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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玩個大的
金朔皺著眉頭,“分明已經看見了我對你的態度,還這麽沒有分寸。【閱讀……】擂台之上下黑手,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會看著不管。”
夕月的小徒弟很快就被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種時候,要麽認輸,要麽,就是一方將另一方打下擂台。
夕月的小徒弟適肯定不會認輸的。
可是,對手分明就有機會將他打下擂台了,卻也並沒有這麽做。
根本就是故意的。
看台上的人早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血勒正在高興呢,血景的視線卻冷冷的掃過來,“逆子!”
血勒心裏不服,“父親幹嘛要罵我,我什麽都沒做。”
血景冷哼一聲,“血月宗的名聲都要被你毀了!還說你什麽都沒做!”s3();
這是什麽地方,這裏都是什麽人。
這樣的場合,豈是可以隨便動手腳的。
這麽多高手的眼睛都盯著呢!
蠢貨!
血景氣的要爆炸。
雖然也討厭夕月,但是,事關自己的名譽啊,血勒這個臭小子,居然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這麽自己做主,將事情弄成這個樣子!
現在就算是想要收拾局麵,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可是,不管怎麽樣,夕月的小徒弟是輸了。
在這個方麵,多少算是爭了口氣吧。
鳳秋月也是一臉得意的看著夕月。
夕月眯縫著眼睛。
於歸挑選的這幾個小徒弟,還真是不錯。
這種時候了,還是比較冷靜的,沒有一擁而上。
這要是真的一擁而上了,那他們就算是有理的,最後也得變成沒理的了。
小徒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夕月已經從戒指裏將針囊取出來了。
“等這邊結束了,將人送到我那裏去,找其他人看著。”
於歸看了一眼夕月手裏的針囊,“是。”
原本以為結局已定,可轉折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
那小徒弟,眼看就要命喪當場了,對夕月有意見的人都在心裏歡呼雀躍的時候。
那小徒弟卻猛地翻身而且,一招就將對手大出了場外。
那對手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血噴出來,瞬間就昏過去了。
夕月的那個小徒弟也倒在了擂台上。
夕月起身,足尖一點,已經飛到了那擂台上。
於歸緊隨其後,跟著落在了那擂台上。
周圍其他擂台上的弟子也都湧了過去。
診了脈,夕月猛地皺眉,眼神刀子一般甩向了血景。
血景被夕月的那個眼神嚇了一跳,猛地朝後縮。
小徒弟還醒著,扯住了夕月的袖子,“師父,現在能將功贖罪了麽?我不想麵壁。”
夕月笑了笑,“可以了,要是那個家夥死了的話,我還要獎勵你呢。”
小徒弟笑著點頭,眼看就要暈過去。
夕月急忙道:“不過,你現在不能睡過去。再想睡,也得給我挺住,這麽多人看著你呢,你在這裏暈過去的話,可就太丟人了吧。”
小徒弟眨眨眼睛,“師父……”
夕月說話的時候,手根本就沒有停,針囊裏的針很快都紮在那小徒弟的身上了。
血勒衝進了場子裏,看了一眼自己的人,臉色一變,“夕月!這擂台說好了是點到為止的,你徒弟卻要了我們的人的命!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夕月冷冷瞥血景一眼。
血景居然一點都沒有要管束血勒的意思。
好啊,要玩是麽?那我們就玩點大的。
兩套針法用下來,夕月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
血勒還在大吵大嚷,“夕月,不要以為你現在地位高了,就沒有人管得了你,這是什麽地方!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再探脈搏,小徒弟已經沒事了。
夕月這才看著血勒,“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非要我說出來麽?你要是現在跪地求饒,我或許還能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饒你一命!”
血勒冷笑,“夕月,別以為你是高階修士,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現在各大宗派的人都在這裏,是你的徒弟殺了我的人!”
夕月冷笑,“好,既然這麽說的話,你就不要怪了。”
看台上的人早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血勒轉頭看著看台上的一個老者,“玄定大師,這清河宴既然是你們玄天宗弄的,就應該給我個說法吧。”
玄定看了夕月一眼,夕月也眯著眼睛看著玄定。
這件事,玄天宗也脫不了幹係。
原本,擂台上出了什麽問題,是有裁判可以喊停的。
可是,剛才都成了那樣的狀況,玄天宗的裁判卻並沒有出來。
夕月笑了笑,“好啊,那就請玄定大師看看,這件事情要如何處理吧。”
玄定幹咳了兩聲,“比試之前已經言明,點到為止。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夕月大師……”
“嗬嗬。”玄定的話還沒有說完,夕月就是一陣冷笑。
“現在是跟我說規矩是麽?好,那我們就來說說規矩。擂台之上,不得用毒,不得用蠱,不得用暗器。如果出現了以上情況,為了保護自己,是可以擊殺對方的,我說的沒錯吧。”
玄定道:“話是沒錯,可是,夕月大師,你有沒有證據證明血月宗的人下毒了呢?”
血勒笑了笑。
他為了找這種毒,廢了很大的力氣,他就不信,夕月可以找得出證據!
夕月笑了笑,“我還沒有說完呢。擂台之上,如果發生了意外,裁判必須判停止。剛才我的徒弟已經被擊倒,不能起身,血月宗的人卻還一直在攻擊,敢問玄定大師,這件事,你是怎麽看的。”
“這個……”玄定語結。
“您不用著急,也不用對我解釋什麽。這裏這麽多人都看著呢,您可以慢慢想,慢慢解釋。我一點都不在乎您的解釋是什麽,關鍵是看你自己是不是在乎。”
玄定皺眉。
他因為多年之前欠了血月宗一個人情,本來隻是吩咐手下的人,幫著血月宗一點。
可沒想到,事情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夕月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情能不能解釋清楚,和人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要是解釋不清楚,玄天宗的麵子往哪裏擱。
是他們請了人家過來做客,是他們製定的流程,是他們的人管理的賽場,現在他們出了問題,那問題可就大了。
正文_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自作自受
怠慢了客人,這是其一。【閱讀……】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要是不能公平處理,那之後玄天宗以後就是信譽掃地,不管是說話做事,都很少有人再相信了。
夕月冷冷看了玄定一眼,“現在,我們就說說下毒的事情。”
“你很聰明。”夕月看著血勒。
“這種毒很難找吧。南楚盛產蠱蟲,這種毒,就是從一種蠱蟲身上弄出來的,中毒的人會渾身癱軟,靈力沒有辦法發揮。隻不多,這毒藥產生的作用很快就會消失不見,想要找到痕跡就比較難了。我說的對麽?”
血勒神色一變,“你少說廢話。你找不到中毒的跡象,難道就在這裏胡說麽!那我以後想要冤枉別人,是不是也可以這麽滿口胡言!”
夕月根本不理會血勒,“我這小徒弟要是就此輸了,也就罷了。最多是終生的修為再也不會精進。可是,這傻小子偏偏固執的很。用力衝開了藥物產生的封閉。這麽做,就產生了兩個問題。”
“第一,事情更加嚴重了。這藥物帶來的影響,就不僅僅是修為不會精進這麽簡單了,而是有生命危險。”
“第二,這藥物不會從身體裏徹底消失了。”
血勒神色巨變。
夕月眯著眼睛,“是應該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弟子能有這樣的本事吧!”
血勒咬咬牙,“你看著我做什麽!你怎麽證明這是我做的!”
夕月笑了笑,“還嘴硬!我既然知道這種東西,自然就知道怎麽證明是你做的!”
“血勒,想要做壞人,也要有點做壞人的敬業精神。”
“你根本就不了解這種毒藥,就敢拿來用麽?”
血景站在了血勒前麵,“夕月大師,你說話可要有憑據的。”
夕月笑了笑,“憑據,我這就拿給你!”
手指一勾,小徒弟的上衣就被扯開了,漏出光滑緊致的胸膛。
夕月取了一把小刀,將小徒弟心口附近的皮膚挑開,血流出來的瞬間,一直蠱蟲跟著飛了出來。
長袖一擺,那蠱蟲就被夕月收進了一個透明的瓶子裏。
幫小徒弟止了血,夕月對於歸點點頭。
於歸便吩咐人帶著小徒弟下去了。
夕月拿著那瓶子,“世界就是這麽神奇。什麽都不做的話,這種毒藥就會快消失,可是,強行衝破的話。毒藥的一部分就會留在身體裏。”
夕月盯著已經麵如土色的血勒,“而留在身體裏的這部分毒,會很快孕育出新的蠱蟲,就算是拚了命也要殺了中毒的人。”
“血勒公子,這個,你是不知道的吧。”
血勒咽了咽口水,臉已經嚇得全白了,“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這是我做的!你又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
金朔道:“這有何難!這裏就有最好的蠱師,讓他看看就清楚了。”
金朔一開口,一直坐在角落裏的一個中年人,就起身走過來了。
血勒閉上了眼睛,麵如死灰。
他之所以敢這麽做,一來是因為這
種毒藥少見,他請教過很多很有名望的煉藥師,那些人都不知道這種東西。
就是基於這個原因,他已經用這毒藥不止整過一個人了,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二來,就是因為知道雖然有蠱蟲大師回來,可是,這個大師為人比較冷淡,人際關係不是很好,成天都沉迷在蠱的世界裏,就算出了事,也不會去管。
可萬萬沒想到,金朔才一開口,那人就過來了。
拿起瓶子看了看,那人點點頭,“這姑娘剛才說的都是實情。”
血景皺眉,“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說就是我兒子做的吧。”
那人看了血景一眼,“你真的很想確定是不是你兒子做的?”
血景道:“事關血月宗的聲望,總不能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那人點點頭,“好吧。”
話音未落,就直接將瓶子打開了。
瓶子裏那蠱蟲誰都沒找,直直的衝著血勒飛過去了。s3();
血勒躲閃不及,那蟲子一下子就鑽進了身體。
那人將瓶子還給了夕月,慢吞吞的道:“因為是藥物重新形成的蠱蟲,所以,對主人有很深刻的記憶。蟲子也是有感情的,你將人家取來弄成毒藥拿出去害人,這蟲子也要丟了性命。”
看了血景一眼,“要是換做是你,你會放過傷害過你的人麽?所以,這蟲子找的人,就是凶手。”
血勒疼的在地上打滾。
血景這時才慌了,“噗通”一下跪在了那人麵前,“求大師,求大師救救我兒。”
那人皺眉,很是嫌棄的樣子,“我不知道怎麽救。我剛才明明問過你了,是你堅持要確定蟲子的主人。”
“大師,大師!是我無知,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麽看著不管吧。”
那人甩開了血景,皺著眉頭看著金朔,“我就說這裏沒有什麽好玩,你非要拉著我一起來。看,還不如我在家裏玩蟲子呢。”
說著轉頭走了。
夕月搖搖頭。
這個血景,這是白做了這麽久的宗主。
這個用蠱高手夕月早就聽說過,蠱在這個人心裏比人在這個人心裏重要多了。
要是旁人,中了蠱,他或許會救,可是血勒這種咎由自取的,他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血勒在滿地打滾,慘叫。
血月宗的煉藥師已經試圖救治了,可是並沒有什麽效果。
夕月被這聲音鬧得頭疼,對金朔道:“老爺子,我就先走了,還我那個徒弟呢。”
金朔連連點頭,“快去快去。”
夕月轉頭看了玄定一眼,“玄定大師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要我負責,那我就先走了。”
玄定這個時候感覺老臉都要掛不住了,“夕月大師請便。”
夕月帶這人回了住處,小徒弟這個時候居然還醒著。
夕月有些驚訝,“你現在倒是聽話的很啊。”
小徒弟臉色發白,氣色差得很,“看台上好多姑娘呢,最起碼得有點男子漢的氣節,維護一下我的光輝形象吧。”
夕月笑出了聲,“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這些,我看你就是沉迷的事情太多,要不然,我還是罰你麵壁吧。”
“啊?”小徒弟叫了一聲,一下子就昏過去了。
於歸愣了一下,“師父,你把他嚇暈過去了!”
“不要緊,讓他睡吧。我還得想辦法幫他將受損的經脈全部都修複一下呢,醒著,怕他疼。”
第一千三百七十三章 慘叫
剛說完,那小徒弟又醒來了,“師父,會很疼啊。【閱讀……】”
臉色蒼白,可憐兮兮。
周圍的人都笑起來。
夕月笑道:“嗯,你可以考慮現在醒著,等會再疼暈過去比較合適。”
小徒弟眨眨眼睛,“我要是在這裏慘叫,外麵會聽見麽?”
另一個徒弟皺眉頭,“你這小子,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不要讓別人聽見麽?”
“畢竟外麵有那麽多姑娘呢,聽見我殺豬一般的慘叫,嚇著了怎麽辦。”
周圍的人看著他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夕月道:“沒關係,我會在周圍給你弄個結界,你不管怎麽叫,外麵的人都是不會聽見的。”
小徒弟歪著頭,“師父,你說的是真的?可別到時候你再說你忘記了。”
夕月搖搖頭,從懷裏拿出一張符文,“於歸,你去吧。”
“是。”
幾分鍾之後,房間裏開始傳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又過了幾分鍾,原本在房間裏的人全都出來了。
於歸掏了掏耳朵,“這個家夥,知道不會有外人聽見了,這叫聲真是太難聽了。”
“就是啊,這何止是殺豬啊,要是沒有師父的這個結界,方圓百裏的人畜都要被嚇跑了。”
“師父還真是厲害啊,都叫成這樣了,也就她老人家能忍受得了。”
“噓!比額亂說,我們現在都沒有走多遠,這個距離,我們說什麽師父能聽得清清楚楚。你叫她老人家,小心回去被收拾。”
說話那人縮著脖子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心有餘悸的咽了咽口水。
“別說,師父的這個結界還真是挺有用的,這一出來,還真是聽不到聲音了。”
“那是,咱們師父,是一般人麽?今天在眾人麵前露的這一手,就是告訴所有人,隻要你們做了壞事,就不要想要瞞過我的眼睛。”
於歸歎了口氣,“這清河宴還沒有結束呢,不知道以後還會出什麽問題,你們不要隨意出門,也不要和別人有什麽衝突,尤其是那邊。”
於歸朝著飛鳳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裏麵的人都不是什麽善茬,卯著勁的想要師父難堪呢,你們可不要送上去給人家機會。”
其他人連連點頭。
於歸接著道:“剛才的事情,你們就做的不錯,看得出你們當時都很生氣,但是沒有一擁而上,沒有和別人發生衝突,很冷靜,也很沉著,這一點做得很漂亮。”
其他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師兄,這是師父說的?”
“師父還沒有時間說這些,這不是一直忙著麽,但是師父這個人你們都是知道的。今天你們做的很好,回去之後,肯定是會有獎勵的。”
“師兄你是不知道剛才忍的多辛苦啊。要不是記著師父原來經常教育我們,不管什麽時候都要冷靜,不然,主動可能就變成被動了。”
“是啊,現在想想,還真是可怕。證據都擺在麵前了,血月宗的人還想要賴賬呢,這要是我們當時有一個人忍不住衝上去了的話,還不知道那幫子出什麽來呢。”
於歸拍了拍身邊人的肩膀,“你們記住了,師父說過,隻要她活著,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委屈。”
“好了,都散了吧。這個清河宴上,露出來的東西還不是很多。我們的實力這些年崛起的太快了,西荒有很多人都看我們不順眼。血月宗和飛鳳門隻是比較明顯的,還有很多不明顯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年輕弟子齊齊點頭,“是,師兄,我們不會隨便出的。這個地方不錯,靈力豐富,隻要師父不出門,我們還正好修煉呢。”
於歸笑了笑,“好了,今天也累了,去休息吧。”
清河宴還沒有結束,飛鳳門今天也還沒有吃虧,想必還是會找機會來挑事的。
於歸歎了口氣。
來之前師父說了血月宗和飛鳳門這兩個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好。
卻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連臉麵都顧不得了,這麽明目張膽的就敢動手。
正在走神,就聽到身後有人道:“想什麽呢?”
於歸轉頭,見夕月出來了。
“師父,房傑他怎麽樣了?”
“沒事,就是經脈還需要修複幾次。”
於歸皺眉,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
夕月笑道:“放心,下一次,不會像第一次這麽疼了。”
於歸點頭,“那什麽時候開始?”
“明天吧,現在已經睡下了。”
於歸看了那房間一眼,“睡在這裏了?那您晚上怎麽休息?”
“我?我睡不睡都無所謂,十幾天不睡也是可以的,這麽一天兩天的怕什麽。更何況,隨便做點什麽一晚上就過去了。”
於歸想了想,“師父做什麽都好,就是別喝酒。”
夕月眯著眼睛,“你這小子,倒是敢來管我了啊。”
“不是,隻是您不是說還要給房傑修補經脈麽。”
夕月看了於歸一眼,算是同意了於歸的建議吧。
“你這次選的這些小子,倒是真的很不錯。”
於歸微笑,有些得意的樣子。
夕月道:“我要出去一下,弄點明天需要的藥材,你守在這裏,看好這些小子們。”
“是。”
剛說要出門呢,金朔就帶著之前那個熟悉蠱蟲的中年男人來了。
“月丫頭,我來看看你啊。”
“金老爺子,我這裏可真是要蓬蓽生輝了啊。”
“得了,今天不是來看你,是來看你那個小徒弟的,人怎麽樣了?用不用我帶來的人給你瞧瞧啊。”
夕月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那人的視線根本就沒有往夕月身上看過一眼,表情一直是很不舒服的樣子。
夕月朝那人行禮,“那就請先生幫忙看看吧。”
那人這才看了夕月一眼,但是很快就將視線移開了,“在哪?”
“請。”
那人看過了房傑,這時候看著夕月的眼神白終於發生了變化,“你研究過蠱蟲?”
“以前研究過一點點。”
“謙虛了,要真的是一點點的話,你根本就不會認識這種蟲子,更不可能拿出這麽合適的治療方案。”
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不要臉到
極限
金朔笑眯眯的,帶著些炫耀的意思,“怎麽樣,我就說我認識的這個小丫頭是很不錯的吧,你還不相信,現在相信了?”
那人看了夕月一眼,“你要是對這些東西有興趣,可以來找我。【無彈窗……】”
金朔立刻道:“你行了,人家一個小姑娘家,會喜歡去你那個地方?你那個地方髒亂差,除了蟲子什麽都沒有。”
這中年男人也是很有身份地位的,有人早就給了蠱王的稱號,可是這個人一直不屑接受。
可是,金朔這麽說他,這人也不生氣,隻是扁扁嘴,“我好不容易對除了蟲子之外的人有了一點點興趣,您就一定要這麽打擊我麽?”
金朔道:“那你還是對蟲子感興趣去吧。”
夕月笑了笑,對那中年男人道:“有機會的話,當然是希望登門請教的。這是我的榮幸。”
那人總算是笑了笑,“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就是比你會說話。”
夕月問道:“隻是,不知道我這個徒弟什麽時候才能康複,我一直擔心”
“擔心這種毒藥會帶來後遺症?”s3();
夕月點點頭。
“不過了,毒素清除的很是及時,你這人,倒是有點意思。”
金朔拉著那人往外走,“好了好了,哪裏來的那麽多話,我教你來是讓你看看那個孩子有沒有事情了,要是沒有事情,你就可以走了。”
那人被金朔連推帶搡的弄出去了,“丫頭,我現在算是見到你了,你記得回頭去看看我家那老婆子,她全段時間還一直說起你來著。”
“好。”
將人送到門口,夕月剛準備去找點藥材,就又有人來了。
“好久沒見了,聽說你可是剛剛出了分頭啊。”
“玉博?這種宴會,沒想到你也有興趣啊。”
“我不是對這宴會有興趣,是聽說你來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我這裏今天還真是熱鬧的很啊。”
視線先交,夕月也知道玉博為什麽會來。
她和血月宗飛鳳門的舊怨,玉博是知道的,恐怕是害怕自己玩的太大。
“我收到消息晚了一點,看樣子,錯過了好戲啊。”
夕月挑眉,“隻戲,天天都是好戲啊。”
玉博知道消息之後已經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可是還是晚了一點,到的時候,夕月的風采已經展示完畢了。
“麻煩事還在後麵呢,這兩家人,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對付的。”
玉博道:“就知道你會鬧出點動靜來,所以,你需要的東西,我可是都給你準備好了。”
玉博從戒指裏拿出一包東西。
夕月翻了翻,眼睛一亮,“知我者,玉博兄是也。這幾樣,都是我正好用得著的。”
“對了,我還有事情要麻煩你。”
“說吧,我來這裏,還不就是為了被你麻煩的麽。”
夕月微微低頭,“那我就先行謝過了。我明天一早要給我那個小徒弟重新疏通經脈,我算了一下,血月宗的人明天說不定會過來,我怕於歸他們應付不過來。”
玉博笑道:“真是難得啊,你還有覺得你的小徒弟們有些事情做不了的時候啊。”
“血景的修為不低,要是真的鬧起來,我怕”
“怕你的小徒弟們受傷,是麽?”
夕月微笑,“從我們在遊曆的時候認識開始,你還真是了解我啊。”
玉博的視線一轉,在角落裏看見了奚揚。
“他也在這。”
夕月眯了眯眼睛,順著玉博的視線看過去,有些無奈的道:“非要跟著,我能有什麽辦法。”
玉博勾了勾嘴角,“這裏要是真的鬧起來,這位不給你添麻煩?”
“這個他倒是不敢。”
第二天,房傑醒來的時候夕月正坐在對麵看書呢。
朝陽初升起,美人側倚榻。
房傑一時之間看癡了。
從進了師門開始,就知道師父很好看,隻是時間久了,好像也就看習慣了。
可是現在看看,師父的美貌,還真不是其他的女人可以相比的。
“啪!”夕月合上了手裏的書。
“怎麽著啊臭小子,對你師父也起了歹念麽?”
房傑急忙轉頭,後悔萬分。
師父的修為,隻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應該就知道自己醒來了。
“還裝?”
房傑笑了笑,“師父,我哪裏裝了,我剛才隻是走神了。”
夕月道:“其實,你醒來了還不如不醒來呢,害怕你又暈過去。”
房傑眨眨眼睛,“師父,今天不會還要修複經脈吧。”
“不用了,修複的工作昨天已經做完了,今天是要重新疏通一下。”
房傑立刻皺眉頭,“那是不是還是很疼啊。”
“會比昨天好一點額。”
夕月皺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呢,我自己又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師父。”小徒弟苦巴巴。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醒了,就別躺著了,做起來吧,這件事情需要你自己的配合。”
“哦。”
修複開始,夕月還是將房間門外麵弄了一層結界。
這樣,不管外麵出了多大的事情,哪怕是天塌地陷了,房間裏也不會有什麽事的。
這邊的修複正進行到緊要關頭。
外麵,果然是來了不速之客。
血景衝進了院子,直直的就朝著夕月的房間衝過去了。
於歸最先迎出來,玉博遠遠的站著。
心道,夕月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神了,算的時間都一點不差。
“宗主,那裏是我師父的房間,你這麽穿進去,不合適吧。”
血景看了於歸一眼,“我有急事。”
“不管什麽事情,我師父吩咐了,今天不見客。”
“你師父不是一向標榜自己心善麽?我現在是找她救命。”
於歸笑了笑,“那真是不巧了,我那個受傷的小師弟現在正在接受師父的治療呢。”
血景咬咬牙,“你別用這種話搪塞我,我知道她是故意不見我的。你們這幾年的實力的確是崛起的很厲害,但是,得罪了我們對你們來說,也不太好吧。”
於歸眯了眯眼睛。
這些年行走西荒,不要臉的人見的也多了,可是就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個人這麽不要臉的。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奇葩年年有
來,是為了求人辦事的。【閱讀……】
態度居然還這麽強硬。
於歸道:“並非搪塞,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師父正在給小師弟療傷呢!”
“哼!一個小徒弟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現在是要救我兒子,他是血月宗的公子,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於歸冷了臉,“宗主要是這麽說話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師父就是沒空。”
血景臉色一變,“你別逼我在這裏動手!”
於歸冷笑,“隨便。宗主雖然是人中豪傑,但是我們也不是吃幹飯的。”
“你這是找死!”
說著,就要動手。
玉博一個閃身就擋在了於歸前麵。
雙掌相撞,氣流從兩人之間狂湧而出。
血景連連後退,玉博卻穩穩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好歹是個宗主,做這樣的事情,未免太難看了吧。”
血景盯著玉博,“你又是什麽人,我幹什麽,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就是個閑人,閑人呢,就喜歡管閑事。今天就是看不慣你欺負小輩。”
外麵匆忙跑進來一個人,在血景耳邊說了什麽。
血景的臉色變了變,對於歸道:“去請你師父出來。”
玉博微笑,“你是不是耳朵有什麽問題,他剛才分明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他師父在忙。你聽不懂麽?”
血景沒有理會玉博,隻是對於歸道:“之前的事情,我承認,是血勒的錯。可是,這不過是點小誤會而已,你師父難道就為了這麽點小事就要見死不救麽?”
“見死不救?”奚揚從後麵走過來,“這話說的奇怪了。救了你的人,夕月自己的徒弟就可能有生命危險,你們當時做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後果麽?”
血景看了奚揚一眼,皺眉,“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做什麽事情,總是要講理的吧。你今天既然是來求人的,就應該有個求人的樣子吧。”
玉博道:“血月宗也是個大宗派,我聽說另公子中的是蠱毒吧。這清河宴上不是正好來了一個用蠱的高手麽,您既然放不下身段來求夕月,那可以去求那位高手啊。”
血景苦不堪言。
他何嚐沒有去求過,隻是連麵都沒有見到。
“我和你們兩個沒話說,我隻找於歸。”
於歸從玉博的身後站出來,“宗主有事請說。”
血景的額頭上全是汗水,顯然是焦急異常,“之前是我們的錯,等到犬子康複了,我會叫她當麵道歉。你們要是有什麽其他的要求,也可以盡管說。我們都可以滿足。還請另師快點去看看犬子。”
於歸道:“宗主方才進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不是我師父不出來,而是我家師弟正在接受治療。”
血景放軟了聲音,“這件事雖然是我們不好,但是,犬子受傷和另師也是有關係的吧,你們難道就這麽看著不管?這要是傳出去”
奚揚冷笑,“傳出去?傳出去怎麽了?昨天的事情,這裏的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毒,是你們的人下的,人,是你們血月宗的人傷的。夕月可是全程都沒有動過手。”
“今天你兒子不好了,你
知道著急,昨天他出手傷人的時候,你為什麽不知道管教啊。”
“你!”血景瞪著奚揚,“你說話不要太過分!”
奚揚笑了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麽?這麽大年紀了,好歹要點臉吧。”
血景盯著於歸,“好歹,讓我見夕月大師一麵,道歉也好,賠償也好,不管需要做什麽,我都願意做。”
玉博道:“你這人真的是聽不懂我們說什麽嗎?夕月真的在忙,中途不能打斷!”
血景一咬牙,“既然這麽說,那就別怪我了!”
血景猛地出手,玉博先將於歸推開,一轉身,奚揚已經和血景打成一團了。
奚揚的修為本來在血景之上的,可是,一來血景救子心切,出手是一點餘地都不留,二來,奚揚有些輕敵。
幾招過去,居然被血景鑽了空子,直衝向了夕月的房間。
玉博正要出手,房間門卻開了。
夕月的視線冷冷的從血景臉上滑過去,“宗主真是好心情啊,這一大早的,是來我這裏拆房子麽?”s3();
話音剛落,門口就湧進來一大幫人。
玄天宗的人,金朔和那個用蠱高手,還有一大群看熱鬧的。
夕月笑了笑,“於歸,為師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難道今天是什麽重要日子,我下了帖子請了他們過來了?”
血景猛地上前就要去拽夕月。
夕月眼神一變,不漏痕跡的躲開了。
玉博一把打開了血景的手,“放尊重一點!”
“好好好,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的錯,現在還請夕月大師救救我兒子。”
夕月笑了笑,“既然宗主都這麽說了,那就去看看吧。”
玄定衝過來,“血宗主,有什麽事情還是可以商量的嘛,既然可以商量,我看還是不要動手吧。”
血景急著帶夕月去看血勒,“沒事了,隻是誤會。”
有小徒弟湊過來,“師父,你還真去啊。都是他們傷了小傑。”
夕月笑而不語。
“我看還是抓緊時間吧,這種蠱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血景急匆匆朝外走,可還沒有走出院門呢,就有人衝進來。
一見血景就跪下了,“宗主,公子他公子他,他去了。”
血景一愣,瞬間就有些站不穩。
雖然很不合適,但是夕月的小徒弟們還是忍不住高興。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這個道理。
血景在原地愣了一會,沒有急著趕回去,卻猛地轉頭看向夕月。
夕月眨眨眼睛。
咋的?這事也和自己有關係了?
自己這還沒去呢,這要是也能和自己有關係,那她還真是無語了。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夕月冷笑。
嗬嗬,還真的責怪到自己頭上了啊。
夕月沒做聲,坐等血景說出驚世駭俗話。
“要不是你之前非要揪出元凶,要不是你今天一直待在房間裏不肯出來,我兒怎麽會死!”
嗬嗬!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我都知道
夕月轉頭,準備回房間去了。【全文字閱讀……】
房傑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呢,她可沒有時間在這裏和神經病糾纏。
血景這話一出,驚呆了的不止是夕月,還有周圍的一幹圍觀群眾,也是被驚的啞口無言。
你傷了人家的人,人家不計前嫌出來準備去幫你,你兒子自己撐不住掛了,這也能怪到人家的頭上啊!
而且,什麽叫人家非要揪出元凶!
難道人家的徒弟在擂台上被暗算了,還不能討個公道麽?
血景猛地衝到了夕月麵前,將人攔住了。
死死的盯著夕月,“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
夕月的臉色冷下去,有點生氣了。
“血宗主,我念在你剛剛經曆了喪子之痛,腦子有點混亂,就不和你計較了。”
血景不依不饒,“你不計較了!你有沒有問問我是不是不計較了!”
夕月眯了眯眼睛,“你想如何啊!”
“是你害死我兒子!你就必須付出代價!”
夕月怒極反笑,“代價?你想要什麽代價?一命抵一命?”
血景的臉色黑的嚇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是我自己說的,想要我的命可以,那得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來拿了。”
於歸聽著夕月的語氣,就知道不好。
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這種時候,夕月的聲音越是平靜,之後的爆發就越是恐怖。
血景眼睛猛地一眯,瞬間出手。
夕月站在原地,手掌猛地一抬,一道雷光閃過,眾人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回事呢,血景就已經被擊飛了出去。
不隻是飛出了院子,而是直接飛出去了幾百米遠。
場麵瞬間安靜。
圍觀群眾的下巴掉了一地。
這是多恐怖的實力啊。
血景好歹是個宗主,在修為上麵,雖然不是西荒的翹楚,但是前一百名也是排的上的。
夕月就這麽動動手指,就直接將人打飛了?
還不是簡單的打飛,這是準備直接從這地方打出去啊。
夕月轉頭,看了一眼那個來報信的,現在還跪在地上的人,“回去跟你們家老爺子說,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最近都很閑。”
夕月的語氣極其平淡,就好像在說吃飯喝水之類,無關緊要的事情。
那個來報信的人,看到自家的宗主就這麽被人家一招打飛了,早就驚呆了。
現在夕月和他說話,那人也是木呆呆的點點頭。
“聽懂了就好。還好能有個可以聽得懂人話的人。”
夕月抬頭,對圍觀群眾道:“今天的事情,大家也看見了,我那個小徒弟呢,還沒有完全康複,我就不留各位了。”
這些人還完全沉浸在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裏,很多人連道別都沒有,就直接轉頭出去了。
奚揚和玉博同時走到了夕月身邊。
奚揚道:“幹得好。”
玉博道:“你那小徒弟如何了?”
夕月看了奚揚一眼,對玉博道:“沒事了,你看,那不是活蹦亂跳的了嗎。”
玉博一抬頭,就見一個年輕小子從夕月房間裏出來,可不就是活蹦亂跳了麽,很快就和師兄們鬧成一團了。
玉博靠近了些,笑道:“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血勒熬不過這個時間,所以才”
夕月的眼神閃了閃,“玉兄,有些事情,直接說出來可就不好玩了。”
玉博挑眉,“你真是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你了解這種毒,居然了解的這麽透徹。”
夕月微笑,有些小女兒的驕傲,“那是,要不然,我敢說自己是西荒最好的煉藥師麽?”
可是,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她認識了很多藥,知道了很多毒,救了很多人。
可是,最想要救的人,卻始終沒有救到。
奚揚看了玉博一眼,滿含深意的笑了笑。
玉博看見了奚揚的那個帶著深意的笑容,卻沒有理會。
“接下來的流程,你還去麽?”
夕月收拾好了心情,重新微笑,“當然去,明天晚上開始,有好吃的東西,不去的話,多虧啊。”
就是這個重新綻放的微笑,卻讓玉博心裏一疼。
眼睛裏有疼惜的味道,臉上卻帶著笑意,“就知道你忘不了吃。我給你帶了很多水果。”
夕月拉著玉博進了房間,奚揚在旁邊很是尷尬,終究還是沒有那個臉麵跟著一起進去。
玉博看了一眼走遠了的奚揚,“你就準備讓他這麽一直跟著?外麵可是已經有話傳出來了。”
夕月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水果上。
毫不在意的問道:“說什麽?說我養了個小白臉?”
“那倒沒有。奚揚也不是無名之輩,在散修裏還是有些名望的。無非是說你沒名沒分的,就怎麽和一個大男人混在一起。”
夕月冷笑,“這話說的奇怪了,我身邊的大男人何止一兩個啊。我師門裏可是有上千人呢。”
玉博苦笑,“夕月,我是在和你說正經的呢。”
夕月擺擺手,“這有什麽正經不正經的。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麽?我才不會在意這些。難道你在意?”
玉博認真起來,“我才不關心外麵那些人說什麽呢,說的太難聽了,大不了抓出來打一頓,理一理舌頭。我是再問你,你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
夕月歎了口氣,“我能怎麽想,我攆了好幾次了,可是就是攆不走啊。”
玉博盯著夕月的眼睛,“你這話說的不實在。你要是真的想要趕走一個人,用得著這麽費力麽?”
夕月挑眉,“你到底想說什麽。”
玉博咬咬牙,有些猶豫,卻還是說出來了,“你是不是舍不得?”
夕月心裏猛地一動,抬眼看著的玉博。
玉博一笑,“果然還是舍不得吧。”
夕月揉了揉腦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但是,就是”
歎了口氣,“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有些東西真是很難控製。”
玉博皺眉,“夕月,我記得我早就同你說過了,他們不是一個人。你自己不是也反複確認過了麽。”
夕月閉上了眼睛,點頭,“我知道,我心裏都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