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司徒小小,我們見個麵吧。
這時的預感顯得特別小。
爵言希手一撈,就把司徒小小整個身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麵。
大手不經意的摸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
這不是他送的,除了以前結婚的時候在她手指上帶過一枚。
領離婚證的那天她就扔了,他親眼看到的。
爵言希緩緩捏緊了她的小手,幽深的眸孔點燃了一絲殺意。
捏著她手的力度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手上的疼痛讓司徒小小側頭看向爵言希,看到男人陰戾到極致的表情。
不明白,這神經病又在發什麽瘋?
“你……很喜歡他?”爵言希冷聲問道,他的眸孔越來越幽深,裏麵翻滾著風雨欲來的風暴。
他是誰?
再低頭看著被他抓著的手上,無名指上戴著的那一枚戒指。
花弄影說隻是裝飾品來,是配著那條晚禮裙一起的。
她當時也沒有多想,就帶上。
不就是一枚戒指麽?又不沒帶過。
至於生這麽大氣?
司徒小小思索了一下,冷笑一聲,就脫口而出而出說了一句,“嗯,蠻喜歡的,吻技爆表。”
也許想到長期壓抑的情緒,她就很鬱悶,她心情好時就順著他,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挑釁他。
“司徒小小,你別逼我!”他壓抑這語氣,逼近她的臉,麵對麵看著她。
司徒小小臉上的笑容微微頓了頓,她的手被他捏的很痛。
再捏,她的手就要斷掉了。
緊蹙著眉頭。
而後,司徒小小又不怕死的笑了起來,“我逼你?我喜歡他也是你逼我的!在‘牡丹’城,是你叫我去伺候他的,我喜歡他,現在才發現,他比你好幾百倍!”
爵言希腦海裏響起了花弄影晚上對他說的那一句話。
你確定她還愛著你嗎?
答案是:不愛。
爵言希的眸孔緩緩收縮著,看著她笑得沒心沒肺的模樣。
他捏著她的手,力度也大了起來,仿佛要把她的手給生生捏斷。
看男人沉默不語,司徒小小蹙了一下眉頭,微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你喜歡任之雪,說不定以後還會和她結婚,而我,也想有一個陪我度過餘生的男人。”
司徒小小垂著眼,沒看他。
是呀,她也想有一個男人真心的愛她,陪她度過餘生。
那個男人不會是爵言希。
爵言希被她無厘頭的這一句話砸到,他微微鬆了手上的力氣。
把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懷裏,兩具光著的身子緊貼在一起。
浴缸逐漸升溫。
司徒小小就整個人扒在他的懷裏,身下男人的某一處正低著她的屁股那裏。
這死男人又在發情。
狠狠地在心裏咒罵著他。
爵言希低頭,靠近她,在她耳邊厲聲說道:“你敢再喜歡他,明天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讓你一年都躺在我的床上,任我蹂躪,你知道我說過的話就會做到!”
司徒小小被他陰狠的話嚇得顫抖了一下。
斷了就斷了,就不用上班賺錢了,有人養。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爵言希又接著說了一句。
司徒小小狠狠地瞪了爵言希一眼,那一眼仿佛要把他的臉都給瞪穿去。
爵言希抬眸看著懷裏的女人臉上通紅,牛奶膚色的肌膚因泡在溫水裏的緣故,泛著微微紅暈。
那雙靈動中帶著氤氳水汽的桃花眼透著一股撩人的嫵媚。
就算她瞪著他,那雙眼睛也異常勾人。
爵言希圈住她的腰身,把她的身子往下挪了一點。
剛好的位置。
司徒小小想著逃離,她才不要跟他在這浴室做這種事。
猛地,抬手試圖掰開男人嵌住她腰上的手,然後起身逃跑。
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爵言希一隻手就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向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灼熱在一寸一寸摩挲著她那裏。
她的身體不可避免的開始發軟。
這個吻很凶狠。
他仿佛在發泄著什麽。
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幾乎舔完了她口腔裏的每一個部分。
司徒小小被他吻渾身發軟,努力的推拒著他卻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
他一直吸著她的舌尖,不依不饒的吸著。
爵言希一手抬起她臀,再讓她慢慢坐了下去。
“嗯……”司徒小小被他突然進入感到不適。
男人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抬起她的臀部,讓她一上一下的在抽動著。
等他好不容易做完,司徒小小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喘息著。
她全身無力,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
爵言希把她從浴缸裏抱了起來,用浴巾幫她擦幹了水珠。
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又拿吹風筒幫她把頭發吹幹。
掀起被子幫她蓋上。
司徒小小就任由他弄著,也不反抗也不說話。
今晚發生的事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無厘頭的發生了。
回來時莫名的生氣,把她按在浴缸裏折磨幾次,氣就消了。
一直以來隻要有氣就把她上幾遍,然後就消氣了。
ji女也有拒絕不接客的時候,但她連ji女都不如。
司徒小小閉上眼睛睡了下來,爵言希抬起手指尖落在了她的臉上。
一點溫涼的觸感,然後很快就收回了手。
司徒小小並沒有睜開眼睛,那個神經病的男人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別人都猜不透。
翌日中午。
司徒小小正坐在梳妝台上紮著頭發,放一旁的手機響起。
看了看,陌生號碼?
有些奇怪。
隨手拿起一接,“你好,哪位?”
“司徒小小,我們見個麵吧,來咖啡館,就是你上次在這上班的那個。”任之雪在司徒小小接通電話開始就說出這麽一句話。
“我們?好。”
任之雪找她聊天,聊天嗎?還是聊聊人生談談理想麽?
切……
老娘都沒有人生,還談什麽人生。
不過人家正牌女友約情婦見麵。
不得不從啊。
肯定是因為昨晚被爵言希那變態放鴿子了,所以來找她發泄一番。
真當她是出氣筒麽。
隨後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白色背心裙,這些都是爵言希命人買,買都買了。
一櫃子的衣服,她不穿那不是浪費了。
而且都是當季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