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她蜷縮成一團抱著自己
她不想他辛苦打下來的公司跨了。
在她手上跨了。
那樣,他要是知道就不會再回來了。
“那爵總裁呢,他去哪裏了?”
燕初夏垂下眼眸,遲疑了一下,抬起眼眸,冷冷說道:“他身體不適,過段時間就會回來,如果,沒其他異議的話,就繼續會議。”
燕初夏說完,坐下。
而另一邊。
爵言希看著青風發過來視頻,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她了。
他相信她會管好公司。
而當爵天一幾人聽到爵氏已經易主的時候。
特別是爵天一氣得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這個逆子!
將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讓給那個他一直不待見的女人。
氣得快吐血。
冷紫更是不敢相信,爵言希竟然選擇死也不跟她訂婚。
選擇死也不跟她在一起。
嗬嗬……
她覺得自己堅持了十幾年的感情就這樣死在搖籃裏。
爵言希對愛他的每個女人都狠心,卻唯獨對這個燕初夏不一樣。
就因為她長得跟司徒小小一樣的臉。
無論如何,她都要去找這個燕初夏談一下。
爵天一氣急攻心暈了過去,伊蘭心被他這麽一暈,也嚇個半死。
燕初夏開完會議,就站在他的辦公室裏的落地窗上。
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燕總裁,你的牛奶。”
青風一手端著熱牛奶,放到桌上,對她溫聲說道。
她轉身,對著青風微微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想他了……”
青風黯然。
他的眸子裏滑過一抹異色,這卻並沒有逃過燕初夏的眼睛。
他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燕初夏淡笑一聲,極力的壓抑著心裏翻滾的不明情緒。
她想她要去問一個人。
燕初夏還是去找了樊天翊打聽爵言希的下落。
當然,她還是用那套老方法,逼著樊天翊說出爵言希在哪裏。
樊天翊對她實在是沒辦法,就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因為冷紫是給她下藥,爵言希要救她,所以才中毒。
現在消失了。
燕初夏愕然。
她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回事。
他真的要離開她了。
所以,把爵氏交給她。
但是,樊天翊並沒有將爵言希抖出去,隻是說他自己走了。
他也不知道。
燕初夏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裏,將自己一個人關在臥室裏。
哭了個天昏地暗。
眼睛都哭的老腫老腫。
沒法見人了。
燕初夏跳上床,用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捂起來。
她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抱著自己,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獅子一樣,整個縮在被子裏……
第二天,她還是照常去上班。
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禦炎承。
日子似乎在照常過著,燕初夏不提及那個男人,她就不會感到心痛。
萬一觸及那心底的傷,她就會呼吸不過來。
禦炎承覺得他也是犯賤的那個人,明明知道她愛的隻有爵言希。
卻還是不想放開她的手。
想通了吧。
經過那麽多事情,他想當她姐姐就姐姐吧。
隻要能陪在她身邊,保護她。
就像以前,她保護自己的時候一樣。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燕初夏有一個計劃,那就是把冷紫抓來虐一虐。
她心裏的堵的氣,得不到發泄。
冷紫那個賤人要得到她該有的懲罰!
“小離,去把冷紫那個賤人給我抓來……哦,還有伊蘭心也抓來。”
燕初夏坐在那麽淡淡的對著禦炎承說道。
不習慣叫他的禦炎承或者是炎承。
她習慣叫小離。
還是當年的那個。
“好。”禦炎承也沒什麽,隻是應了一下。
夜。
陰沉,微涼。
一間封閉式的房間裏,地上倒著兩個女人,正不省人事。
燕初夏坐在房間裏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裏的長皮鞭。
目光陰冷地看著地上的冷紫和伊蘭心。
她在等,等她們醒來……
醒來等她玩死她們。
她們都是害爵言希的凶手。
一次次的忍讓並不能給她們長記性。
而這一次,她希望她們兩個走不出這件屋子。
爵天一是爵言希的親生父親,她不能對他做些什麽,如果她想,也不是不能。
但她會留一條命給他,要是他作死,那她也沒有辦法。
一個親生父親將兒子害成這個樣子,竟然一點懺悔都沒有。
真他媽的不是人來的。
她不再是五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司徒小小了。
她現在有能力去對抗一切對她不利的事情。
欺負她的人,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死很簡單。
但她想的是,要她們生不如死。
那感覺她們一定很喜歡吧。
“嗯……”
突然,冷紫開始蠕動,似痛苦般哼了一聲。
燕初夏翹著二郎腿,微眯著雙眸極冷極冷的盯著正悠悠醒來的冷紫。
伊蘭心還在繼續昏睡。
冷紫緩緩睜開雙眼,頭痛欲裂,一邊本能地抬手揉著脹痛的額頭,一邊狼狽的掙紮著坐起來。
大腦還是模糊的,轉動著眼珠子打量著四周。
當看到自己眼前簡陋得無法形容的陌生房間,她頓時就有點懵逼狀態。
突然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
低頭一看,身邊還卷縮著昏迷不醒的伊蘭心。
她們此時不應該在爵家老宅嗎?
怎麽會?
冷紫的心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猛地轉頭,然後便看見了正坐在自己身後的燕初夏。
此時的燕初夏穿著緊身的黑皮褲,黑色的衣服,紮著高高的馬尾,化著精致的妝容,塗的口紅卻是接近暗紅的那種。
像是地獄裏走出來的鬼魅。
冷紫從未見過這樣打扮的她,整個人狠狠一顫,嚇得臉白如紙,混沌的大腦在瞬間清醒過來。
“燕初夏……燕初夏……你你……”
冷紫眼露驚恐地看著燕初夏,驚慌失措地往後退縮,失聲尖叫。
“我是司徒小小,而你是任之雪,嗯,對嗎?”
燕初夏輕輕勾唇,笑靨如花,語調聽似慵懶,實則陰森刺骨。
這一刻,任之雪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愣愣地看著燕初夏,整個人都僵住了,完全無法動彈。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