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得知結果
“九歌,你可別冤枉我,我哪有對你使用美男計,真正的美男就在眼前,我怎敢擅自稱美男呢。”端陽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柄折扇,頗為風流的展開扇子,一派謙虛的回答道。
“嗬嗬,我都親眼看見你對我使用美男計了,你居然還想狡辯,別以為你有墨念晨撐腰,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了。”葉九歌一臉氣鼓鼓的,指著端陽委屈吧啦的抱怨道。
端陽一看葉九歌這副控訴的模樣,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悄悄的瞄了眼一邊的墨念晨,在看到墨念晨隱晦的警告目光後,又唰的一下子扭了回去,並且裝作沒有看到墨念晨的目光,很是高深靠著桌子的坐了下來。
“那個九歌,馭夫之術你真的不用學,你天生麗質,傾國傾城,很受男子們的歡迎,如果日後誰娶了你,定然會對你一心一意,唯你是從的。”端陽心裏顫抖了一下,盡量表現的自然一點兒,開口勸說道,企圖讓葉九歌揭過這件事情。
墨念晨坐直了身體,先是警告了一眼端陽,然後又看著葉九歌,直白的說道“葉九歌,你這是什麽意思?當著本王的麵就準備出軌嗎?”
“墨念晨,你丫的眼睛瞎了嗎,這是我的錯嗎,呸,不是,什麽出軌呀,你給我說清楚。”葉九歌炸毛般的對準墨念晨冷嗬道,一臉怒色的瞪著墨念晨。
端陽見到葉九歌的注意力終於從自己身上轉移走了,悄無聲息的鬆了口氣,摸著茶壺倒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來,時不時的抬眼看下葉九歌和墨念晨。
“怎麽,你敢做還不讓本王說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們可是有過契約的,如果你先違背你契約,你可別怪本王不念舊情。”墨念晨冷臉回擊道。
“我違背了什麽,不就是問下端陽的馭夫之術嗎,難不成你覺得自己的自尊受損了?哈哈,哎喲喂,真是笑死我了,堂堂靖北王爺竟然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哈哈……”葉九歌氣鼓鼓的表情,頓時就變成開懷大笑了,就差沒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了,真是好笑死了,墨念晨竟然在不好意思,葉九歌邊笑邊在心裏想著,完全沒有發覺墨念晨的越來越黑的臉色。
端陽自覺不妙,為了不殃及池魚,忙不矢的開口插話“那個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了皇上身邊的公公,手裏拿著聖旨,好像是準備去宣布什麽重要的事情,這跟你們有關吧?”
“啊?”葉九歌聽到端陽的問話後,好不容易收起了笑聲,端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著端陽,剛準備張嘴說話,就被墨念晨給搶先打斷了。
“是和本王有關,沒有人能在欺負了本王的人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本王的人,即使本王再討厭,也不允許外人來欺負。”更何況被欺負的還是葉九歌,對於剛剛明白自己心意的墨念晨來說,皇上對於四公主和葉晗煙的懲罰,並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但是現在他的周邊也不怎麽安全,所以隻能暫且妥協,等到以後有機會了,他再為葉九歌報仇。
“皇上對暗害九歌凶手的懲罰是什麽?”端陽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眼中閃過一抹好奇,打開自己的折扇,慢悠悠的扇著,一副風流倜儻的俊雅模樣。
“你猜呀?”葉九歌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以此時為要挾來讓端陽傳授馭夫之術了,便可勁的給端陽添堵。
端陽臉上一派溫和笑容晏晏,心裏的悲傷都快流成河了,念晨呀,這真是不怨我,是你家王妃太過逼人,我真是沒有對你家王妃使用美男計呀,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在放冷刀子了,他受不住呀,端陽心裏苦呀,卻不能說出口。
“我不猜,九歌,你莫不是忘記了,皇上的貼身公公已經拿著聖旨去宣布了嗎,我想知道的事情早晚都會知道的,隻不過區別在於別人的敘述和你們當事人的親自闡述,過程一向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嗎,所以九歌,你確定不告訴我嗎?”端陽一臉無所謂的回答道,秉著你讓我不痛快,我就讓你媳婦不痛快的原則,端陽果斷的去炮轟葉九歌了。
“呀呀呸的,端陽你什麽時候變的奸詐了,明明之前很純潔的,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葉九歌眼睛瞪的渾圓,直直的盯著端陽抱怨道。
“多謝誇獎,在下深感榮幸。”端陽厚著臉皮接了下來葉九歌這帶有諷刺的誇讚之話,整個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差點沒讓葉九歌收住自己的拳頭。
葉九歌朝左邊看了墨念晨一眼,又朝右邊看了下端陽,知道自己今天想要給他們添堵是不可能了,還不如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歇息下呢,想明白的葉九歌突然撤下了所有表情,淡然的為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不會吧?葉九歌怎麽不反駁了,不會是受打擊了吧?”端陽看到突然安靜下來的葉九歌,心裏一顫,生怕葉九歌有什麽不舒心,繼而給墨念晨訓自己的借口。
“端陽,你過來就是為了打探皇上是如何懲治凶手一事嗎?”墨念晨同樣看到了葉九歌瞬間低沉的神色,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語氣平淡的問道。
端陽哆嗦了一下,然後嚴肅的回答道“也不全是,這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我朋友於半個時辰前傳信過來,說是千雪嶺發現了一株藥材,好像是我們一直尋找的那種藥材,所以我來向你說一下,然後盡快動身前往千雪嶺。”
“什麽?找到那株藥材了?可是真的。”墨念晨瞬間就變得激動了起來,眼中迸發出一道璀璨的光芒,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
葉九歌正在悠閑的喝著茶水,突然被墨念晨激動的聲音給嚇的手一抖,茶杯中的水灑了一些出來,撇了一眼墨念晨,頓時發現了墨念晨的不同,完全不同於以往的肆意張望的神色,而是一種完全發自內心的激動欣喜,不由的有些奇怪,不過卻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多問,不然就連這表麵上的平衡也維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