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透心涼很不爽
爵言希沒說話,隻是垂下眼眸眸色深沉了許多。
起身,去拿了藥折返回來坐在床上,掀起她的睡衣,把藥塗在那淤青的地方。
輕輕地力度幫她揉了揉。
司徒小小一直盯著他看,想從他臉上看出他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腦子裏關於他的,還是別的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一想頭就會痛的厲害。
爵言希看她不動聲色的盯著自己看,隻不過雙眸無光,一點溫度都沒有。
用指甲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寵溺柔聲道:“在想什麽?小獅子。”
小獅子是什麽鬼?
司徒小小很不爽的白了他一眼,她長的又不像獅子,活生生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好嘛。
叫她是小獅子降低了她的身份。
“好了,起床,我帶你去花園走走,你以前種的花你不去打理打理一下。”爵言希把司徒小小從床上抱了起來。
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昨天因吐血,她剛好的身體又一次虛弱了起來。
現在的她宛如粘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刀俎。
房間沉默好一會,爵言希伸手解開她睡衣的衣領,司徒小小下意識的咬唇,臉頰暗自的滾燙。
光天化日之下幫她換衣服,這樣真的好嗎?
她還是很不習慣這樣的碰觸。
白皙細膩的肌膚如雪呈現在他的眼前。
肩上的蝴蝶顯得妖豔而嫵媚,他低頭忍不住親吻了上去。
肌膚上立刻泛起雞皮疙瘩,輕顫起來。
“反應那麽大,你是有多愛我?”看到豎立的雞皮疙瘩,他忍不住調侃道,唇角染上一抹不明察覺的弧度。
司徒小小忍不住低聲呢喃一句。“臭不要臉!”
臉頰滾燙滾燙的,她幹脆就閉上眼睛,避開他深邃而炙熱的眸子。
一直盯著她看,又不是沒看過。
看來看起還不是那樣。
爵言希看她爆紅的小臉蛋,低笑出聲,這女人變得越來越害羞,以前的豪言壯語呢。
許久,感覺在幫他換衣服的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司徒小小小心的睜開眼睛。
突如其來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尖,如春天裏細雨綿綿不絕,溫柔散落……
爵言希撬開她的貝齒,把他的舌尖伸進她的口腔裏,吸著她的舌尖。
司徒小小一個發狠,就咬了下去。
“嗯。”爵言希吻得正激烈被她這樣突然一咬,就如同一盤冷水澆在他頭上直下。
透心涼——很不爽。
一張俊美的臉此時很不爽的帶些幽怨看著司徒小小。
換衣服就換衣服,又吻上了。
她知道她的唇魅力無上限,但也要克製吧,照這樣的節奏吻下去,還不如天天躺在床上接吻好了。
吃喝拉撒睡都在房間了,起床幹嘛。
“老公~我冷,我餓,我冷,我餓。”司徒小小很無辜的睜著水汪汪水靈靈的大眼睛抬眸看著男人。
小手指又不安分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戳了戳。
爵言希輕笑一聲,這女人真是沒節操的。
似乎忘了抱著她幫她脫了衣服,此時的司徒小小是赤裸著上身被他摟在懷裏。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的嬌嫩摩擦著他的身體。
忍著,忍著!
這一天,爵言希沒有去公司,隻是留在別墅裏陪著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一天都被當成殘廢一樣,被男人一天不是抱著就是躺在床上,當然抱著的時間居多。
不管是吃飯還是上廁所都是抱著的。
司徒小小腦子裏一天有千萬匹馬在曹尼瑪在咆哮在蹦騰。
……
遲憶安因哥哥出國要打理公司又要管咖啡館的營業那些。
小小被爵言希接回別墅裏,不讓任何人探望,因在醫院被任之雪那賤人刺激氣的吐血。
她還打算衝去她公司抽她兩巴掌呢。
沒想到第二天任家就破產了,當時遲憶安暗自叫好高興差點沒從凳子上跳兩圈。
她沒把這事告訴她哥,因有爵言希在,他不會讓哥哥去見小小。
就爵言希那占有欲強到幾乎變態的節奏,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如果小小恢複記憶後,她知道爵言希一直在騙她,她該怎麽辦。
安寒煊還是會不要臉的偶爾打個電話來,都是被她無情的掛掉。
想想就TMD的心煩。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離家不遠,眸光瞥見身後不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時,呼吸驟然繃緊。
剛弄完一個煩人的,又來一個。
他怎麽會在自家門口,這治安怎麽那麽差,什麽人都可以進來的。
她改天一定要投訴!
此刻,不遠處,穆曦之靠在大叔下,低著頭,正抽著煙,煙頭在濃重的夜色中,忽暗忽明。
這貨是在抽瘋還是抽瘋?
在她家門口不遠處抽煙怎麽不抽死去呐。
遲憶安緊握著拿著包包的手指,讓自己鎮定一點。
有什麽好心慌的,反正見過幾次麵,又沒啥關係。
可是。
她要回家就要從他站的哪裏經過啊,他是故意的麽。
她收回視線,抬腳大步離開,在經過穆曦之身邊時,她挺直了背,目不斜視,把他當空氣一樣忽略過去。
腳步越跨越大,像是在逃離一樣。
不過……
在她才走過穆曦之身邊不遠的距離,遲憶安的手腕就被男人一手攥住。
遲憶安緊握拳頭,想要甩掉男人的手,男人掌心的力氣很大,見她反抗就加重了力氣,疼的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後退一步,抬起腳高跟鞋的細跟就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轉過身,怒喝:“你這貨到底想幹嗎?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視線裏!放手!”
穆曦之的腳被她踩的生疼,但還是不肯放開她的手,緩緩抬起頭,那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灼熱的盯著她看。
那灼熱深邃的目光看的遲憶安的心跳加速,呼吸紊亂,渾身不自在。
穆曦之也覺得自己有些瘋了,真的瘋了。
每晚睡覺都會夢見她出現在他的夢裏,還有那僅有一次的歡愛,她在他身下承歡呻吟的小模樣。
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折磨著他。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再去想。
可是。
他的心在一點點被眼前的女人占據著,填滿了整整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