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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存心要跟她過不去

  “難怪我說這麽多年,那男的身邊一直跟著那女的,原來男人都喜歡把小情人當秘書的養在身邊。”


  “真是沒看不出來……”


  “是啊,我也沒看出來。”


  “……”


  嘀嘀咕咕的聲音都是在議論著霍梓修人品的問題,霍梓修臉色有些難看。頭一次被人議論八卦,也是看著在阮瑟蘭主辦的酒宴上,要換做其他地方,他早給這些人難堪了。


  阮瑟蘭暫時扳回一局,心裏有點樂滋滋,再看唐慧茹,她卻是比想象中的還要沉靜。


  被人議論她和霍梓修有不清楚的關係,心裏一定美死了。


  是,唐慧茹現在心裏的確很開心,阮瑟蘭和霍梓修之間的誤會越大,她就越開心。但她卻不能讓別人說她是第三者插足,那多丟人。


  再說本來就是她先認識霍梓修的,要論插足,應是她阮瑟蘭插足與她和霍梓修之間。


  “瑟蘭……”唐慧茹走到阮瑟蘭麵前,溫婉地說著:“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和梓修隻是同事關係。”


  阮瑟蘭笑了笑,“唐小姐,你在跟我解釋什麽呢?我又沒說不用生就可以當媽的人是你。”


  唐慧茹渾然一怔,翕動著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麽。


  霍梓修無語地笑了,這是他的瑟蘭,如假包換的瑟蘭。


  一樣的古靈精怪,一樣的俏皮可愛。


  “嗯,就這樣吧,如果你不交出楠楠的撫養權,那我們就隻有公堂上見了。”阮瑟蘭說完後,提著裙子離開了霍梓修的視線範圍。


  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平息紛亂的思緒。


  饒是她再覺得自己進步很大,可在霍梓修麵前,她就好像又變回了之間那個隻能依靠著別人生存的人。


  “喝點水吧。”韓振拿著一瓶礦泉水走到阮瑟蘭身邊,將瓶蓋扭開後遞給了她。


  “謝謝。”阮瑟蘭喝了口涼水,心情沉定了很多,“外麵是不是有很多議論聲?”


  “嗯。要不要發點什麽,蓋過這個話題?”韓振問道。


  阮瑟蘭將手裏的礦泉水還給了韓振,“隨他們去,這是我必須麵對的問題。再說他們都說的是事實,不用去欲蓋彌彰。”


  “其實我有點不明白的是,你和霍先生好不容易重逢,為什麽不一家人在一起,要鬧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呢?”韓振對阮瑟蘭以前和霍梓修之間的關係也是有些了解,可越是了解,他就越看不明白。


  阮瑟蘭背靠著樓梯欄杆,苦笑地搖了搖頭,“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很多錯誤的決定,也錯過了很多選擇,但那都是因為我對這個世界不夠了解,但霍梓修不一樣,他明知道夫妻倆分開兩年,婚姻關係會自動結束,但他卻不任何改變,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婚姻走到盡頭。”


  “這個……”韓振也是結過婚的人,對於這種情況,說什麽的,霍梓修這麽多年沒找阮瑟蘭,已經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了,光是這一條,足夠讓女人對男人有著很深的誤解了。


  “也許他早就想擺脫我這個煩人精了也不一樣定。”阮瑟蘭自嘲著,“不過他霸占我的兒子,我說什麽也不會答應的。”


  “霍梓修並不好惹。”


  “我阮瑟蘭也不是好惹的。”


  韓振聳動眉頭,“好吧。嗯,你讓我查的霍廷的墓地,我已經查到了。地址一會發你手機。”


  阮瑟蘭點了點頭,霍廷的墓地將她的思緒拉回到了殘酷的現實,“嗯,好。出去忙吧。”


  “好的。”韓振把礦泉水瓶子放在了樓梯的欄杆上麵,轉過身回來酒宴大廳。


  阮瑟蘭一個人站了一會,心裏想的全是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霍廷是在她被赫萊爾抓走的那天,汽車爆炸死掉的。


  二十七歲,人生最燦爛的時候,就這麽永遠的離開了他們。


  而那罪魁禍首赫萊爾,卻還厚顏無恥的全球尋找著她的下落。


  “哼。”阮瑟蘭雙手十指交叉,發出咯咯的聲響。抬起頭,深藍的眼眸染上一層嗜血的紅暈。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對她犯下過罪惡的人,她會一個不留的全部送都到地獄去。


  ……


  在衛生間裏洗了手,阮瑟蘭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愕然發現裏麵多出一個男人的身影。


  她驚了一下,轉過身瞪著霍梓修,“這裏是女衛生間。”


  “我為美女而來,管它哪兒。”霍梓修雙手環胸站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麵容有些慌張的女人。


  阮瑟蘭白了他一眼,“神經病。好夠不當道,讓開!”


  霍梓修嘴角勾起魅笑,“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種狗叫癩皮狗嗎?”


  阮瑟蘭無語地望著他,這人是存心要跟她過不去嗎?


  “霍梓修,我們已經不是夫妻關係了,你這樣有意思嗎?”阮瑟蘭氣惱地低吼著。


  霍梓修見她有些生氣,原本想和她鬧著玩的心情又收斂下去,心疼地想要伸手去抱她,“瑟兒……”


  一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稱呼,卻像是一把諷刺的利劍紮在阮瑟蘭的心口。她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霍梓修的手。


  霍梓修看著在空中僵住的手指,咽了口氣,“我承認,結婚證失效的事是我一時疏忽……”


  “是你疏忽還是你根本就不在乎這段婚姻?”阮瑟蘭打斷了她的話,“這種事情你都能忘記,你心裏到底還記得我什麽?”


  霍梓修被質問得啞口無言,想了半天才想出替自己解釋的理由,“我那不是要照顧楠楠嗎?”


  “嗯,是,你要照顧楠楠,所以我沒怪你。”阮瑟蘭黯然地說道,“夫妻關係解除就解除了,結婚證失效就失效了,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也無所謂,反正要你把楠楠給我就好。”


  “把楠楠給你了,那我呢?”霍梓修悲慘地問著。


  阮瑟蘭瞅著他一眼,“隨你的便,你愛咋的咋的。”


  話畢,阮瑟蘭準備離開衛生間,霍梓修突然伸出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瑟兒,你不能這麽對我?”


  “鬆手!”阮瑟蘭眼眸一狠,犀利的目光散發著刺骨的寒氣。


  霍梓修哪裏肯放手,直接上手想要將阮瑟蘭抱在懷裏,然而阮瑟蘭卻是靈敏一閃,躲開了他的手。霍梓修眼眸一亮,又伸手一撈,阮瑟蘭身體往後一縮,纖細的腰從他的手掌滑過,整個人閃到了一邊。


  霍梓修將沾有阮瑟蘭體香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樣的美好。


  阮瑟蘭嘟了一下嘴,鼓足了氣,倏然抬起踢向霍梓修。霍梓修被這突來的襲擊逼得往後腿了一步,但是很快,一股涼風從他的脖頸刮過,緊接著便是火辣辣的刺痛。


  霍梓修用手捂了一下刺痛的脖頸,有鮮血滲出,潤著他的手指。


  “真狠。”霍梓修看著手指上的血,心痛地說著,“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傷我這麽深過。”


  阮瑟蘭垂在腿邊的手顫抖著,剛剛一個情急,手指就這麽在他脖子間揮舞了一下,卻沒想到尖銳的指甲愣是抓出了五條痕跡。


  “不給我拿點紙巾擦一下血嗎?”霍梓修苦瓜著臉說道。


  阮瑟蘭抿了一下唇角,從手包裏拿出幹淨的麵紙遞給他,“呐。”


  霍梓修眼睛一瞅,“幫我擦一下啊,我看不到。”


  “那不是有鏡子麽?”阮瑟蘭冷哼一聲,將麵紙甩在他身上,“愛擦不擦,隨你的便……”


  “咚!”衛生間的門突然被人用腳一勾,關上了。


  阮瑟蘭抬頭看著將她壓在牆角邊的男人,大口地喘著氣,深藍的眼眸直視著他,“放手。”


  “不放。”


  霍梓修堅實的胸膛緊貼著她柔軟是身體,低著頭,鼻尖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瑟兒,跟我回家,好嗎?”


  阮瑟蘭被他抵在牆角沒辦法動彈,他唇角噴出的熱氣全灑落在她白淨的肌膚上,阮瑟蘭掙紮了兩下,卻沒想到霍梓修將她壓得更緊。


  “放開!”阮瑟蘭繼續掙紮著。


  霍梓修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狹窄的空間讓兩人的身體緊貼著,誰知阮瑟蘭這一蹭一蹭的,全身都癢癢起來了。


  “你這樣引誘著我,還讓我放開你?”霍梓修低音炮的聲音染上一層愛昧的色彩,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阮瑟蘭的心房。


  阮瑟蘭額頭冒著一層薄薄的汗水,臉頰紅潤著低著頭,“你離得太近,我有點……喘不過氣……”


  霍梓修看著她嬌羞的小模樣,淡淡地笑著,“喘不過氣?沒關係,我可以給你人工呼……”


  阮瑟蘭突然眼眸一白,整個人身體一軟,撅了過去。


  霍梓修剛想要吻她,卻沒想到阮瑟蘭倏地癱在了他的懷裏。


  “瑟兒?瑟兒?瑟兒,你怎麽了?”霍梓修抱著昏迷了的阮瑟蘭,頓了頓,連忙將她從牆角抱了出來在他懷裏放平,“瑟兒?”


  阮瑟蘭依舊昏迷著,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臉色煞白,嘴唇也像褪了色的玫瑰花瓣。


  霍梓修用手拍著她的臉頰,最後又用手指掐她的人中。


  掐了幾下,懷裏的人有了蘇醒的跡象。


  “瑟兒?”霍梓修用手裏的紙巾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汗水,“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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