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爵少的醋意很大
“司徒小小,你那麽想離開我就是為了跟他在一起嗎?”
司徒小小“……”
“你現在恢複記憶了,難道你忘了我們還是包養關係,我們還有半年的時間慢慢耗下去!你如果現在違約,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的小離還有你爸爸的命都在你手上!”
爵言希氣急了,難道中午的時候都是裝出來的擔心嗎?
他還相信了,她出門後還特地打扮了一翻就是為了花弄影!
這一聲又一聲,連環炮似得質問還有威脅,讓司徒小小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
她揚起臉,終於尋到時機打斷他的話,“我沒有!我跟他是偶遇的!爵言希你講講道理好不好!“
“你沒有什麽?難道剛才你跟他不是你儂我儂,郎情妾意嗎?你身上不是披著他的衣服嗎?”
爵言希步步緊逼,偉岸的身高,帶著淩厲的氣勢,那雙噴火的眼眸,就像一把鋒利的刀,駭人的劃過她的心頭。
“你不知道我剛看你們很久了,司徒小小。”爵言希此刻丫壓抑的怒火越燒越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惱什麽,但凡是另外一個男人他都不會那麽氣,但是他就是-花弄影!
“爵言希!你到底想怎麽樣?你總是拿我的家人來壓我!你覺得有意思嗎?你看到什麽?看到我跟他接吻還是看到我們上床?
敢情你早上說的都是假的!你說你愛我?你不覺得你的愛太廉價了嗎。你還是找別的女人去吧,滾開!”
司徒小小低聲怒吼道,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她真是受夠這個男人的無端指責!
“嗬。”爵言希忽然怒極反笑。
爵言希忽然很大方的放開她的手,他解開襯衫上兩粒紐扣,扯動唇角,笑的張狂又詭譎,此刻的模樣,可比剛剛發火時還嚇人。
她不知道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那三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她說廉價!
他甚至跟任之雪一起連喜歡都沒有說過更何況是愛。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無情又諷刺的再次開口說道:“今晚,如果我在這裏上了你,你說花弄影看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就像上次一樣,你說會怎麽樣?”
司徒小小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羞辱!
經曆過一次之後,現在這男人還想來第二次。
司徒小小身側的手指緊緊握著,眼眶一點一點發紅發燙。
他無情又羞辱的聲音,讓她的心,再一次像是被人拿刀捅進來一樣的疼。
她怎麽就忘記這男人的本性就是這樣子呢。
胸口因怒火劇烈的起伏著,咬著唇瓣,眸光紅的滴血,幾秒後,她還是沒能控製住心裏的越燒越旺的怒火。
揚手一巴掌就直接甩了上去,“爵言希,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大混蛋!”
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巴掌甩上去,微暗的燈光還是能清晰的看見,男人英俊的臉上很快的浮起了淡淡的巴掌印。
她第一次甩男人巴掌,她的手也甩的生疼。
他不避不閃,隻是抬起那沒受傷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唇角勾了起來。
那笑弧很是淺淡,居高臨下盯著她的眼眸裏染紅了的紅色。
爵言希像是被這個巴掌扇的冷靜下來了,半眯著眼睛,沒有馬上撲過去,而是有條不紊的去解自己腰上的皮帶。
司徒小小看他用手在解著皮帶,全身不僅顫抖還很害怕。
害怕上一次的事情重蹈覆轍再一次發生。
這變態沒有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腦子裏的念頭就是跑!
緊握著拳頭,轉身,快速跑開。
她跑的很快,然而隻跑了幾步,她的衣服就被人一手拽住,接著,腰間被結實而有力的手臂扼製,男人滾燙危險的氣息貼了上來。
“爵言希,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司徒小小害怕極了,怕他發瘋,真的在這種地方把她給強了,心裏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越來越濃烈。
“我不能這樣子對你,難道他就能這樣子對你嗎?嗯~”
爵言希冷著臉,冷漠說道。
“我沒有,真的沒有跟他想過要怎樣,我……”
“夠了,司徒小小!”爵言希冷聲打斷,“你有沒有想過在我這不重要了,我現在就要。”
“爵言希,你不能……唔唔……唔唔”
爵言希低頭,直接狠狠吻上她的唇,惱怒的將她所有想說的話,堵回她的嘴裏去。
他一個字都不想聽到!
司徒小小越掙紮,爵言希吻的就越發洶湧激烈。
他一手緊緊的禁錮著她,另一隻受傷的手把她肩上披的男人衣服隨手一扔,而後,手放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肆意的,粗暴的蹂躪這,疼的讓司徒小小眸底起了一層又一層水霧。
爵言希,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這到底是為什麽?
是因為我三年前遇到你,然後再愛上你嗎?
這就是她今天要得到的下場嗎?
在男人忽然狠厲的撕開她的褲襪時,冷意刺骨的襲來。
司徒小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雙手猛然一個用力推開他,腳跟一個不穩整個人往後倒去。
爵言希看到她往後倒去,下意識一個傾身手摟上她的腰,高大挺拔的身軀。把她密實的緊抱在懷裏。
結果。
兩個人都倒了下去。
司徒小小以為她會摔個狗吃屎的了,被男人緊護在懷裏。
她的頭重重的嗑在男人精致的胸膛上,本來就受傷的額頭又遭受了重創。
忍不住痛哼一聲。
她趴在爵言希的胸膛上,雙手,還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腰。
爵言希把她整個人提了上來,一手禁錮著她的腰身,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往他的薄唇上壓了下去。
馬蛋!
司徒小小真是快被他氣死了!
扭動著身子,雙手捶打著男人的肩膀,腳也一直沒停過反抗。
一想到在這地上被他強上,她就恐懼加惡心。
“爵言希……你……停下……唔唔。”司徒小小拚命掙紮著,反抗著。
無奈,男人的體力過於強大,就像她的拳頭輕飄飄的打在棉花上。
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