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寒:……
所以……這個問題是跑不掉了嗎……
“我好像沒有義務告訴你這些私人的問題吧?”
葉輕眼眸眯了眯,她可以宰了這個未婚夫嗎?或者摘了他的腦袋,撬開看看他都在想些什麽。
還沒付諸行動,係統天天就在她腦海裏瘋狂瞧警鍾:【檢測到宿主有危險想法!提醒宿主不能崩人設!不能崩人設!】
這高分貝的聲音震耳欲聾,效果明顯。
她換了一副神色,瞬間變得泫然欲泣起來,收回勾著墨璟寒脖頸的手,用小拳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寒寒,人家辣麽愛你,你怎麽能這麽傷人家的心呢?”
墨璟寒高冷的臉差點崩壞了,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離葉輕遠了很多,掩唇道:“好好說話。”耳尖在發燒。
葉輕慢悠悠爬了起來,眼神帶著揶揄。
聲音卻是不依不饒:“人家說的就是實話呀。”
墨璟寒一副敗給了她的樣子,無奈道:“是我弟弟。”
葉輕笑了笑:“早說不就完事了。”
原來他還有個弟弟。
這該死的係統啥都沒跟她說。
她可以推測出他有危險,但並不能完全推測出是誰幹的。
像墨璟寒這種黴運纏身的人,每天的危險實在是太多了。
“你跟你弟弟關係不和?”葉輕有些訝異。
她們那個時代宮鬥宅鬥她可以理解,但這現代看上去並沒有那麽多的明爭暗鬥。
就拿葉家來說,她那三個哥哥還蠻和睦的,各司其職,各有各的愛好,根本就不會爭鬥。
“不是我跟他關係不和,是他跟我不和。”墨璟寒淡淡地說。
他的弟弟就是個瘋子,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
從小就莫名對他抱有敵意,整個人陰鬱地如同毒蛇,詭異莫測,跟誰都親近不起來。
父親也看出了端倪,怕他再生什麽事端,就打發他去了國外。這幾年沒有回家,倒是消停了不少,但時不時就會派人各種圍追堵截。
他是墨家的掌權人,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想讓他死的人多不勝數,墨璟寒很清楚,他們都是為了那所謂的權。
但這個弟弟想要什麽,他捉摸不透。
葉輕摩挲著下巴,清亮的眼眸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單方麵和墨璟寒關係不和?有意思。
“寒寒,我送你的符紙呢?”
墨璟寒從兜裏拿出已經變黑的符紙。
聲音溫柔了不少。
“這次是它救了我。”
要不是這個符紙,他現在可能又進了醫院。
葉輕笑著說:“我為親愛的求的符紙是不是很管用?”
墨璟寒頓了頓,花了五千萬的符紙確實管用。
葉輕又拿出一張折疊的符紙塞到他手中,真誠道:“你手中的符紙已經毀了,這是我新為你求來的平安福,你可一定要隨身攜帶。”
想了想,她又補了一句:“裏麵包含著我滿滿的愛意哦。”
墨璟寒嘴角抽了抽。
所以,她到底求了多少符紙?又包含了多少愛意?
“這次要多少錢?”
葉輕一本正經道:“親愛的,我是那麽膚淺的人嗎?咱們之間的愛情是用錢能衡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