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陪你
陶曉瑤眉目狐疑,露出狡猾的微笑:“跟我聯盟,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總是有你自己的目的吧,不然為什麽願意幫我?”潘文玲還不算是傻白甜,再怎麽急功近利也是稍微有點合作常識:“我一無所有,你總是有跟我交換的禮物或者代價,才能使我們合作的大前提吧。”
喝了一口焦糖瑪奇朵,陶曉瑤不慌不忙的提出條件:“我幫你,是為了讓你得到安亦帆的愛,當然在間接中,我自己也會得到一些好處。”
“你能有什麽好處?如果我有了安亦帆,那麽姚申樰隻剩下左毅傑。你喜歡左毅傑,幫助我,豈不是間接損害你的利益?”潘文玲疑惑不解。
陶曉瑤沒有再解釋,心中暗想:我要什麽,當然不能真的告訴你。如果我說,我既要你有安亦帆,也要我有左毅傑,就是要看著姚申樰夫離子散,孤寡終老,恐怕你還會猶豫要不要跟我聯盟。我又不傻,怎麽能瞎說大實話。
等不到陶曉瑤編理由,潘文玲已經自我安慰:“你一定是想幫我得到安亦帆,讓我和安亦帆欠你人情,到以後你們陶家有什麽困難,你還可以向安家求助。”
你這個理由倒是宏偉,陶曉瑤自己都沒有想到這麽冠冕堂皇的借口,表麵上還是連忙點頭:“潘文玲,你的政治遠見還是有的。人總是相互利用的,有利用價值才是這個社會人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
勉強算是勸了潘文玲,潘文玲也打定主意要聯盟。
兩個人一拍即合,合作愉快!
潘文玲按照陶曉瑤給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先跟姚申樰關係接近相處到以前那麽親密無間。
下了班,潘文玲先去了左家,一進家門就撲倒姚申樰懷裏:“我今天陪你!我這幾天都陪著你!”
“文玲,你怎麽突然想要陪我?是不是又跟安亦帆吵架了?我去給你說說他去!”姚申樰被潘文玲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一頭霧水。
但凡姚申樰提起“安亦帆”這三個字,潘文玲心中都一顫:就算是我跟安亦帆吵架,你能替我說什麽?還是你以為你跟安亦帆的關係比我跟安亦帆的關係要好很多?
“沒有什麽吵架。”潘文玲擺擺手,眼神略帶擔憂的看著姚申樰單薄的身體:“我這都是因為擔心你。我看你氣色不是很好,我專門跟公司請了幾天假,天天陪著你,不好嗎?”
姚申樰也沒什麽好拒絕和反駁的,潘文玲又有時間多跟自己玩,姚申樰也很開心:“那真是太好了,每天在家裏呆著,心情反而鬱悶,現在有了你,不過你不會覺得我無聊嗎?”
“無聊?怎麽會呢。”潘文玲嬉笑著拉緊姚申樰的手:“我們同居這麽多年,你心情不好過那麽多次,哪次我缺席了?”
兩個小姐妹還沒開始暢聊,左毅傑就帶著安亦帆一起回到家。
安亦帆見到潘文玲緊拉著姚申樰的手,條件反射的皺了皺眉頭問:“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來找申樰,這幾天我都會陪著她,怎麽了?”潘文玲小聲呢喃抱怨:“我最近不給你添麻煩了,你應該高興,在這裏驚訝個什麽勁兒?”
安亦帆開玩笑吐槽:“我倒是希望你能天天給我添麻煩。”
“你和安亦帆的關係還不錯嘛。”左毅傑微笑的調侃:“看樣子進展不錯?”
四個人互相調侃一番,就開始吃飯。
間歇中,潘文玲去上衛生間,安亦帆也跟了過去。
才走到長廊,安亦帆就攔截潘文玲,一臉擔憂疑惑的質問:“你突然找姚申樰幹什麽?”
“你這個人說話真搞笑。”潘文玲沒好氣的甩開安亦帆的手:“我關心我朋友,你疑惑;我吐槽我朋友,你又說我感情淡泊。你想怎樣?在你眼裏我就沒有對過一次嗎?”
潘文玲翻了一個白眼:“姚申樰是我這麽多年的朋友,我倆就沒有隔夜仇。我昨天是有點激動,但是我也有反思。誰都跟你一樣,圓滑狡詐,千人千麵。我對待姚申樰隻有慷慨這一麵!”
口號喊得倒是響亮,潘文玲說出這樣話的時候,自己都在心虛:要是換成幾年前,她說這樣的話一定是大言不慚,現在隻是聽陶曉瑤安排。
安亦帆笑著摸了摸潘文玲的頭發:“你跟姚申樰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感覺你有勉強地一些優點,不然你一個人孤寡極端,尋死覓活,我也是拿你沒辦法。好了,快去洗手吧,是我誤會你了,以後我會多信任你一些。”
看到安亦帆轉身離去,潘文玲並沒有很開心,她自言自語:“還不是因為我提到了姚申樰,你才會這麽釋懷。之前是你以為我小肚雞腸,現在又因為我說是為了姚申樰而大為讚賞我。這一切的一切你都是從姚申樰的角度才去誇讚我,那麽這樣的誇讚我不要!”
洗了洗臉,潘文玲才勉強冷靜下來。
換了一副笑臉,潘文玲重新回到飯桌上:“申樰,你最近有沒有什麽旅遊計劃?”
“旅遊?沒想過。”姚申樰聽到潘文玲說旅遊,顯然有點興奮:“你有什麽計劃嗎?”
“咱們姐妹花很久沒有旅遊了。我正好公司請了一周假,咱們可以周邊遊玩幾天,換換心情。”潘文玲提議。
左毅傑也覺得換換心情,對姚申樰身體恢複有好處,立刻表示讚同:“潘文玲這個主意不錯。你們需要陪同嗎?”
“潘文玲,你要是一個人帶著姚申樰出去,我都不放心。”安亦帆扭頭看著左毅傑:“你看看最近什麽事情可以稍微推一推,咱們四個去周邊自駕遊怎麽樣。”
潘文玲開懷大笑:“很久沒有旅遊了,聽說咱們這邊有一個古鎮,依山傍水,我還沒有去過,而且聽說那裏的藕粉特別好吃,我們可以一起去。”
“那先這麽定下來,你和姚申樰商量,我跟左毅傑當司機。”安亦帆熱心提醒。
左毅傑放下筷子,眉目突然嚴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