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斷絕關係
聲音嘹亮,不容置疑,姚偉國都楞了一下,瞬間怒發衝冠:“姚申樰!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才讓你這麽囂張跋扈,沒有禮貌!”
姚申樰眉峰凜冽,從手裏拿出一個錄音筆,重複播放出關爾芝剛才冷嘲熱諷說的所有的話。
在場人聽得目瞪口呆,關爾芝還不知道用什麽表情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姚申樰先發製人:“如果你們秉持著一種嘲笑的態度,那你們大可不必來。要看到的笑話你們已經看到了,滿意了沒有?”
關爾芝啞口無言,姚偉國難以置信,關爾芝竟然會說出這種刻薄犀利的言辭。
“爸爸,看你的樣子是不太相信關阿姨會對我說出這種話吧?”姚申樰不屑的盯著關爾芝,晃了晃手裏的錄音筆:“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在您麵前對我仿佛關愛有加,實際上,每次看到我都是這樣橫眉冷對。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說到這裏,姚申樰無奈的聳聳肩膀:“自從有了關阿姨,你就再也沒有相信過我。隻是為了你所謂的麵子,保持著可憐的‘家和萬事興’。你們報著來嘲笑我的態度來看望我,還要我跟你們演一出父子連心。我想是不可能的。”
“你竟然為了陷害我,故意拿錄音筆?”關爾芝聲音都在顫抖。
“我陷害你?那你呢?”姚申樰怒目冷眼瞪著光爾芝:“如果你不說出那些話,我又怎麽陷害你?”
失子之痛持續折磨著姚申樰,還要麵對娘家人衝上來的冷嘲熱諷。
姚偉國不知該怎麽解圍,走進兩步正準備要說話,就被姚申樰打斷。
“爸爸,你省省心,行行好。你要包庇的話我已經聽膩了。”姚申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眼中充滿了苦澀。
關爾芝麵色難堪,被抓了現行,預計好的假麵全都白費。
姚申樰冷笑一聲:“你有你家庭的尊嚴,為了名聲一直不娶關阿姨。你也不容易,我嫁到左家,怕別人說我攀高枝,所幸沒有送親。為了您的麵子,你努力了這麽久。看看現在,事實就在眼前。家庭不和諧,你還能怪罪到我的頭上?”
左老夫人出麵調和:“這大清早的,親家來也沒有好好的招待。來,先到下麵喝茶吧。”
帶走姚家人都下了樓,左老夫人沒有跟姚申樰交代什麽,就賠笑的下去。
暫時不知道左老夫人至今葫蘆裏賣什麽藥,姚申樰把自己捂在被子裏假裝自己睡著。
“叮鈴鈴——”姚申樰拿起手機:安亦帆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喂,安亦帆。找我什麽事情嗎?”姚申樰語氣慵懶。
安亦帆猶豫片刻:“知道你身上發生了這件事情,我身為朋友,對此表示惋惜。一會兒潘文玲和我去看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不方便,別來了。”姚申樰直言拒絕:“都別來看我。”
掛斷電話,姚申樰靠在床角,小聲重複:誰也不要來,誰都不要來!
過了兩天,安亦帆主動給姚申樰打電話:“喂,姚申樰,要來吃泰國菜嗎?”
“不吃,走開。”姚申樰煩躁的拒絕安亦帆的好意。
正準備要掛斷電話,安亦帆語氣溫柔:“你現在避世不是辦法,出來走走吧。”
姚申樰沒有說話,除了左毅傑,姚申樰不想跟任何人出去,可是左毅傑那麽忙,自己在家裏憋著確實很無聊。
“你和潘文玲,我問問左毅傑。咱們四個一起去吃。”姚申樰語氣平和,掛了電話就去通知左毅傑。
正在焦頭爛額的左毅傑笑著回答:“你願意出門是好事。不過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和潘文玲還有安亦帆吃就好了,一會兒我去找你們。”
到了餐廳,潘文玲跑到姚申樰麵前,熱情的挽著姚申樰的手:“申樰,你一直都不願意出門,真是擔心死我了。你沒事吧,身體恢複怎麽樣?”
“一開始身體恢複不是很好,醫生一直不讓我出門。這不是好了一些,趕緊跟你出來浪一下。”姚申樰再見到恢複活力的潘文玲,一切陰霾都揮散而去。
安亦帆跟在姚申樰身後,含情脈脈:“你沒事就好。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姑息,你放心,不會委屈你的。”
“那真是謝謝你。”姚申樰懂的把我男性朋友與自己的距離和尺度,露出稍顯生疏懂的笑容:“這件事情,左毅傑已經開始調查,就不用麻煩你了。”
隻是短短客套幾句,潘文玲咬咬嘴唇,雙手我成拳頭心中不爽:你的眼中果然還是放不下她。你現在跟姚申樰說的每一句話,我心裏都充滿了厭惡。
“文玲,你發什麽呆?”姚申樰有點不知道潘文玲現在的情緒:“為什麽感覺你有點不開心。”
潘文玲被姚申樰的話,嚇得一顫,露出一個略顯生硬的笑容:“沒有沒有,我是在擔心你。心裏想到你遇到這種事情,我心裏就不舒服。”
姚申樰釋懷的笑了笑:“其實不是什麽大事,我慢慢也會原諒的。”
“也不知道事情發展成什麽進度。”安亦帆略微擔心:“這件事,左毅傑不會姑息。我們都是朋友,大家都不會輕易放過。”
坐到座位上,安亦帆還在不斷分析事態時局,姚申樰重新對左毅傑有了新的定義:原來,左毅傑會這麽忙碌,有這麽多勢力在交織,勢力縱橫交錯,不易!
潘文玲坐在姚申樰身邊,臉色蒼白:為什麽這麽關心姚申樰,你為什麽不關心我一下。安亦帆,他是你朋友的妻子,你這麽熱心有什麽用。
姚申樰可以規避,隻是提到左毅傑不容易的時候,發自內心的心疼:“怎麽會這麽步履艱難,拿到總裁的位置,為什麽還要擔心這些事情?”
“你們不要說了!”潘文玲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們說夠了沒有!不累嗎?”
姚申樰疑惑的看著潘文玲:“文玲,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