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針尖對麥芒
“王妃,這是本王的下屬,王妃這樣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還是說本王該感謝你,幫本王管教了屬下?”墨念晨語氣冷淡,偏生臉上還掛著笑容,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葉九歌大大方方的轉身看著墨念晨,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對,隱約可聽見霹靂嘩啦的火花響,兩人都互不相讓,最後還是葉九歌移開了目光,嘖了一聲說道“靖北王莫不是吃醋了?也是,咱倆性向都一樣,怪不得你會有危機感,不過他們可是你的侍衛,你連窩邊草也吃?”
墨念晨聽著葉九歌擠兌自己的那番話,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張口反擊道“本王吃不吃窩邊草就不勞王妃操心了,本王倒是怕有人會近水樓台先得月。”
“看來靖北王很有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給你點讚哦。”葉九歌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興味來,反應毫不亞於墨念晨。
墨念晨臉色驀地沉了,目光危險而淩厲的射向葉九歌,一字一句的說道“本王剛才沒有聽清楚,王妃可以再說一遍嗎。”
葉九歌眨眨眼睛,不去與墨念晨對視,反而轉眼看向影七和影八,語氣輕悅的回答道“有些話說一遍就可以了,話多必失我還是知道的。”
“原來王妃也知道話多必失啊,本王還以為王妃隻知道到處惹事呢。”墨念晨冷笑著說道,卻也因為葉九歌的話而沒有再沉著臉色。
“我從不惹事,奈何本人太過吸引人,總有人不知死活的湊上來求打臉,而我心腸又軟,總是舍不得拒絕人家的要求,所以就當做好事嘍。”葉九歌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神情中的自戀卻是讓在場的三個人想要戳瞎雙目,真的是太自戀了,想當年自家王爺被人稱為戰神的時候都沒有這麽自戀過,影七和影八為保自己的眼睛,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移向了一邊。
墨念晨聽到葉九歌這自戀的話語後,第一反應就是嘴角抽搐,而在看到葉九歌那一副故作無奈的樣子,同影七他們一樣,都有一種想要自戳雙目的衝動,但他到底是經過風浪的人,很快就控製好了自己的麵部表情,盡量使自己的表情正常一點兒,語氣平淡而帶有一絲詭異的說道“王妃,有沒有說過你很自戀?”
“多謝靖北王的誇獎,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誇讚我的,我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葉九歌微微抬著下巴,傲氣十足的回答道。
“本王真的從未見過像你如此厚顏無恥的女子!”墨念晨一時被懟的無從反駁,隻好硬生生的憋了這麽一句。
“所以說靖北王,你不喜歡女子是正確的,最毒婦人心聽過沒?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聽過沒?女人心海底針聽過沒?那些就是前輩古人們告訴我們的,以他們親身的經曆告訴我們要遠離女子,珍愛生命。”葉九歌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一副非常讚同的表情,款款而談著女子的可怕。
影七聽完葉九歌的話後,忍不住的想問一句“王妃,你身為女子,如此詆毀你們女子的名聲,這樣真的好嗎?”然而,他為了自己的以後的清淨,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沒看到自家王爺都被懟的啞口無言了嘛,他笨嘴笨舌的,就不湊上去給王妃娛樂了。
“你,你別想轉移話題,說,你為什麽要偷拿影七的令牌。”墨念晨被葉九歌說的無從辯答,隻得轉移話題,厲聲質問道。
葉九歌絲毫不畏懼墨念晨的質問,平靜的看向墨念晨,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所以我歸還了令牌,也跟影七道歉了,你還要我怎樣?”
“別跟本王轉移話題,本王懶得聽你那些花言巧語。”墨念晨大力的拍向桌麵,桌子上的茶杯隨之跳動了下,杯中的水也灑到了桌子上,可見墨念晨的手勁有多大。
“我拿影七的令牌就是想出來玩的,你見過誰家的新婚媳婦在第二天就出來逛大街的,而我沒有身份令牌根本就出不了王府,難道要我翻牆嗎。”葉九歌聲音清冷的說道,越說越有理,最後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你大可以跟本王說,本王……”墨念晨皺眉看著理直氣壯的葉九歌,開口說道,卻被葉九歌給打斷了。
“跟你說?跟你說你就會讓我出去嗎,千萬別說你會讓我出來,這話影七影八都不可能相信,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可以隨便哄呢。”葉九歌翻著白眼,不屑的打斷墨念晨的話。
“葉九歌,你放肆!”墨念晨大手一拍桌子,怒氣沉沉的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的射向葉九歌。
“不,我這不叫放肆,我隻是在實話實說,自古以來,忠言總是逆耳的。”葉九歌昂首挺胸的與墨念晨對望著,墨念晨是上過戰場不假,可是葉九歌在前世也是見過血,與毒梟頭子麵對麵的對抗過的,所以根本就不畏懼墨念晨的這點氣勢。
影七看著自家王爺和王妃誰也不輸誰的對峙,小心的湊到影八身邊,詢問道“哎,影八,你說這次王爺會爭贏王妃嗎?”
“影七,我會你這句話如實稟報給主子的。”影八臉色不變,語氣平穩的的回答道。
影七臉色一變,忙不矢的求饒道“影八,我錯了,好影八,不要告訴王爺,不然我不死也會脫層皮呀,我們兄弟十幾年了,你可不能這樣無情無義啊。”別看影八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其實就屬他丫的最黑了,還記得小時候,事情明明是他做的,到最後受罰的卻是別人,影七也被坑了好多次,直到後來學乖不去招惹影八。
“葉九歌,你知不知道本王現在很想做一件事情。”墨念晨咬牙切齒的說道,偏偏還一臉的平靜,看上去有些詭異。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葉九歌平靜的看著墨念晨,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拿影七的令牌真的沒有別的想法,我就是覺得在府裏待著沒趣,所以才拿著令牌出來,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