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遲憶安回國
“那個……我閨蜜回來了,我要去接她,我想讓她來這住幾天陪陪我……”
燕初夏揪著爵言希的衣角,嬌滴滴的低聲說道。
男人覷了她一眼,傲嬌的冷哼了一聲,“她男人死了要你去接,她來睡哪,打地鋪麽?”
難道說他們倆的床要被別的女人睡了去。
才不要呢。
憑什麽穆曦之的女人要來他家住。
穆曦之又不是沒錢,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活。
滾粗去。
“哎呀……爵言希你就答應我好不好嘛?就幾天……”燕初夏皺著小臉委屈的叫嚷道。
要不是先前她的別墅被他暗地裏偷偷買了去。
她也不至於要帶遲憶安來這裏住哇。
要怪也是怪他。
爵言希挑了挑眉宇,冷著一張臉,狹長的眼眸半眯,就像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一樣。
上下的打量她一遍。
“答應你……我有什麽好處?”爵言希冷聲問。
要是沒好處,管他是他老子都沒用。
會被他毫不留情的趕出去。
燕初夏鼓著包子臉,揪著他的衣角撒嬌,眨巴著眼睛瞅著男人,“……那我改天補償你,什麽姿勢都隨你……好不好?”
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大不了就被他折騰一晚上。
應該死不了的。
嗯。
這麽想著,燕初夏才睜大眼眸看著男人。
“你再說一遍?”爵言希以為他聽力出現問題了。
她說補償他,什麽姿勢都隨他。
好想這個好處還不錯哦。
補償他一個星期的獨守空房,寂寞難耐。
小沒良心的。
還知道討好他,但他還是有點不爽。
遲憶安不是有房子嗎?
不是還有穆曦之那貨嗎?
再怎麽著也不淪落不到來打擾他們倆人吧。
燕初夏豁出去,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揚高小腦袋對著爵言希吼道:“我說回來補償你,什麽姿勢都隨你,你想怎樣?!!”
怒瞪著眼前不要臉的男人,燕初夏真想一巴掌甩過去。
在一旁的傭人和保鏢個個捂臉。
額!
好霸氣的女人!
連這種事都說得這麽麻溜。
爵言希眉尾微微挑起,一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垂下眼眸,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薄唇輕啟:“寶貝兒,我沒聾,不用這麽大聲,我聽到了。”
頓了頓,他心情大笑的低笑了幾聲,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睨著女人的小臉蛋,“什麽姿勢都隨我,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努力的,嗯?”
眾人再一次捂臉。
這樣當麵互相傷害真的好嗎?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這麽露骨的話。
燕初夏被男人這麽一撩,小臉蛋唰的一下,就爆紅。
像被煮熟的小龍蝦一樣。
燕初夏惡狠狠的瞪著男人,抬起腳,用高跟鞋的後跟踩在男人的腳上。
跺了一腳。
揮揮手走人。
呼呼……
氣死她了。
跟這不要臉的男人,真的是。
受不了。
受不了。
爵言希痛呼了一聲,這下腳還真不留情,看著那嬌小風風火火的背影。
笑了笑,便安排保鏢跟著。
暗地裏保護她的安全。
爵言希似乎因為女人的討好還有那個承諾啥的,一整天心情都大好起來。
不再像以往一樣烏雲密布,一個不小心就被雷劈死的那種。
青風也明顯感覺到了自家總裁好似今天心情特別好。
有種雨後見彩虹的,陽光燦爛大好日子。
青風心裏琢磨著,肯定是燕大小姐心情好,所以他家總裁也心情好。
爵言希掏出手機,翻出穆曦之的電話打過去。
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電話。
“……找我有事?”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爵言希挑眉,這貨不知道遲憶安要回來,試探性的問道:“你不知道她今天回國?”
她是指誰,不用說,穆曦之都知道。
不就是指遲憶安嗎?
穆曦之驚訝了一下,他最近沒關注她了。
因為上次去見到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畫麵。
刺激著他。
而且那個小孩還那麽像秦子墨。
他似乎又有點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五年前是他不信任她。
害了她,同樣的也失去了那個他們的孩子。
照著她的性格,她不會原諒他。
況且他媽媽還害死她爸爸。
這道坎怎麽也過不去。
“……不知道。”穆曦之靠在沙發上,涼颼颼的道。
爵言希覺得他們倆人很難走到一起,就像他和燕初夏一樣。
不過,他現在終於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
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一想到那女兒,他怎麽就覺得很糟心呢。
跟他不親,倒是跟花弄影那貨很難親近。
這讓他很不爽啊啊。
明明就是他的種,卻要跟別的男人好得跟親生似的。
不都說女兒是他上輩子的小情人嗎?
那花弄影上輩子絕對是他的死對頭。
“算了,不跟你說,她這幾天要來我家住,你的女人你最好就給我管好她,別帶壞我女人。”
爵言希說完啪的一聲就將電話給掛了。
他的女人要來他家住。
哼哼。
想想就很不爽。
穆曦之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將手機扔在桌上,閉上眼睛。
小憩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憶安,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上次你說一個月回來,等了。
沒回來。
又等了一個月,你還是沒回來。
我就去國外找你了,卻看到你們一家三口溫馨的場麵。
所以,我灰溜溜的回來了。
穆曦之靜默了片刻,揉了揉眉心,抽了根煙出來,點上後不疾不徐的抽了一口,緩緩地吐出煙霧。
緊接著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心裏特別的煩躁。
知道她回來了,他就特別的想見她,很想很想……
但又怕見到他們一家三口的畫麵。
他今年三十三了,不年輕了。
爵言希都憑空的多了一個四歲多的女兒。
他呢,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嗬嗬……
要是當年她肚子裏的小孩還在的話,也會叫他爸爸了。
應該也是四歲了。
這一切都是他活該自己造成的,他怨不了別人。
是他親手將她一步一步推開的。
他想到是因為他自作自受,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麵。
撕心裂肺的痛在每一處的骨髓裏,血液裏,翻滾流動著,無處不在。
“咳咳……”他撚滅手裏的煙蒂,捂著胸口。
劇烈的咳嗽著。
一張俊臉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