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玫瑰的死因
這個時候一陣尖銳的叫聲傳來,一個打扮華麗的胖女人,在看到她,露出一臉的憤怒,生氣的嘴臉都已經被扭曲了,女人衝上前去,在少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那個女人又抓又撓的,長長的指甲劃破了她細嫩的肌膚,粗胖的大手拚命捶打著她瘦弱的身體。
少女想反抗,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而她就這樣被打著,被羞辱著,自己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聽到旁邊的中年男人一臉驚恐的說:“老婆!老婆!你別誤會,是這個女人非要借著送花的理由,跑來這裏和我吃飯的,我並不認識她,是這個女人不要臉想要勾引我。”
他的話一說話,少女就感覺到身上被追打的地方更疼,心裏很委屈,很想放聲大哭出來,而那個女人則不罷手,一副非要將她打死的模樣,卻沒有人來救她,她好無助,好害怕自己就會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跑到我的地盤上勾引我的男人,下流社會的女人一臉自覺都沒有,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女人尖銳的叫聲,再次傳來,而猛烈的踢打不斷,少女咬著牙忍著劇痛,希望自己能夠挺過去。卻無奈身體太痛,不知被那個狠毒的女人踢打到哪裏,隻是尖叫一聲,少女便昏了過去。
少女被打暈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時,自己則被丟棄在荒涼的大街上,少女沒敢回家,怕母親看到渾身是傷的自己會問起。少女跑到了自己的花房,在花房裏做了一夜,哭了一夜,對著那些美麗的紅玫瑰訴說自己的痛苦,訴說自己的委屈,而她每次受到委屈時,也都會跑來這裏找那些花兒訴苦而仿佛,隻有他們能夠聽懂她的心事,每一次都會開的很燦爛,幫助她更好的賣出去,減少她的負擔。
就這樣少女哭累了,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隱隱約約中,她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是一股濃煙猛烈的嗆著她的口鼻,少女皺著眉睜開眼,看見的卻是漫天的大火,而炙熱的大火已經將她包圍,仿佛要將她燒毀。
少女無助又恐懼的喊著救命,救命,帶著哭腔。而花棚外的大火中,她看到那個將她打的暈過去的女人,女人一臉的嫉妒,目光充滿仇視的瞪著她,狠狠的說:“你的美麗會讓我失去他,我妒忌你有這張美麗的臉,所以不論如何你都不能活在世上。”
這就是那個女人殺她的理由,而深夜了,她的花棚又處在山上,沒有人會經過,更沒有人會救她,那個冷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臉上帶著壞笑。最後決絕的離去。
少女被煙熏倒在地上,她眼中含著無助的淚水,楚楚可憐的看著那些同她一樣被火燒毀的美麗玫瑰,那些花都是她的朋友,他們要為她陪葬,陪著她一起下地獄,而這冷漠的世界,她唯一放不下得就是自己的母親,那個將她養大,卻又生著重病,無法下床的母親。如果她死了,母親怎麽辦?誰來照顧她……,她隻求老天爺快點下一場雨,讓她能夠得救,不要這麽淒慘的死去,她隻求能夠在母親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她,連這種卑微的要求都是奢侈嗎?
少女含著悲傷和遺憾,帶著對這個世界的不公的怨恨離開了。她恨……她很恨,她恨自己的容貌,恨這個世界的黑暗。
就這樣美麗的少女就如一朵含著露珠的玫瑰,帶著滿臉傷心的淚水,葬身在那片火海中。
迷月快速睜開眼,望著那個從滿憎恨的玫瑰,少女的一半臉被金發所遮住,她猜測,那美麗臉孔的另一半,應該在火場中被毀容了。
迷月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身上的玫瑰花藤掙開,雖然身上流失了許多的血,讓她慶幸的是這些不是白玫瑰,如果一旦被白玫瑰射中的話,她就無法逃脫。也掙不開隻能眼睜睜的開著那多花吸幹自己的血。
迷月掌握了玫瑰憤恨的過去,她帶著同情的目光,閃到玫瑰的身旁,眉頭輕皺,含著淚珠的大眼,看起來楚楚可憐。迷月故意用這樣的表情吸引她的注意,讓她能夠望著自己的眼睛。
而此時的清風和暗影也都正在努力的避開玫瑰的攻擊,清風還看迷月不顧一切的衝到玫瑰麵前時,愣了一下而,幸好閃的快,否則一朵雪白的玫瑰將要射進他的身體裏。
而暗影趁著這個機會,更加轉移玫瑰的攻擊,不讓他攻擊到迷月。因為她猜測到迷月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是看到玫瑰的弱點,正在控製著她的神智。
玫瑰在看到迷月的表情時,臉上的憤恨更深了,喚來許多白玫瑰想要攻擊迷月。迷月恰巧閃開了。轉而還用那樣的目光,楚楚可憐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的事,你很痛苦,在那熊熊烈火中,你是那麽的無助,那些的傷心,又是那麽的痛,你恨這個世界不公平,你恨自己不能照顧生病的母親,你恨自己還沒有經曆美好的未來,就要被殘忍的燒死,但是你唯一不恨的就是這些玫瑰,這些血紅的玫瑰,為你陪葬,守護著你,不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迷月的語氣是那樣傷感,目光中充滿憂鬱,一臉似乎能夠理解她看清她的心事般。
玫瑰愣住了,憤恨的目光中慢慢湧上了一層霧水,玫瑰色的下唇劇烈的顫抖著。她看著眼前的少女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就是和自己在玫瑰花棚被燒毀時,那無助的神情一樣嗎?
而隨著玫瑰的停頓,那些襲擊清風和暗影的枝條,白玫瑰也停頓下來。清風,暗影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趁著迷月控製著玫瑰的心神時,想要接近玫瑰,將她解決。
這個時候迷月警告的目光卻突然轉向他們,對著他們搖搖頭,目光中沉重的憂傷,讓清風和暗影為之一愣,似乎在說不要這麽做。
暗影則做著心裏鬥爭,他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對那個女人下手,一會那個狠毒的女人如果回過神來,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清風則擔心著迷月,玫瑰裏迷月那麽近,如果要對她下手的話,她是一定躲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