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你腦子是到了更年期嗎?
爵言希一腳狠不憐惜的飛開她的手,嫌棄的又拿了紙巾擦了擦褲子,像是怕傳染什麽病毒一樣。
身上的燥熱越來越濃烈,她有點受不了扯了扯衣服,很想要男人。
很想很想。
爵言希微微彎下腰,低頭看著任之雪的臉,他冷言輕聲道,“不可能,她痛苦,你也別想好過!”
頓了頓,又繼續冷言輕聲說道,“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每一刻。”
說完,就示意了一下,緊接著從外麵走進了一個胡須螞蚱的男人,高大威猛型的,又怕,樣子又特別猥瑣,特別是他見到任之雪那張泛著潮紅的小臉蛋時。
就差點沒飛奔上去把她狠狠的按在地上了。
爵言希點了點頭,就邁步往外麵走。
任之雪跪著走過去,想要抓著男人不讓他走,他要是走了,她該怎麽辦,所以他不能走啊,她會死的,會死的,不行……
頓時,見男人越走越遠,任之雪憤怒的咆哮起來,“爵言希,司徒小小瘋了,都是你害的,你害的!”
“從一開始就是你害的,隻是你不承認罷了!”
“她能有今天都是多虧了你啊!哈哈……”
“爵言希,我詛咒你一生都得到所愛,孤獨一生!因為你不配!”
她聲嘶力竭的嘶吼,並不能阻止男人遠去的步伐。
男人自始自終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筆直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昏暗的樓道裏麵。
“你別過來!不要!不要!啊……啊……好痛!”緊接著是女人有些淒慘的尖叫聲,還有痛苦的呻吟聲。
血從任之雪的兩腿間流了出來,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看到血的那一刻,似乎刺激著他的神經,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更加賣力的衝刺著。
“啊!啊!”任之雪痛苦的咆哮著,然而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男人不管不顧的繼續做著,一直不知疲憊的做著。
爵言希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半靠著又點上了一根煙。
不遠處的地下室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他抬起一隻手揉了揉眉心,狠狠地吸了一口,也許是因為抽的太急,狠狠咳嗽起來。
咳嗽讓他的心髒都難受起來,可是下一秒,他就想到了是因為他自作自受,才會如任之雪說,是他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麵。
撕心裂肺的痛在每一處的骨髓裏,血液裏翻滾流動,無處不是撕扯般的劇痛。
一顆心似在火上被煎烤著,難受到極點,痛到極點。
曾經愛著他的司徒小小,恨著他的司徒小小,如今想殺了他的司徒小小,還有現在排斥他靠近的司徒小小。
他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後忽然終於想明白了。
曾經愛他的司徒小小了。
對他愛恨交加的司徒小小也死了。
懷著他的孩子想要遠離他的司徒小小也死了。
隻剩下那個不愛他,排斥他的司徒小小。
她厭倦他。
以後可能還會逃離他。
而且遲早會把他給徹底忘了。
不再愛他了。
這是他絕對無法容許的事情。
他不準他以後退出他的生活裏。
又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指間流動,他想抓卻抓不住的感覺。
大概。
每個人都會遇到一個不能在一起的人。
放手舍不得,堅持太累。
愛而不得時最煎熬。
爵言希思維放空,可能是心裏缺了一角,他坐在沙發上很快指尖就有些涼了起來。
他抬起手,緩緩的吸了一口煙,身體往後靠去,半眯著眼搭在沙發背上。
放在口袋裏手機忽的震動起來,爵言希回過神,一手掏了出來,垂下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扔在沙發上繼續半眯著眼睛。
不理。
手機響了一會兒,安靜裏,然後很快又響了起來。
一副他不接電話就不肯把新的模樣。
爵言希心煩,手機響的更讓他心煩,終於伸手拿起手機,按了一下接了起來。
“言希,你現在在哪裏?”
爵天一的聲音無時不刻不帶著幾分威嚴。
爵言希緩緩不緊不慢的輕吐出一口煙,“外麵。”
電話的男人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回老宅一趟,那件事情不是心兒做的。”
爵言希唇角唇角露出一絲諷刺自嘲的輕笑,他仰頭看著虛空,“你信?”
嗬嗬,爵言希自嘲輕笑了兩聲。
覺得太他媽的可笑了。
做了就做了,就他媽的敢承認,現在去他父親那裏倒打一耙算什麽。
不過,他不急,會有時間慢慢來的。
他的兒子沒了,他不也會讓她好過,那晚的事情他不願意去回憶。
但他一進去房間就感覺到不對勁,問題就是出在房間裏,他全身燥熱,想要女人,跟種了迷藥差不多。
為什麽那麽湊巧小小回過來,看見那不堪的一幕,甚至還摔下樓梯。
就那樣他的孩子就沒了。
他不願多去想那一幕,她躺在血紅一片的血裏,讓他救救孩子的那一刻。
她那麽愛他,連起孩子的名字都帶著他的名字。
那麽愛,那麽愛。
他卻懷疑她。
“她是我未來的兒媳婦,我不信她信誰。”
“她說什麽就是什麽?”爵言希輕笑了一下,“你腦子是到了更年期嗎?”
“你!反了!”
爵天一沉默了片刻,然後又緩緩開口說道,“你總得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件事不是她做的!你回來好好聽她解釋!”
反正爵天一認定了不關心兒的事,他就相信,而且他還會幫她把遺留的證據給毀掉。
統統的毀掉,言希根本就查不出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像是上次的事一樣,做的滴水不漏。
這次也可以。
爵言希隱隱約約還會聽到那邊有女人的哭泣聲,他想除了演技高超的伊蘭心也沒誰了。
嗬嗬,本事倒是挺大的,把他父親哄得團團轉。
“言希,聽到沒有!”見爵言希沒反應,沉默許久的爵天一大聲叫了一下。
然。
爵言希煩躁的直接掐斷了手機,隨手就關機了。
周圍安靜了下來,那個地下室裏還隱隱傳來低低的尖叫聲。
爵言希把手上的煙蒂丟在地上,用腳碾了碾,力氣仿佛要把地上碾出一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