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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折磨

  蔣華東因我這句話睜開了眼睛,古樺非常機敏的將遮擋板生氣,橫亙在前後兩麵之間,車仍舊平穩的開著,我向後看了一眼,程毓璟並沒有離開,他仍舊站在公司門口,往這邊看著,因為距離越來越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隻能依稀從站在他身側的喬栗的動作上,看出他仿佛有些沉悶。直到車徹底遠離,他從一個小小的點,到再無蹤跡。


  蔣華東嗤笑了一聲,“我說的不對。我想你現在特別渴望下去。你跟著我上這輛車,隻是害怕我會做出什麽,讓你招架不住,你本意不想跟我走,對嗎。”


  他靠著椅墊,目光冰冷的像是寒冬積雪。


  “我不管你以前怎樣,現在,你必須規矩一些,那些男人拉扯你,你可以選擇任何極端的方式拒絕,就是不要讓我看到,我也不確定我什麽時候會突然出現,所以你最好隨時警惕。將那些我認為非常不好的樣子收斂,否則我會狠狠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


  他說完這話,忽然用手將我的頭發扯住,我來不及叫喊,身子已經因為他的力氣而向前傾去,他準確無誤的擒住我的唇,狠狠撕咬下來,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血從口中溢出,蔓延在彼此的口腔中,特別的猩甜。


  我疼的幾乎麻木,他終於將我鬆開,他的臉和我貼的特別近,我幾乎能看到他鼻尖細微的含住。


  他的皮膚偏黑,但是非常幹淨清透,看不到一丁點毛孔,我喜歡潔淨的男人,可能是因為見過了太多醜陋肮髒的麵孔,我對待邪惡的東西本能的厭惡和排斥,這也是我在最開始,對於涉足黑/道又是已婚的他,非常疏遠的緣故,但我發現,我根本抗拒不了這個男人,我心甘情願掉進了他給我的漩渦中,掙紮著,和他彼此折磨,愛情是在非常狹小的縫隙中滋長而出,我根本沒有任何準備,卻已經被他的霸道和溫柔完全擄獲,我沒有絲毫猶豫選擇了跟他離開,即使那一刻,我也特別歉意程毓璟。


  我歪著頭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漬,雙手攀上他的脖頸,似笑非笑的對他說,“你用什麽潔麵乳。”


  他愣了愣,看著我,低低的笑出來,“太太口服液。”


  我哦了一聲,“我的記憶裏,我沒有舔過你的臉。”


  他說,“我身上的皮膚也這樣好,都是太太口服液。”


  我的心裏有點不快,“那看來你外麵的情/婦,還有很多。”


  他看向車窗外,手指在我頭發上來回繞著結兒,“有一些,但是都沒有你讓我更感興趣。”


  “薛茜妤那樣的女人,都心甘情願無名無份跟著你嗎?”


  “沒有女人,在我這裏是被迫的。我有足夠吸引她們的東西,你不覺得嗎。”蔣華東說著話將目光收回來,他吻了吻的鼻尖,“不隻是薛茜妤,別的女人也一樣。所以薛宛,你要的太多了,我能給你的,我都在給。你又比她們高貴多少,她們都不敢提的名分,你不止一次提及,我認為夠了。”


  他擁住我,輕輕敲了敲在眼前豎下的擋板,古樺聽到聲音將擋板升起,霎時這座城市的夜景再次映入眼簾。


  他閉上眼睛,在那裏假寐,我扭頭看著蔣華東的側臉,他是個非常剛毅而神秘的男人,他每一次出現和舉動,都出乎意料,我很害怕他在厭倦了我之後會做出什麽來懲罰我的不識抬舉,我更害怕在他不曾厭倦的時候,又會怎樣折磨我的不聽話。


  我咬著嘴唇,視線裏忽然朦朧了起來,我閉了閉眼睛。他說我要的很多,我一味的強調名分,可我知道,其實我要的隻是愛情,一份在紅塵中找不到的純粹完整的愛情。


  可他的愛情他的人,分成了那麽多份,給了那麽多女人,程毓璟尚且能對我說的話,他卻一句都沒有。


  我選擇錯了嗎。


  我愛錯了嗎。


  世間女子千千萬,我要的隻是那一點。


  車在蔣華東的別墅門口停下,古樺護著我們下車後,便開車離開了,我拖著無比疲憊的身子去洗澡,他在我身後說,“餓了嗎。”


  我搖搖頭,“並沒有胃口。”


  他走過來,為我理了理頭發,“我喜歡你聽話一些。尤其在我現在還很生氣的時候。”


  我仰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神很溫柔,可卻讓我覺得有點害怕。


  我點點頭,“洗了澡再說。現在還早。”


  他終於滿意的笑了笑,放開了我。


  我從浴室出來,光著身子站在床邊,耳畔回蕩著他那句。“我喜歡我聽話。”


  我想了很久,忽然認清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我伸手打開衣櫃,這裏的衣服並不全是名牌,但穿上很舒服,蔣華東的生活品質很高,而且不是那種一味為了顯擺自己的身份而很浮誇的人,他給我買的衣服和包,都特別適合我的氣質,他其實是一個堪稱完美的情人,當然,除了他無法許諾的女人最想要的,和他近乎變/態的自私占有欲之外,我根本挑剔不出什麽。


  我的手指順著第一件這樣點過去,在其中一件一眼看上去比較火辣又很耐人尋味的的睡衣上停下,大約是紫色奶絲,柔滑的像女人的皮膚,下麵隻堪堪夠蓋住大腿根部,上麵的胸口幾乎都能暴露出來,是深V字領。


  我穿好後,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還不錯,我忽然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推開臥室的門,走出去。


  蔣華東坐在沙發上,正看著一份我比較喜歡的時尚雜誌,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所以沒有微微蹙著。


  世上雜誌我新定的,因為曾經工作緣故,會需要打扮自己,但現在不做了,習慣卻很難改變。


  我不確定自己經常會住在哪裏,所以我給了郵遞員三個地址,我自己的公寓,程毓璟的別墅已經蔣華東這裏,我對郵遞員說,你挨個去,總有一個地方我在,為此覺得很麻煩他,我還多給了兩倍的費用。


  我覺得自從躋身白領行列,我的開銷比曾經做小姐還要大很多。


  因為這個工作,我並沒有付出什麽代價,辛苦自然也會有些,可相比較靠著我賣笑以及望著身邊女人賣肉的震撼,我覺得我簡直白撿。


  我倒了一杯茶,走過去,遞到他麵前,“我記得你不喜歡喝咖啡。除了很晚需要提神的時候,茶怎麽樣,綠茶對身體好。”


  我彎下腰,洗過澡後,頭發濕漉漉的垂在肩頭,客廳的窗外恰好拂進來一陣風,微微吹開了一些,掃到他臉上,我別到耳後,看著他,“嚐嚐嗎,消消氣?”


  蔣華東的目光定格在我裸露的V字領口上,他的眸光始終非常專注的凝望著,良久,我聽到他似乎吞咽了一下什麽,然後略帶煩躁的用手鬆了鬆頸口的領帶,我笑著說,“怎麽。”


  他抬眸看了看空調的方向,“似乎有點熱。”


  我裝作不懂的哦了一聲,走過去,看了一下,“24度,還熱?不如,你買個冰櫃,在那裏躺會兒,如何。”


  他沒有說話,將茶杯端起來,抿了一口,然後對我說,“過來。”


  我哦了一聲,走過去,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他朝我伸出手,將我扯到他腿上,我以一個非常別扭的姿勢靠在他懷中,他挨著我耳畔說,“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我故作不懂的挑眉,“怎麽說。”


  他沒有理我,而是將他的目光移到我胸口的深溝,我笑了笑說,“衣服有問題嗎,那我換一件。”


  我說完便推開他,再次進了臥室,我又挑了一件和這個差不多的,不過裸/露的是背部,我出來後,他看向我,我走到電視前麵,故意將背部露給他看,然後說,“看看新聞?我記得你非常關注財經方麵。”


  他在身後並沒有什麽聲音,我扭頭去看,發現他盯著我的背部,更加煩躁的扯開了襯衣扣子,坐在那裏將茶全部灌了下去。


  我正在摸索電視開關,他忽然從我身後起身,將我一把抱起,我低低的驚呼了一聲,他踢開臥室的門,和我一起滾在床上。


  “薛宛,我對待每個人都有辦法,或者殺或者留,卻唯獨對你,我根本不知道要怎樣。我傷不得、忘不得、怨不得、舍不得。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什麽才能安分守己。”


  他邊說著邊將我們的衣服全部脫掉,我和他坦誠相見,他的身子早就滾燙得不行,欲/火翻湧在眼底,似乎要將我完全吞沒。


  他壓下來那一刻,我因為疼痛重重的嗯了一聲,伸手環住他的腰,一邊承受著他,一邊對他說,“你問我要什麽,可我要的你永遠給不了,對嗎。”


  他的動作微微頓住,看著我的目光有些複雜,旋即又開始更加猛烈的衝撞,“除了這個。”


  我笑了一聲,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心裏還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擊中了一下,我不再說話,這在床上似乎非常掃興,我直接吻住他,學著他的樣子,將舌頭一點點伸進去,勾著他的慢慢旋轉和翻滾。


  他被我的主動驚住了片刻,隨即便反客為主,將我吻得幾乎窒息。


  這一夜,他前所未有的瘋狂,可能也是因為我完全適應了他,能坦然的接受這種事,我被他折磨得腰都折了,他沒有什麽變/態的花樣,他的床品特別好,隻是從前後者從後,不會抽我,不會逼著我為他口,在最後興奮的時候,也不會罵髒字,更不會咬我,隻是非常用力的抱緊我,在耳畔喊著我的名字:宛宛。


  從沒有男人喊過我宛宛,所以每當這時,我都會覺得特別柔軟,哪怕我分明知道,這具身體,也許和很多個女人纏綿過,即使現在也不隻是屬於我,我仍舊無法抗拒,反而隻想纏得他更緊,將他全部榨幹,再也離不開我。


  隻有離不開我,才不會有失去,不會有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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