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林心底咯噔一下。他最近確實經常頭疼,他以為那不過是簡單的疲勞過度。最近他在研究一個曆史項目,徹夜不眠是常事。
被葉輕這麽一氣,鄭建林感覺自己頭又疼起來了,渾身都不對勁。
不會是真的有什麽病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鄭建林開始警覺起來。
葉輕慢悠悠走回去整理課本。
鄭建林今天麵色帶有灰敗之氣,是有大病之兆,要是處理地不好,恐有性命之憂。
這件事性命攸關,她雖不能過多泄露天機,但若知道結果而什麽都不做,於心不安。
他是個兢兢業業的好老師,要是不在了,恐怕是業界一大損失。
該說的她都說了,再過多泄露是會折壽的。具體相不相信看他自己。
“輕姐!晚上要不要去酒吧?”塑料姐妹花一號陳奕問道,眼裏雀躍。
她皮膚白皙,卻畫了一臉煙熏妝,嘴唇塗的是暗紫色的口紅色號,剪了一頭利落的短發,耳朵上帶著黑色耳釘,一身黑色乞丐裝,看著很另類。
葉輕實在無法欣賞這個塑料姐妹花的審美。
酒吧?
葉輕在腦子裏快速搜羅著原主記憶。
好像是喝酒的地方?不僅人多,還很吵鬧?
“不去。”她果斷拒絕。
老祖先作息規律,喜歡養老,不喜歡這種玩命的夜生活。
塑料姐妹花二號錢姚訝異:“輕姐?你今天是怎麽了?以為我們都是一起去酒吧玩的。”
葉輕淡懶一笑:“你們兩個去吧。”
陳奕把手按在葉輕肩膀上:“害!少了你咱們也玩的不開心啊。”
葉輕清亮的眼直直看著陳奕,目光犀利地仿佛洞悉一切。
她的手狀似很輕地拂開陳奕的手,眼眸帶著淡淡的笑意,深處卻是說不出的冷。
像是來了興趣,她慢悠悠地說:“哦?你確定真的想和我玩?”
她清楚的很,這兩個人哪是少了她會玩的不開心。原主雖然擔了個惡毒女配的名號,但做事完全沒腦子。
從她開車撞死女主,毒害男主這些腦殘的行徑就可以看出來。
有狠勁,但是沒腦子。
殺人的方法有很多,她卻隻會這種粗淺的方式來解決。
塑料姐妹花每天堅持不懈地拉她去酒吧無非是看中了她是一個冤大頭,不管消費多少錢,次次都能買單。
偏偏原主還以為這幾個人是真心和她做好朋友,掏心掏肺的,什麽事都跟她們說,最後被這兩個人出賣,關到了監獄。
陳奕被看的心底發毛,從尾椎處泛起一股寒意。
她怎麽覺得今天的葉輕這麽地陌生,也是這麽地冷?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錢姚訕笑道:“輕姐,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們倆去,你回家好好休息!”
說完拉起被凍住的陳奕,不等葉輕回答,拔腿就跑。
今天的葉輕明顯不好惹!
葉輕看著跟踩了風火輪似的兩個人,微微挑眉。
她有那麽可怕嗎?
老祖先可是非常和藹可親的好叭。
一道略帶嘲諷的高傲聲音傳了過來:“葉輕,大小姐你把人打殘了,打算怎麽解決?”
“可別讓其他人都以為我們豪門是你這種粗鄙嬌縱的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