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心,翻湧著一陣陣的酸楚
花弄影走到爵言希旁邊,笑著道:“爵太子,別來無恙的,五年沒見,要不咱們敘敘舊如何?”
燕初夏一聽到自家老公的聲音,整個人打了雞血一樣,像花弄影狼撲了過去,上前摟著男人的脖子。
“老公,你認識他?”
他指剛才拉著她的手,占她便宜的男人。
司徒小小瞪了爵言希一眼,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老公”把爵言希震得不輕,他看了看花弄影又看了看燕初夏,一臉的不可置信。
叫花弄影“老公”,這女人是花弄影的老婆。
“初夏,別這樣,這位是爵太子,打個招呼。”花弄影摟著女人的腰肢,在她的臉頰上小親了一口。
再看已經鐵青著一張俊臉的爵言希。
他心裏有一股莫名的高興,以前是他眼睜睜的看著他跟小小那親密畫麵。
現在,風水輪流轉,讓他也嚐嚐這醋味。
再說了,小小現在隻記得他是她老公。
“你是說她叫初夏?”爵言希指著燕初夏問道。
還是一臉疑惑。
世界上難道還真的有長得如此神相似的人?
連性格也差不多。
“爹地,媽咪……”兩個小奶包過來,花小七扒開司徒小小,往裏鑽,她爹地是她一個人的,連媽咪也不能染指的。
爵言希愕然。
看著兩個小奶包,小男孩跟花弄影一模一樣,小女孩五官極想眼前的女人,特別是大而清澈閃閃發亮的眼睛,睫毛又長又密,深深的酒窩,像小公主一樣。
今天還穿了條白色的蓬蓬裙,跟女人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這是兩個是你的孩子?”爵言希垂下眼眸看著地上站在的小孩子。
大概也就四歲左右。
花弄影點了點頭。
“哇塞,帥叔叔,你好帥喲,不過呢,我爹地是世界上最帥最帥的男人喲,所以我不喜歡比我爹地帥的男人。”
花小七撅起小嘴,抱著花弄影的大腿,哼唧了幾下。
這是在護爹心切。
長得帥也是個錯啊,爵言希嘴角上揚,含笑望著小女孩,“你叫什麽名字丫?”
花小七小腦袋一扭,直接給了個冷臉給他。
“小七,帥叔叔問你話呢,不可以這麽沒禮貌的喲。”燕初夏領著自家女兒,向後一轉,讓她正臉對著爵言希。
“告訴叔叔,你叫什麽名字。”
花小七小嘴一撇,嘟著,很不樂意的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帥叔叔,我叫花小七,你叫我小七就好了,爹地,小七要抱抱。”
“爹地,抱抱,我不愛媽咪了。”花小七伸出小短手,要花弄影抱,她才不要媽咪,太壞了。
她不喜歡。
花墨寒乖乖的望著三人,不語,反正也不關他什麽事,保持沉默就好。
“小七,我跟這個帥叔叔談點事,你跟媽媽去找爺爺奶奶玩好不好?”花弄影蹲下身子,哄著女兒,親了一下花小七的額頭。
“好吧。”花小七緊皺著一張小臉,點了點頭。
花弄影站起身,對爵言希說道:“走吧,爵太子。”
爵言希思索了一下,看了一眼女人,對花弄影說道:“還是晚上去“牡丹城”吧,我做東,還是以前那個包間。”
話落,爵言希抬腳便離開了。
燕初夏看著男人落寂的背影,心裏竟泛起了一時心疼,可是她真不認識他啊,可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爵言希驅車離去,回到公司,立即叫人查了叫燕初夏的資料。
原本高高興興的去,回去的時候含笑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
坐在辦公室裏,鬱悶的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
在剛剛花弄影沒出現的時候,他有一時的恍惚就是那個女人就是司徒小小
確定無比的,就是她,但……
這時,敲門聲響起。
“總裁,查到了,那位女士叫燕初夏,是英國一個黑白兩道呼風喚雨世家的千金,在英國居住今年二十八歲,已婚,男方叫花弄影,花氏大少爺,她還有一個哥哥叫燕子詢。”
青風一口氣就把差到的資料給報告完畢了,為嘛子她們長得一樣?
還那麽像。
原來真的是已婚,那兩個是她的孩子。
可是,他隱隱約約又覺得她就是他的小小。
曾經愛他如命的那個司徒小小,怎麽會是燕初夏呢。
“青風,你說她是不是我的小小?”爵言希抬起眼眸,問青風。
額!
青風整個人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又沒見過那個叫燕初夏的女人,他怎麽知道是不是,再說了,他又不了解司徒小小身上有什麽特征。
鬼才知道啊。
“這個……總裁,你憑感覺吧,我不知道。”青風支支吾吾的說著。
說完後,連忙垂下頭,不敢直視總裁那嚇死人的眼神。
爵言希歎了一口氣,淡淡說道:“我的直覺,她就是,但現在又不確定了。”
雙手撐在桌子上,揉著眉心,“你出去吧。”
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對不起,小小。
我以為,我可以用我的下半生來好好愛你,來彌補我曾經對你的傷害,來填補我曾經沒有珍惜你的遺憾。
對不起,小小。
我以為,你是不舍得拋下我,所以回來了,當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是真的以為你回來了,可惜……不是你。
對不起,小小我愛你,很愛很愛。
我從來沒有愛過人,但我愛上了你。
他伸手撫摸了眼角的地方。
今天那個女人的眼睛是好的,難道真的不是她嗎?
可是,為什麽又長得那麽像呢。
越想,心就越煩躁不安。
他拿出煙,點上。
心,翻湧著一陣陣的酸楚。
男人猛吸了一口手裏的煙,吸得太急,煙鑽進了肺裏,他緊丟掉煙頭,伸手捂著胸口一陣猛咳。
五髒六腑跟著一陣劇烈的動蕩之後,慢慢的恢複平靜。
他深邃的黑眸,幽幽的看著桌麵上那一相框,相框裏的女人笑靨如花。
那是他唯一找到一張相片。
這樣放在辦公桌上,每天看一眼相框裏的人。
他這幾年雖然冷言少語,但他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就會對著相框裏的人說幾句後。
哪怕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