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真想就這樣白頭
一直到，檸檬完全適應了那種疼痛。
她怯怯攀著他的肩膀，身體輕微扭了一下。
這一下，像是邀請，也像是某種提示。
宮祈煥如狼似虎般開始了他的征戰，如暴風驟雨，如狂風巨浪，瞬間將身下的小七淹沒，隻留下他的重重的呼吸聲，隻留下她如小奶貓般的喘息聲。
越過那種把她身體貫穿的痛。
她迎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羞澀，讓她不想停下來，更讓她隻想不顧一切的沉迷。
心頭像繞了一根弦，他每動一次，有動聽的樂曲就在心頭奏響。
這場征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他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每次結束，她還沒來得急推開他，新的一輪又開始燃燒。
最後，她在他身下盛開綻放，他用事實證明了，就算是第一次，男人也能成為無師自通的主宰者。
二十多年來的保留，隱忍，全都積發在她身上。
檸檬幾欲沉淪，一直到她實在沒有力氣再配合他，整個人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連抬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空氣中有熱情過後彌留的曖昧氣息。
床上到處都是征戰過後留下的痕跡。
檸檬的身上，沒有一處沒有被他種下愛痕。
宮祈煥的身上，沒有一處沒有被她撓出血痕。
兩個人平躺在床上，腦袋很有默契的偏向對方，視線纏織在一起，激出陣陣火星。
“哥哥……”檸檬的嗓音有些啞了。
“小七……”宮祈煥的聲音有些低沉。
兩個人都沒有更多的話，她喊他一聲，他也喊她一聲。
傻傻的互相叫著彼此的名字，傻傻的相視而笑。
這樣美好的時光，是不是來得有些太晚了。
本該可以更早得到，卻因為她的猶豫而錯失了那麽長一段時間的美好。
她真的，後悔。
隻有三天，短短的三天，他們要怎麽樣才能把這三天，過成三年？或者三十年？三百年？
宮祈煥伸手將她攬入懷裏，讓她的頭抵在自己溫熱的胸口，“小七，你終於是我的了，這麽多年，我看著你長大，等著你長大，盼著你長大，你終於長大了，終於成為了我的。”
“哥哥，你也終於屬於我了。”檸檬鼻子冒出酸意，“如果我能早點認識到，早點把自己交給你，我們是不是還會有更多快樂美好的回憶？”
“不遲，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們還會有更多快樂美好的回憶，一定不止這三天，總會有辦法，總會有辦法。”
檸檬眼眶裏的淚水禁不住往下掉，一顆顆打濕在他溫熱的胸口，“哥哥，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就算爸爸不讓我見你，如果我生下孩子，他總會把孩子帶到你身邊的。那樣，你就不會孤單，孩子一定要長得像我，看著他，就算看著我。”
宮祈煥把小小的她往上托了托，讓她的臉與自己的臉保持平行。
他低頭吻掉她眼角鹹澀的淚水，“不哭了，我們絕對不會隻有這三天的。”
“無論是不是隻有這三天，我都想給你生個孩子。”
“好，不止生一個，還要生好多個。”
檸檬破涕為笑，忽然意識到一個嚴峻的問題，小臉瞬間又羞怯的垂了下去。
“怎麽了？”
“我……們，沒洗澡。”
從婚宴現場私奔到這，一入房間，兩個人就幹柴烈火的滾到了一起。
誰也沒有洗澡。
宮祈煥怔了一下，驀地淺淺笑著，“在床上等著，我去放洗澡水。”
“嗯。”
看著哥哥赤條條的下床，那冷硬的肌肉線條讓她臉一熱，忍不住偷偷捂了眼睛。
宮祈煥放好洗澡水，轉回大床處彎腰將她抱起。
潔白的床單上透著朵朵嫣紅的梅花，他站在原地看了幾秒。
檸檬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當看到床單上的痕跡時，小臉紅得幾乎就要滴出血來。
她將臉埋在他胸口，不敢再睜眼。
宮祈煥收回目光，抱著她抬腳往浴室走。
兩人洗了澡，換了身從商場裏新買回來的睡衣。
檸檬將沾滿各種痕跡的床單收起，找了床新的換上。
“小七，把床單帶走，我們要把它當作最美好的禮物保存起來。”
“哥哥……”檸檬紅著臉跺腳，卻還是乖巧將床單收到了購物袋中。
兩人重新躺回床上。
他抱著她，緊緊貼在她身上。
檸檬隻覺得腰間的某樣東西漸漸在變得火熱，小臉瞬間漲紅，手足無措的乖乖呆在哥哥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還累？”他想，洗了個澡，她應該恢複了不少。
檸檬縮著腦袋，心髒跳得飛快。
“還疼？”他想，疼就是那一瞬間的事，那一瞬間過後，她表現出來的熱情，足以證明愉悅已經將那種疼痛掩沒。
檸檬大概知道了哥哥還想，但是，勇敢一次過後，再她再勇敢第二次，真的很難辦到。
“還想給我生個孩子？“
這句話，像是魚餌，檸檬從他懷裏抬起了頭，“嗯。”
“那……”
她主動將唇湊了上去，“我們繼續生孩子。”
宮祈煥唇角挑了抹笑，大掌一揮，將她托到了自己身上，“嗯，一直到有孩子為止，不要停。”
檸檬小腦瓜僵了一下，一直到有孩子為止？那是多久？
不管多久，她壓在他身上，被他帶動著，踏上了生孩子的光明大道。
隔天一早。
宮祈煥極有規率的作息時間，讓他在早晨六點，準時睜開了眼。
昨晚的放縱，讓他的睡眠時間不足三個小時，但就算是這樣，因為身體的魘足，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滿滿，神清氣爽。
看了眼依然睡得深沉的檸檬，他換好衣服，下樓去買早餐。
將早餐買回來路過前台時，他將卡遞了過去，“先把房費結了，床單我帶走，你可以多刷點錢，一會我帶我妻子下來的時候，別用那種眼神看她。”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樂嗬嗬的刷了卡，“先生，幫您預刷了一千，就算房間裏的被子都被汙染了，一千用來洗被子也足夠了。”
宮祈煥收回卡，轉身就往電梯處走。
回了房間，將小七喚醒。
“哥哥，幾點了？”
“六點半，我買了早餐回來，先吃點，我們該去下一站了。”
“好。”
檸檬強撐著酸軟的不適感，刷牙洗臉，換了衣服，這才坐下吃早餐。
“身體還好嗎？”宮祈煥見她怏怏的，有些歉疚。
他要得太狠了，沒有節製，完全忘了她還是個少女。
隻是，好不容易才開了葷，他真的沒有自控力，能控製自己不去碰她。
哪怕隻是看著她，他的身體，也會為她燃起層層火焰。
檸檬羞得小臉都紅透了，“哥哥，我……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她全身上下就像要散架了似的，再也經不起他的折騰了。
“嗯，今天早上到傍晚，十幾個小時，你可以好好休養生息。”
“……”
檸檬吃完早餐，兩人拎著昨天購買的一些東西下了樓，上了車。
車才剛開出去不久，檸檬就沉沉的又睡了。
宮祈煥騰出一隻手將她的小手緊緊裹在掌心，一種空前的滿足與幸福，在胸腔裏漫延開來。
這一次的車程，持續了十幾個小時。
一直到傍晚，才終於到達了目地地。
他將車停好，檸檬幽幽轉醒，“哥哥，我們到了？”
“嗯，到了！”
檸檬好奇的望了眼車窗外，入眼一片無邊無際的山。
“這是？”
“這是很漂亮的地方。”宮祈煥唇淺笑，開門下車，繞到另一邊替小七將車門拉開。
檸檬下了車，看著層層疊疊的山，然後看著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片平坦的草地，一條小徑彎彎延延通向他們來時的方向，草地的盡頭有一個小平房，平房右邊緊靠著一條小溪，溪水流暢的響聲很清脆，空氣中夾帶著各種植物的清香，寧靜，而美好。
“哥哥，你怎麽會知道這裏？”
“你去Y國的那段時間，我來過幾次這裏。”宮祈煥牽住檸檬小手，一步步朝著平房走。
“這裏真漂亮。”
“嗯，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就在這裏，哪也不去。”
“嗯。”檸檬又環視了一圈四周的景色，靠近那條小溪後，才發現溪水清澈得像是透明色，卻又泛著淡淡的碧綠，有野生的小魚在裏麵遊來遊去，這種感覺，真的很像歸隱山林。
小平房的主人是對老夫妻，他們還記得宮祈煥。
宮祈煥提出想在這住兩天，老夫妻相視一笑，打電話讓自己女兒來接他們，他們去女兒家小住兩天，將平房交給兩人。
小平房裏什麽都有，老夫妻離開前特意為兩人收拾了間客房出來，換上了幹淨的被褥。
老夫妻離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山上沒有路燈，月光靜靜照亮著周圍的一切。
檸檬與哥哥坐在小溪旁的草地上，她的頭倚在他的肩上，聽著小溪流暢的聲音，看著天上星星在眨眼。
這一瞬間，她突然好想就這樣一直到白頭！
“小七，你願意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嗎？”月光下，宮祈煥忽然灼灼的看著她。
檸檬想起了今天那場婚禮，神父問誓時那段美好的話。
“有永遠不變的大山作保，有永遠歡快的小溪奏樂，有月亮星星見證，有愛你的我，小七，不論貧苦、富有，身體鍵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