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寒眉頭蹙得很深,他怎麽會做這麽奇怪的夢?
夢裏的場景全然陌生,像是古代的建築。
而夢裏的男人他更是陌生。
嗬!長得一模一樣又如何。
為了一個女人失魂落魄成那樣?值得嗎?
墨璟寒不能理解。
他理性地站起身,洗了個澡,將這個奇怪的夢拋之腦後。
……
葉輕第二天來到學校,剛坐下,幾個女生就生氣地拍了她的桌子。
葉輕挑眉,靠著椅子懶散地看著她們。
“找我有什麽事?”眸色冷淡,帶著特有的漫不經心。
“有什麽事你不清楚嗎?說!是不是你給我們施了什麽邪術?!”要不然怎麽她們幾個說了葉輕壞話的人昨天都特別地倒黴!
連遭遇都如出一轍!走路上鳥屎拉到頭上!走到樓下被冷不丁潑冷水!就連坐個電梯電梯還壞掉!把她們困到電梯裏麵幾個小時!
葉輕眼眸帶著淺淡的笑意:“哦?關我什麽事?邪術?別亂說,我可不會。”
“不是你是誰!為什麽偏偏是我們幾個說過你壞話的人倒黴?逛過論壇的人都知道你會邪術!”
葉輕故作驚訝:“原來你們說過我壞話呀?也許是老天爺看不過眼故意懲罰你們的呢?你們自己倒黴這麽玄乎的事說是我做的,有證據嗎?難不成我還能改變你們的氣運不成?
至於論壇上的事更是無稽之談。我看你們討論地熱火朝天也沒拿出一個實質性的證據來。這也算誣陷吧?”
“我昨天明明看到你在擺弄一些黃色的符紙!”
葉輕無所謂地掏出一堆,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你們說這些嗎?我喜歡玩它們怎麽了?有規定說不能玩嗎?”
一個女生道:“我昨天看到這東西飄到我頭上了!”
葉輕笑得匪氣:“是嗎?拿出來我看看。”
女生漲紅了臉,憋的說不出話來。那符紙還沒挨著她就化為了灰燼,被風給吹散了,連個渣都不剩!她從哪把那個符紙照找出來!
另一個女生不滿道:“除了你,誰會沒事擺弄這些玄乎的東西。”
葉輕捏著符紙,懶懶地靠在椅子上:“這可不一定。說是我幹的,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在誣陷我。”
“符紙在這裏!”其中一個女生冷笑。幸虧她早有準備。
葉輕散漫地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符紙,笑得玩味。
“我怎麽知道你這符紙是從哪裏來的?說是我的,有證據嗎?就因為我喜歡玩符紙嗎?這種東西在哪都可以買到吧。誰知道你是不是買來誣陷我的。”
我天!要吐了!
“你在狡辯!”女生們臉頰漲的通紅。
班上的同學看著幾個女生爭論不休,跑去把輔導員喊了過來。
“怎麽回事?”輔導員是個短發的中年女人,個子比較矮,身材不錯,人看著很和善。
“老師……”幾個女生正準備哭訴,誰知道有人比她們更快一步。
“老師,她們欺負我。”剛剛還坐在椅子上囂張地不得了的女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輔導員麵前,換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泫然欲泣地指控著幾個女生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