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要不然我又一次被抓奸在床就不好了
燕初夏瞪大著眼睛,望著眼前的女人,不可置信。
什麽鬼?
遇到一個女色鬼了?
她平時雖然也有瘋狂的時候,但都不會直接動手啊,但這個女的一見麵就摸胸,也太那個了吧。
麵對激動萬分的遲憶安,燕初夏努力在腦海裏搜索,搜索片段,依舊一片空白。
轉頭,望了一眼一旁站著的花弄影,擠了一下眼,男人隻是笑了笑,聳聳肩,表示他沒有辦法。
燕初夏瞪了男人一眼。
“額!美女,你是想把我勒死還是把我勒暈……你的胸觸感不錯,嗬嗬……”
燕初夏用小手指戳了戳女人的那個。
“你還是那麽色,真是的,都沒怎麽變。”遲憶安鬆開女人,臉上一直帶著笑,這麽多年,她也不相信她是真的死了,也許是上天垂憐,讓她的命大。
她現在不是司徒小小,她是燕初夏,換一個身份重新過著,不錯。
這樣她也放心了,她哥哥也放心了,那麽多年一直在自責自己那天晚上沒有保護好小小。
讓她當著他的麵前死去。
“真好,你還好好的,小小……哦不,初夏。”遲憶安吸了吸鼻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司徒小小。
兩人好像認識很久一樣,聊上勁了,燕初夏自失憶以後,就沒什麽女性朋友,除了那個勾引她老公的燕思語,他特討厭那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她很喜歡。
兩人聊了很久後,遲憶安覺得不好意思再打擾人家一家四口,那兩個小孩子真的超級可愛,比她家的那個小屁孩可愛多了。
告別之後,遲憶安回到了那個小公寓,這個讓她記憶帶著仇恨的家!!
就算過去了這麽多年,還是忘不了那一幕。
站在門口,抬手想去按密碼,僵在半空中。
腰肢上多了一雙男人的手,遲憶安渾身顫了顫,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誰。
“鬆手!”
遲憶安語氣裏帶著厭惡。
熟悉的香氣在鼻端飄蕩,他不由憶起從前,酸澀難當。
他終於嚐到了什麽叫悔不當初的滋味兒。
由於身高的關係,隻要女人轉頭,隻要他微微低頭就可以觸上……
她的唇,近在咫尺。
遲憶安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你男人不鬆手,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相擁在門口,一個想要逃離,一個想要靠近。
心卻隔著心,永遠都連不到一起。
“鬆手!”遲憶安有怒聲一句。
穆曦之鬆開了遲憶安的腰,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很想能多抱她一會兒,可從她突然僵硬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即使過去五年,她還是恨著他。
一直恨著。
可能會恨著他一輩子。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滾!”遲憶安連看都不想看到這男人的臉,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遲憶安的話,讓穆曦之的心,如同被萬箭穿過。
痛得他冷汗淋漓。
劇痛中,他淒然地扯動嘴角,眼底快速布滿血絲,聲音嘶啞隱忍,“你真的就這麽不想看到我嗎?”
“不是不想,”她淺笑一聲,仿佛剛才說得話隻是在開玩笑,然而還不待他鬆口氣,她又極其殘忍地往她鮮血淋漓的心補上一刀,“是、死、都、不、想!”
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每個字都透著對他深深的厭惡!
更甚至,她刻意加重了“死!”字,充分顯示她不想見到他的決心。
穆曦之的眼,越來越紅,血絲布滿了眼底。
極力隱忍著胸腔裏那股撕心裂肺的痛,他死死看著眼前狠絕無情的小女人背影,心裏泛起一絲絕望。
與她認識六年,這五年他甚至連一麵都沒見過,她讓他嚐到了恐懼、無助、絕望……等等以前他從來不知是何物的東西,現在卻全都擠在了他的心裏。
如果不曾擁有,他或許不會如此執著,因為若不知她的美好,他便無從起貪戀。
所以,不管他的將來會經曆什麽,若沒有她的陪伴在他身邊,他做什麽都不會有意義了吧。
男人看著眼前冷若冰霜的女人,一顆心酸澀難當,她明明近在咫尺,卻已讓他覺得遙不可及。
她已厭惡他到極限,甚至不惜狠下心來要與他永不相見的目的。
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有時候也理解她這麽做。
可是,他就是愛她,愛到不可自拔。
深吸口氣,穆曦之狠狠咽下喉間的苦澀,嘶啞著聲音極其艱難地開口:“我可以走,但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看著她,強忍心痛,可眼底的淒涼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那個流掉孩子是……”
“你的!好可惜……死了!”
穆曦之話音未落,遲憶安就冷冷搶斷。
遲憶安此話一出,穆曦之的心,痛得更是劇烈無比。
即便是早已確定的答案,可從她嘴裏親口說出來,卻又顯得格外的殘忍。
他心痛如絞,急道:“可是你說……”是秦子墨的。
“當初,可是你說我這個賤人不配擁有你的孩子,不過……我也沒打算生,死了也好,你親手弄死的。”
遲憶安冷言冷語說道,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語氣比剛才平靜的很多。
穆曦之麵如死灰,劇痛從心髒蔓延至全身,致命的痛如同見血封喉的毒,滲入血管,滲入骨髓,凶猛得似想要他的命。
她說得輕描淡寫的事,他卻一直耿耿於懷。
“還有什麽要問的嗎?穆先生,你還是回去陪你女人吧,要不然我又一次被抓奸在床就不好了,我老公也會吃醋的。”
遲憶安冷笑一聲,轉頭望著男人,冷冷地掃了一眼。
她想過回來可能會遇見他,竟然想不到會在她家門口。
嗬嗬……
真是可笑至極。
她想不明白這男人是哪裏來的勇氣,五年後還敢來問她,那個孩子是誰的。
真是愚蠢至極!
抓奸這兩字刺痛了遲憶安也刺痛了穆曦之。
那一幕至今還留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五年前的那晚,遲憶安和秦子墨同時被人下藥,當兩人赤身裸體的躺在這個小公寓裏,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