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野兔
“我剛剛聽見虎叫了,你們遇上變異虎了?”建雄注意到了那地上的一大堆血跡和蹬的亂七八糟的泥土。
蘇沫點點頭,招呼了躲在樹叢裏的大白將它放回係統包裏,“遇到了,不過已經被陸琛殺掉了,我們有老虎肉可以吃了”。
建雄放心下來的金瀚這才說道:“先出去吧,這林子裏也不安全”。
眾人拖著大大小小的獵物出了林子,走到了路邊,負責守車的人見到他們滿載而歸,肚子裏都唱起了雙簧。
蘇沫將自己的獵物全部拿出來丟到了地上,和陸琛的堆在一起數,她悲哀的發現,這個男人都沒怎麽動,打出來的獵物比她多了近10隻。
陸琛看她那翹起來的嘴,好笑的揉了揉她的發頂,“都給你了,我替你收著”。
他們這一場可謂是大豐收,建雄也打了不少,手裏拎著四五隻尾巴上還有五顏六色雞毛的變異雞給她。
金瀚那邊也想將東西分一部分出來送給蘇沫,不過她拒絕了,還從自己的口袋裏挑了5隻野兔出來當今天的午餐。
這兩天,他們都沒怎麽好好休息過,還死了兩個隊友,這也都是為難民營在做貢獻,蘇沫貢獻幾隻野兔漲漲士氣,也無可厚非。
現在已經快下午了,正是太陽最熱的時候,不過灑在身上還是很溫暖的。
陸琛找來了一些石塊和木頭,給她搭了一個簡易的燒烤架。
“今天中午吃烤兔肉吧”,蘇沫晃了晃上麵的木質搖柄,確定牢固後,先用鐵鍋燒了熱水,指揮著建雄叫上幾個人把野兔毛也拔了。
一聽說中午可以吃烤兔肉,大家的眼裏不免多了幾分渴望。
“我們吃完飯,晚上可以休息在下麵的鎮子上,這一路過去應該剛剛好”,金瀚走到陸琛身邊,放眼望著那一座又一座的山頭。
陸琛挨著蘇沫站在一邊,觀察著周圍,他們現在還在一座山頭上,等會要驅車下去,山的後麵,地圖上是個被四麵環山夾擊的一個鎮子,麵積不大,人煙稀少。
“快到了”,陸琛說了一句。
“是啊,我們出來也一周了,一路上都在趕路,時間縮短,行程加快,是快到了”,金瀚從口袋裏掏了包中華出來,抽了一根遞給陸琛。
“在酒吧發現的,來一根緩解緩解心情?”
“她不喜歡”。
男人搖頭拒絕,轉頭瞥了眼正在把處理好的兔肉往木架子上戳的蘇沫,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他有更好用來緩解情緒的辦法。
那幸福的臭味,金瀚收回手,轉而往建雄那一丟。
建雄這會正蹲在地上還在處理最後一隻兔子,搞了一手的兔毛,猝不及防的接住丟過來的煙,抬頭粗聲道:“來點個火啊,好久沒抽這東西了”。
“來了”。
蘇沫串好兔子,給它做了個全套的調味大保健,架上火堆,拍了拍手,“等等就能吃了”。
陸琛在她旁邊坐下,將她的頭繩取了下來,手指插進她的發絲間重新幫她擼了頭發綁好。
以前他沒少幹這事,這會是越來越熟練了。
那兩顆喜人的小櫻桃還被他特意擺正在了蘇沫的後腦勺上。
“好了”。
蘇沫摸了摸被紮的緊實的腦門,失笑,轉而用手撥了撥他額前的銀色碎發,“回去後也該給你剪剪頭了”。
“好”。
“我剛剛聽見你和金瀚的談話,我們快到了?”,她搖著木質的手柄,上麵穿著的兔子肉已經泛起了油光,滴到火堆裏時,還會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穿過下麵的鎮子,在走兩天,就能看到黃石城”。
“那裏是個怎樣的地方?”
這個問題惹得陸琛一陣深思,不過,他也沒多想,隻是說:“我直接坐直升機到達的目的地,隻俯瞰過,具體,我不清楚”。
“那裏很大麽?”
“全國最大的國際機場在那,你說呢?”。
蘇沫沉默,“那不是喪屍很多?”
陸琛無所謂的說:“我們隻是路過那,植物園和它相隔很遠”。
蘇沫用刀在兔肉上割下一片,外皮被烤的有些酥脆焦黃還泛著油光,她戳著肉吹了吹,遞到陸琛嘴邊,“嚐嚐看我調的味道啊怎麽樣?”
他張開嘴,那被吹的溫度正好的肉就塞入了嘴裏,兔肉的香味和調料的味道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味蕾。
可以說,味道好極了,陸琛誇讚道:“很好吃”。
他臉上的表情都是少見的滿足,可見這兔肉她烤的確實很好吃,蘇沫咧開笑容,連忙招呼了金瀚過來,把這第一隻兔子給了他們。
一共五隻兔子,各個個頭都比貓兒還大,蘇沫這小鳥胃就隻吃了兩個腿就飽了,陸琛也隻吃了一半,剩下的半隻全進了建雄的嘴裏。
“那三個傷患醒了嗎?”吃飽喝足,將火堆踩滅,蘇沫到了運送傷患的戰車前,這輛車副駕駛趟了一個,後麵的座位和地上各睡這一個。
其中那個喉嚨被割的男人是第一個醒的,此時躺在那動也動不了。
“這不吃東西也不太行,我在給他們做點粥,萬一餓了還能進些流食”,蘇沫觀察了三人的傷口後說道。
金瀚在邊上真誠說:“這樣最好,麻煩了”。
蘇沫點點頭,煮了點薄粥放在了他們車上,才上了車,大家再度啟航。
這會陸琛來開車,蘇沫坐在副駕駛上,說道:“希望這兩天不會在出事了”。
她轉頭看向窗外,車子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有幾處護欄被撞得有些凹凸變形,他們在傍晚的時候,到達了那鎮子口。
入口處是一條通往鎮子的黃土路,有些凹凸不平的,路麵上倒著許多喪屍的屍體,兩邊種著很多還泛著綠的大樹,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顆挨著一顆,看上去就像是一條通往古鎮的景色優美小路。
蘇沫往那樹上看去,葉子上還綠油油的,邊緣鋒利無比。
有些不對勁。
她拉進了視線距離,觀察著那些葉片,棱角分明,葉片的尖端就像針尖一樣,泛著點點銀光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