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這特麽在明目張膽的挑釁!
他努力的克製著自己想要加深這個吻的衝動,隻是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也許,過了今晚,他……
“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爵言希猛然起身,生怕自己會克製不住,將她強了去。
給燕初夏蓋好被子,又將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他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走了三兩步又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今晚肯定是不能跟她一起睡,也不可能那樣肆無忌憚的想吻就吻,想吻哪就吻哪。
哎。
他頓時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
……
第二天中午。
遲瑾瑜下了飛機就火急火燎的往那個變態男人助理發的地址,趕去。
來到別墅的時候也不過隻是用了二十分鍾,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那個五年還是六年未曾見到的女人。
嗯。
他愛了那麽對年的女人。
爵言希正靠在別墅門口抽著煙,見到遲瑾瑜風塵仆仆的樣子,微微挑了挑眉頭。
第一眼看不爽的男人,最大的情敵站在眼前,那個不爽,全身的運動因子都在叫器要將這個男人爆揍一頓。
可,誰叫這個你男人是她的初戀,還是她念念不忘的小青梅呢。
嫉妒的要命。
“她呢?”遲瑾瑜問,他對爵言希這個男人除了厭惡還是厭惡,特討厭。
爵言希瞥了他一眼,才慢悠悠的回他,“在二樓的第一間臥室裏,你……”
他還未說完,遲瑾瑜就直接像一陣風一樣,從他眼前擦過。
爵言希冷哼了一聲,要不要這麽猴急,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遲瑾瑜衝上樓去,在臥室門口終究是放慢了腳步,甚至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瘋狂的跳動著。
此時的燕初夏坐在床上,看著書,聽到就腳步聲,她偏過頭去,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
她輕輕有些怔愣,然後才甜笑著喊了他一聲:“瑾瑜。”
……
遲瑾瑜站在門口看著床上坐的女人,從機場下車到趕到這裏,他一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心神不寧,直到現在看見她,六年未趁見過麵,他曾經最愛的人,他狂亂的心跳一下子就靜止下來了。
時間好像也變得緩慢了下來,整個世界都被抽空,隻剩下麵前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遲瑾瑜慢步往前走去,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燕初夏的臉上,聲音很低:“……小小?”
“瑾瑜,你終於回來了。”燕初夏笑容如初,依舊是他記憶裏的那個樣子,他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走過去,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
“小小,我回來了……”遲瑾瑜擁著她,輕輕的說道。
就像是幻覺一樣,不真實,但他確實擁著她的身子,是有體溫的。
“瑾瑜,我好想你……”燕初夏抬起眼眸望著他,抬起手使勁的擦拭了一下眼睛,她忍不住有些哽咽。
好像她很久很久都沒見過他一樣,時間漫長的讓她差點忘記了他的樣子。
她最喜歡的樣子。
年少時的模樣。
遲瑾瑜一聽到她說:瑾瑜,我好想你。
頓時,眼圈微微紅了起來,他別過頭忍耐了一下眼淚,然後才轉過頭柔聲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也很愛很愛。
最終,他沒有將那句話說出來。
臥室裏,兩人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聊著……
門外站著的男似乎就很不爽了,超級不爽。
這特麽感覺特麽他們才是一對恩愛的老夫妻,他是那個人人喊打的男小三。
嗯。
就是一個偷窺狂站在門外偷窺的男小三。
看著燕初夏這個死女人那麽親密的抱著遲瑾瑜,還笑得這麽甜,他真想衝進去,將他們倆個扯開。
然後。
將遲瑾瑜這個男人直接扔回英國去。
想想就好了。
也能這樣了。
看著看著,爵言希的一張臉越來越黑,就像黑煤炭一樣。
心情愈發的不好。
很不好。
情敵見麵,他特麽想像當年一樣,把他揍一頓,狠狠地揍一頓。
看到他們抱在一起,他覺得特別刺眼,刺瞎眼。
“瑾瑜,你帶我下去海邊走走好不好?”燕初夏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望著遲瑾瑜,唇角微微勾著。
遲瑾瑜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噗嗤一笑,抬起手揉了揉燕初夏的頭,“好,我現在帶你下去,我來幫你穿鞋。”
說完,遲瑾瑜鬆開燕初夏,拿起一旁放著的鞋子,幫她穿上。
燕初夏一站起來,就自然而然的彎著遲瑾瑜的胳膊,甜笑著凝視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麽,抬起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歎了一聲氣。
有些遺憾似的。
遲瑾瑜抬起手按住了她撫在他臉頰上的小手,眼角餘光看到門外的男人,然後唇角彎了一抹好看又嘚瑟的笑意。
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爵言希。
爵言希:“……”這特麽在明目張膽的挑釁!
他要是敢親他的女人,他離開拔腿就跑進去將遲瑾瑜打趴,再扔進海裏喂鯊魚去。
這是他的房子!
他現在摟著的是他的女人!
還嘚瑟什麽勁啊!
惱火!
遲瑾瑜看著女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在想什麽?”
聲音溫柔而低沉。
很好聽。
燕初夏微微別開了頭,視線看向不遠處,有些心虛似的,“嗯……想你丫。”
然後,又低低的笑了一聲。
“騙子。”遲瑾瑜低低啞啞的懟了她一句,伸手挽住了她的腰。
他承認他是故意的,故意挽上她的腰,就是要氣死那個男人。
燕初夏笑得更加開心了。
她是在想到底是有多久沒見,怎麽這個男人長得這麽高了,比她高了一個頭還要高。
記得,他也隻是比她大兩歲而已,她還那樣長不高。
爵言希看著他們一個挽胳膊一個挽腰出來,頓時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心那個難受啊。
沒人懂,被人拋棄。
燕初夏看到爵言希也隻是笑了笑而已,然而……並沒有跟他打招呼,此刻她的眼淚隻有遲瑾瑜!
隻有他!
隻有他!
遲瑾瑜走了幾步過頭來,白了一眼爵言希,就是莫名的看他不爽。
六年前他打他兩次,就很不爽了,現在就更不爽了。
誰叫爵言希那個變態搶了他的女人,哼。
活該現在受氣,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