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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此後經年,願吾能常伴汝身。

  “哈哈哈哈哈……”林皓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雙手也不得不從夏文澤的腰間抽出,按在了那雙正在自己腰身亂動的手上。


  “你要玩嗎?我陪你啊……”林皓溫柔的說道,眉頭微挑,那雙桃花眸子中滿是亮光。


  接著,林皓把手放在了夏文澤的癢癢肉上,肆無忌憚的開始調戲自家的小媳婦。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


  歡快的笑聲瞬間傳滿了整間屋子。


  夏文澤被林皓偷襲,他最怕癢癢了,一時之間滿屋亂竄的躲著。


  屋子就那麽大,他能躲到哪裏去?笑聲不間斷的從他的口中傳出來。


  夏文澤落敗的很快,被林皓壓到床上欺負。


  “哈哈哈哈哈……”


  還在狀況外的夏文澤聽到了一聲低啞的“文澤……”時腦袋就轟的一下,結果林皓沒等他反應就將雙唇覆了下來。


  “我想要了……”


  直到將夏文澤吻得七葷八素的,林皓才抬起頭低低的說著,一邊說著一邊大手利索的解了夏文澤的腰封,不老實的滑進了他的衣衫。


  “你幹嘛……現在可是白天……”夏文澤一邊掙紮著一邊說著。


  但是夏文澤早就笑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角眉梢還殘留著剛剛的笑意,眼角都有些濕了,哪還有推得開林皓的力氣。


  夏文澤這間屋子的窗並沒有被打開,門也並沒有被關上。


  陽光隻能透過薄薄的窗紙映到屋子裏麵,並不明亮的屋子內此刻泛著一種別樣的曖昧。


  夏文澤躺倒在床上,任由林皓將他頭上的發簪取下來,他現在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林皓半跪在夏文澤劈開的兩腿間,一隻手支撐在床上,另一隻手在解開夏文澤的發簪。


  現在的夏文澤乖巧的讓人不忍心傷害,林皓看著那雙瑩潤的雙唇不停的開開合合,不由得心頭一緊,再度壓了上去。


  “唔……”


  夏文澤想要推開胸前的人,因為他知道再這樣今天這一劫就真的躲不過去了。


  但是此刻夏文澤渾身都是軟的,被推的林皓隻覺著他在欲拒還迎。


  現在,他就是一隻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夏文澤隻能在神色清醒之際,輕輕的推了推林皓的肩膀,口中說著:“門……門關上……”


  林皓並沒有著急去關門,而是先捏了捏夏文澤的鼻子,調戲了他一句:“怎麽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嗯?”


  直到看到夏文澤麵紅耳赤,這才起身下地去將門關上了。


  珠簾嘩嘩的亂響,卻擋不住屋內情不自禁的聲音。


  ……


  顧念生敲門的手在聽到屋內的聲音是頓了頓,無語哂笑,轉身離開了,現在這個時間就交給他們兩個吧。


  ……


  空氣中彌漫著屬於二人的味道,午後的陽光散去,窗外已隱隱有要天黑的架勢。


  大床上躺著兩個人,衣服被丟了一地,雪白的床單淩亂的搭在二人的身上。


  林皓側身躺著,抱著露出半截精壯腰身的夏文澤。


  雖然說最近夏文澤是胖了些,但是,更有手感了。


  “之前你是不是在覺得我無理取鬧?”林皓看著夏文澤躺在床上的側顏,低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怎麽就過不去了呢!”夏文澤聲音軟軟的,帶著情事過後的嬌媚,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剛剛林皓做的太凶了,凶的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次。


  他和林皓發生過爭執,在林皓醒來的第二天。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夏文澤過於內疚,他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林皓已經登上了那個位置,成為萬人敬仰的存在。


  雖然事實也是如此。


  “那隻是你想的,我說過我從不在乎這些。”林皓頓了頓,才開口說道。


  “果然,你還是怨我。”夏文澤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敏感。”林皓說道。


  夏文澤躺在他的身側,看不清他的情緒,琢磨不透他這話的意思。


  他翻身坐起,就著暖黃的燭光看著他,他想在林皓的眸中看到不一樣的情緒,但是他也說不準,他想要看到什麽樣子的林皓。


  “怎麽了?”林皓疑惑的支起了身子,坐了起來。


  “可是你隻有得到這個位置才能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不是嗎?林皓,我隻會是你的絆腳石,放棄吧。”夏文澤垂眸,說道。


  “你覺得,石頭隻會用來絆腳嗎?”林皓挑眉,隨後說道:“如果你想,你將會成為我身邊那塊最不可或缺的墊腳石。”


  墊腳石和絆腳石,隻在一念之間,不是麽?

  夏文澤垂眸不語。


  “你還是想要離開是嗎?”林皓雖是溫柔的問著,但是那雙桃花眼中此刻盛滿了怒意。


  “是。”夏文澤輕聲說道。


  但是他現在更舍不得了,雖然想離開,但隻是想想就會撕心裂肺的痛。


  “你若是離開,信不信本王掀了那日月城,抄了那奉紫殿!”林皓的聲音突然冷冽起來。


  “你不能這樣做……這樣對你來說沒有好處……”夏文澤輕輕說著,抬眸看了林皓一眼,看著林皓眼中滿是若是他敢離開他,下一刻他便會傾覆這萬裏河山。


  夏文澤不敢再看下去了,眼眸似乎有些濕潤。


  他何嚐被這樣對待過?除了母親和舅舅,這世上似乎沒有人關心他了。


  母親對他雖好,但逝者已矣;舅舅對他雖好,但也隻是一個粗心的大男人啊;師父雖疼他,但也隻是在教他更好的武功;顧念生,更是糙漢子一個。


  夏文澤很久沒有感受到被人關心的感覺了。


  “相對來說,本王更在乎你。”林皓攬住夏文澤的腰,額頭輕輕抵在他的背上。


  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


  夏文澤輕輕的有些幽怨的歎息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無處安放的手放在了林皓的後背上,抱住了林皓。


  之後……幹柴烈火不盡描述。


  夏文澤不禁紅了臉,今天若不是林皓顧及到天還早的緣故,估計還得折騰一會兒。


  “在想什麽?”林皓見夏文澤出神半天沒有動靜,臉上還泛著詭異的潮紅,不由得問了一句。


  “沒什麽,怎麽盟主還沒來叫我們吃飯?”夏文澤有些疑惑的起身。


  “你確定要這幅模樣下去?”林皓挑眉揶揄的看向夏文澤。


  “當然不是啊。”夏文澤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看著地上被扔的亂七八糟啊的衣服,拿起來一看上麵滿是褶皺,哪還能穿啊。


  “衣櫃裏麵應該還有衣服。”夏文澤光腳下地,踩在被玩壞了的衣服上,倒也沒有多涼。


  林皓就一副大爺的模樣靠在床頭,看著夏文澤光著走來走去。


  怎麽辦,他又想要了……


  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夏文澤似乎是察覺到了林皓直勾勾的小眼神,首先扔了件衣服到林皓的身上,衣服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林皓頭上。


  林皓有些哭笑不得,起身穿衣服,然後將地上的衣物收了起來。


  夏文澤給林皓拿的是他很少穿的淺色衣衫,而他卻穿了一身黑色勁裝,但這勁裝明顯有些緊了。


  這些時日竟穿著林皓給他做的淺色衣衫,時間長不穿黑色的此刻一穿上頓時找到了歸屬感。


  林皓打量著夏文澤,黑色的衣衫將他顯得更加白皙,如瀑的黑發散落在夏文澤的頭上,透著一絲淩亂的美感。


  “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夏文澤一邊向樓下走著一邊嘟囔著。


  林皓則跟在他的身後,扶著他的腰身,聽見夏文澤這般說,嘴角掛起了愉快的笑意。


  直到下到一樓,夏文澤才看到顧念生。


  “念生,我都要餓死了,怎麽還沒吃飯啊?”夏文澤一邊走一邊說道。


  “早就吃完了。”顧念生說道,接著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啊?那為什麽沒叫我?”夏文澤呆愣的說了一句,卻突然被林皓握住了手向身後拉了拉。


  他抬眼看向林皓,卻發現林皓正滿臉笑意的看著他。


  “給你留飯了。”顧念生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夏文澤突然想起了他們剛剛在房間裏麵都幹了些什麽,臉瞬間爆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麽話來。


  都…都被看見了……不對,門關上了啊,隻是聽見了聲音。


  媽啊——聽見了聲音

  好羞恥。


  夏文澤欲哭無淚,隻好匆匆離開,去找飯去了。


  林皓對顧念生笑了笑,跟著夏文澤離開了。


  顧念生沒想到那個一直對著他冷冰冰的林皓居然會對他笑,這是因為宣示完主權了嗎?真是幼稚啊。


  “都說一孕傻三年,我看你這是一戀傻三年啊。”顧念生喃喃自語。


  吃完飯過後夏文澤和林皓兩個人到街上溜達,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但是未央城是名副其實的不夜城,大街小巷被滿滿的燈光照亮,似乎很是平靜。


  但往往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波濤洶湧。


  夏文澤自是知道的,各個勢力不斷的向未央城裏麵派殺手,細作。


  收到線報的奉紫閣會出麵解決,然而在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殺手之後,還是有人會不斷的來送死。


  或許是那些人開的酬金夠豐厚。


  在顧念生剛剛登上盟主之位的時候,夏文澤每天的時候基本上已經開始浴血奮戰了,那裏還有空欣賞周身的景色。


  這兩年可能是他們也快沒人了,這才稍稍好轉起來。


  “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夏文澤睨了一眼林皓,冷哼這說道,但那聲音實在是軟綿綿的,毫無攻擊力。


  林皓但笑不語,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以前都沒有時間好好的逛逛。”夏文澤略有所感的說道。


  大街上人來人往,各種商販在那裏喊叫著,未央城白日的時候並沒有那麽熱鬧,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會選擇忤逆自己的作息,過著截然相反的生活。


  或許是因為第一個做夜間生意的小販賺了個缽滿盆盈吧,於是便被人紛紛效仿,久而久之成了習慣,再後來,就成了規矩。


  “以前,你過得都是什麽樣的日子。”林皓問道。


  “你是指來到這未央城嗎?”夏文澤說道。


  “嗯。”林皓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個啊……打打殺殺的,充斥著血腥與黑暗。說那些幹嘛,反正現在已經挺過來了。”夏文澤說道。


  “我想知道,我沒有過過你過的生活,就連知道一下也不可以嗎?”林皓向夏文澤身邊靠了靠,手握住了夏文澤的手。


  夏文澤低頭看了看,寬大的袖袍正好將二人的手擋住,便也沒有掙開。


  感受著被炙熱的手掌包圍著,夏文澤心裏滿是安寧。


  他開口說道:“剛開始念生登上盟主之位的時候,武林紛爭不斷,各大門派自然是不服,但是被老盟主用鐵血手段壓了下去。“


  “但是這些門派也好,家族也罷,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明麵上好好的,但是暗地裏小動作不斷。”


  “老武林盟主也沒辦法,他也是這麽過來的,每一次新任武林盟主的即位,代表的是武林一段時間內的腥風血雨。”


  “有很多被亡命之徒為了貪圖一點小利就來奉紫殿或者未央城騷擾,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但是奉紫殿內人口有限,再加上一幫半大的小孩兒徒弟,所以我和念生不得不出手。”


  “刀尖上舔血,很酷,更多的是無奈。”


  夏文澤壓低了聲音,但是對於林皓來說,周遭嘈雜的環境已經幹擾不到他了。


  他看了看夏文澤,然後說道:“你穿這身衣服雖然很好看,但是以後,我不會讓你穿了。”


  沒有多麽動人的情話,有的隻是實打實的承諾。


  夏文澤卻感動的不得了。


  此後經年,願吾能常伴汝身。


  夏文澤從來不怕死,但是現在,他卻舍不得。


  舍不得林皓因為他難過。


  那個多疑男人,願放下所有疑慮,接受他。


  夏文澤想想就覺得很虛幻。


  但是這些日子讓他有了些真實感,他甚至看到了林皓為他吃醋。


  夏文澤光是想想都覺得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那我隻穿給你一人看。”夏文澤淺淡的笑著,目光中卻是如水的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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