一下子就蒙了，看著陳小凡那雙狗眼足足有十幾秒，這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身子骨還是晾著的。
刷的一下抱住了自己胸前兩個饅頭，裴珊珊的嘴巴就像是塗了白漆一樣，被一串貝齒咬得發亮。
沒有叫也沒有喊，裴珊珊就這麽呆呆地看著從小玩到大的陳小凡，一雙彎月般的明眸中顫抖著全是驚恐。
“那個……姍姍啊，俺，俺不是故意的，俺真的隻是過來……過來……”語無倫次地看著裴珊珊，陳小凡也一下子懵逼了，整個人就像是個掃把棍一樣靠在門口，動也不動，話也不會說了。
姍姍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這要是被人知道俺看了她的身子，她可咋辦啊。
頭一次想的是被自己占了便宜的姑娘，陳小凡回想起裴大河那條水莽般的大胳膊，眼神一晃，差點兒蹲在地上。
這要是讓支書知道了，不得拿著鋤頭夯死俺啊！
“小，小凡哥哥，別吭聲，別出去，你要是現在出去了，俺……俺就上法院告你去！”衝著陳小凡呆呆地看著，裴珊珊少有的冷靜了下來，語氣顫抖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那雙白膩的嘴唇裏蹦了出來。
知道姍姍是個多強的人，陳小凡乖乖的一點頭，也不敢亂動了，隻是靠在門框上像個爛石榴一樣掛著。
當年裴大河可是要讓姍姍去上職高的，可是脾氣倔強的姍姍硬是一個人跑到了縣城去把自己中考的誌願改了，那件事兒回來之後，姍姍就變了個人，學習那叫一個賣力，弄得村裏人還以為這姑娘被人下了降頭呢。
確定陳小凡不會溜了，裴珊珊的心情也穩定了下來，有些顫抖地將自己的衣裳套在身上，她轉過身來水芙蓉一樣的靠在自家的木板床上。
“小凡哥，你可真行啊，一年不見變成了個臭流氓了！”雙手擺在傲人的胸前，裴珊珊望著陳小凡膽怯的樣子不但不感覺生氣，反而有點兒好笑的意思。
哼，原來也是個臭男人罷了，看俺身子的眼神兒咋那麽傻呢？心裏好笑，裴珊珊恍然間發現自己也好特別，不但沒像電視劇裏一樣尖叫出來，反而還有點兒感覺有點兒期待呢。
難道俺就這麽喜歡讓這個不爭氣的臭哥哥看嗎？臉紅撲撲地想著，裴珊珊忍不住抓了一把自己鵝蛋一樣的嫩臉，看著陳小凡的眼神故意裝出一副清冷高傲的樣子。
“哪兒有，俺就是上來跟你道賀的，誰知道你屋門不關還不穿衣裳，嚇俺一跳。”低著頭狡辯一句，陳小凡明知道自己沒理，可是還是覺得這嘴上不能輸咯。
“道賀？有你這麽道賀的嗎？看了俺身子還嘴硬，俺出去嚎一嗓子，讓你爹，不是，讓你哥過來拿著趕驢的鞭子抽死你，就跟過年趕豬一樣把你趕到大鐵鍋裏刮毛！”撅著個小嘴不住的說著，裴珊珊猛地像是想到了啥，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聽到這笑聲，陳小凡這心裏才算是踏實了下來，知道姍姍心裏已經原諒了自個兒，陳小凡頓時鬆了一口氣，抓著包裏的煙噙上了一口，吐了個煙圈說道：“嚇死老子了，你他娘的要是把這事兒給俺哥說了，俺哥會不會把俺煮了不知道，反正這條命肯定是沒了。”
“就讓你沒命，誰讓你占俺便宜的。”衝著陳小凡一努嘴，裴珊珊恍然間感覺到了陳小凡的眼神兒似乎不太對，低頭一看，自己猛壓著白T恤的時候竟然壓得太狠，把自己給壓出了兩個大圓球。
“你壞！”衝上去對著陳小凡的肩膀砸了一拳，裴珊珊嗅著空氣中的煙味，忽然感覺到一絲好聞。
小凡哥哥都學會吸煙了，日子過得好快啊。
感覺到了姍姍看著自己的目光變得奇怪了，陳小凡居然感覺這屋裏的空氣特別的悶，自己渾身上下就像是爬上了螞蟻一樣癢癢的。
“那個……姍姍啊，俺祝賀你上了大學成了村裏的金鳳凰，俺……俺家雞圈還得有人看呢，俺回去了。”衝著裴珊珊亮晶晶的眼神兒瞅了瞅，陳小凡嘟嚕著嘴嘩啦啦地把在心裏不知道演算了多少遍的話說了出來，緊跟著掐滅手上的煙頭，轉身就要逃離這個是非窩。
頭回被個女娃兒用那麽奇怪的眼神兒瞅著，陳小凡覺得自己真是尷尬極了。
“站住！”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陳小凡，裴珊珊一把就抓住了這小東西的胳膊，佯裝生氣地嘟嘴道，“看完俺身子就走啊，你倒是想的怪簡單的。”
“那你想幹啥啊？”衝著裴珊珊傻呆呆地一撇嘴，陳小凡忍不住嘀咕道。“準備讓俺再看一遍兒啊？”
“你做夢！”賭氣似地對
著陳小凡的胳膊狠狠的一掐，裴珊珊的臉蛋兒忽的一下就紅了，“那個……你都看了俺的了，俺還得看看你的呢？”
“俺的？”衝著自己的大鼻子一指，陳小凡頓時就呆住了，“傻閨女，你上學上神經了吧？這是你該看的？”
“那咋了？俺都讓你看光了，你還不得讓俺看光啊。”紅著臉對著陳小凡一噘嘴，裴珊珊也不管這傻二哥同意不同意，伸手一把抓著陳小凡的大褲衩子往下一拽。
“哇！”看著陳小凡老樹皮大玉米一樣的鬼東西，裴珊珊的目光不覺得一呆，剛想伸手對著上麵毛茸茸的黑毛毛伸伸手，陳小凡的狗爪子頓時就拉了下來。
“行了，小祖宗，你幹啥啊！”一把拽上自己的褲衩子，陳小凡的臉色頓時一黑，少有地嚴肅道，“這事兒不準說出去聽到了嗎？毀了你的名聲可咋辦！”
“小凡哥，村裏人說的是真的，你這東西比驢的還大。”呆呆地衝著陳小凡點點頭，裴珊珊還想說啥，陳小凡已經黑著臉轉過身去，“行了，再讓俺知道你這麽莽，俺就跟你娘說，讓她打斷你的腿！”
“那你還看了俺的呢，你就沒想啥啊？”呆呆地看著陳小凡狼狽的背影，裴珊珊的心裏沒來由地竟然有些失落。
是不是俺沒讓小凡哥看上啊？俺這一年沒事兒就搗鼓這個了，不就是因為你這個壞蛋說俺小嗎？
“啥都不能想，你是俺從小玩到大的妹子，誰也不能欺負你，知道不？”盯著地麵搗鼓了一聲，陳小凡恨不得現在就轉過身去把姍姍壓在炕上拾掇一番。
可是這是俺的女神，俺咋能那樣幹呢？心裏猛地竄出了楊蓧蓧痛哭流涕的身影，陳小凡頓時悵然地吐了口氣，轉身掀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看著陳小凡離開的模樣，裴珊珊的眼神微微一呆，笑嘻嘻地說道：“這下可公平了啊，小凡哥哥。”
“公平個屁！”衝著這沒大沒小的傻姑娘吆喝一聲，陳小凡掀開門簾，沉著臉就下了樓。
眼看著陳小凡下了樓，裴珊珊這才恍然間感覺自己好像少了點兒啥，低頭衝著自己圓滾滾的地方一瞅，她忍不住想到了陳小凡的大東西，心裏一呆。
“這要是讓小凡哥把俺娶回家，俺不得被戳穿了啊？”
“不對，俺娘說了，隻有壯死的牛，哪有撐破的皮？”胡思亂想著，裴珊珊忽然看到了鏡子裏自己紅紅的臉龐，忍不住捂住了臉。
“小凡哥哥，等著俺，俺從城裏回來了就嫁給你，到時候你可別跟別的娘們好上了，要是好上了，俺就切了你那東西燒烤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