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打怵相似的態度,一方麵又暗暗的唾棄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三,還會忽悠自己,自己竟然還會有畏懼的心思,這麽多年以來的膽量都喂狗了不成。
還好之前姚瑤隱隱的提示過,什麽結婚,該不會是眼前的這個喬寧夏有臆想症吧。顧繁鄙夷的看著她,一邊揣測著。
“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如果喬小姐覺得自己真沒有錯誤的話,為什麽一方麵遮遮掩掩,另一方麵還要繼續和兩個人同時交往呢。”
顧繁的這句話很有歧義,不是說來往,而是說交往,在其他人的耳朵裏聽來,可就是別有一番意味了,看不出來,表麵上文文靜靜的女孩,竟然還會這樣不檢點。
金克木,水克土,顧繁大概就是生下來就是來克喬寧夏的吧,大大小小的事情,隻要是碰上了這個顧繁,就是天雷勾地火,轟轟烈烈的出現一場事故。
喬寧夏低頭看了看手機,來了一個電話,不過現在根本就不是時候接電話,憤憤的關上手機,任由包裏的手機不停地嗡嗡作響,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怎麽才能把眼前的這個顧繁的嘴巴封起來。
不光是說喬寧夏聽了生氣,就連嚴季也是琢磨出來不對勁,這個顧繁好像從一來的時候,就帶著敵意,並且明顯的是針對喬寧夏,不管顧繁是什麽來頭,這個說話方式首先就是不受歡迎的。
“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說的腳踩兩隻船是誰,不過我知道的是,寧夏本身就有男朋友的。”嚴季微微的皺眉,忍不住開口提醒道,顧繁的說話方式實在是不妥當。
顧繁忍不住在心裏嘲諷,竟然不知道喬寧夏腳踩兩隻船,還心甘情願的和她混在一起,真不知道喬寧夏是不是有什麽妖法,能把人迷得昏昏轉的。
“你難道不知道麽,不知道你還心甘情願的在她身邊?”顧繁的大腦估計是被僵屍吃掉了,真是該說的也說,不該說的同樣也說出來,幾乎說出來的話就沒有經過大腦的過濾。
看著平時挺精神的一個小姑娘,今天腦袋是怎麽回事情,說出來的話怎麽這麽無厘頭,讓人連反駁的欲望都沒有了。
就像是顧繁的腦洞大開停不下來一樣,喬寧夏的手機也是不罷休,一遍遍的打著電話,不過喬寧夏現在所有的精力都在眼前這個人身上了,那裏還有時間關注一下手提包裏麵的手機是不是在嗡嗡的作響。
“本來我們是想讓你一起坐下喝一杯茶的,不過現在看來沒有什麽必要了。”嚴季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聽著顧繁一遍遍的挑釁,就算是泥菩薩也是要發怒了。
嚴季站起身來,對著喬寧夏示意一下,準備離開這裏,離開這麽讓人不快的氣氛,一點坐下去的心情也沒有了。
顧繁謹記自己的任務,就是要阻止喬寧夏和嚴季,喬寧夏和顧斯言的密切交往,首要的兩個任務,顧繁可是要嚴格執行的,可是現在是什麽狀況?兩個人要雙宿雙飛?
可惡!顧繁看著兩個人想要離開的樣子,擋在喬寧夏的麵前,把喬寧夏的路死死地擋住,她根本就出不來。
“不知道這又是什麽意思?”
嚴季站在一側,看著喬寧夏被困在裏麵,不僅僅是因為顧繁的挑釁讓他厭煩,周圍人的異樣的眼光,讓他渾身都不舒服,帶著不耐煩的反問道。
“你們兩個要去哪裏?”顧繁雖然也是覺得有些尷尬,沒有想到事態會超出自己的想象,可是站在這裏同樣也不想一回事,強撐著問道。
喬寧夏對麵前堵著自己的人,實在是沒有什麽可說的了,一次兩次的還可以容忍,可是每一次的故意挑釁,喬寧夏也是有些煩躁,好端端的,為什麽非要摻和進來一個顧繁呢,難不成是吃飽了沒事幹。
嚴季一聽這句話,樂了,這句話問的真有意思,去哪裏還要向眼前的這個人匯報?
還有,這個顧繁究竟是和喬寧夏什麽關係,怎麽對她指手畫腳的,還說什麽腳踏兩隻船,真是不知道怎麽想的。
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先不說顧繁不知道喬寧夏和顧斯言的關係,就是嚴季自己,根本不知道顧繁的來曆,也不知道顧斯言就是她說的哥哥,還以為是另外蹦出來的一個人呢,然而,這個誤會誰都不知道起源,也就這樣繼續誤會下去了。
顧繁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自己明顯的不占上風,若是繼續這樣抗衡下去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毫無疑問。
不過顧繁今天雖然是抽筋,但也不是一個傻的,當即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姚瑤的手機號碼,匯報一下今天的情況。
“喂,姚瑤啊,你來一下xxx餐廳吧,我看到你未婚夫和喬小姐相聊甚歡呢,不來一下麽。”還好顧繁說出來的話還比較的得體,多年以來的教養沒有出現問題。
比較起來剛才針鋒相對的話來說,現在這些話才像是大家閨秀說出來的,不過不管怎麽說話,這都是在通風報信,相信姚瑤一會兒就過來了。
姚瑤接通電話的瞬間,就知道肯定是顧繁把他們的事情攪黃了,本來還在擔心顧繁會把自己提供地點的事情說出來的,心裏還惴惴不安,不過好在顧繁沒有提及到自己,也就能裝作是不知情的樣子了。
“恩,好,那我們在這裏等你。”顧繁的嘴角帶了幾分的笑容,等一會兒自己的援軍就到了,看看那個時候,這個小浪蹄子怎麽在這裏興風作浪的。
之前的記憶還沒有完全的消散,喬寧夏還記得上一次鬧得很不開心的情況,心下一陣的排斥,不想見到姚瑤,不想鬧得像是上一次一樣,心裏的疙瘩始終是解不開,之前的那件事情像是魚刺一樣梗在喉嚨。
“麻煩讓一下,我還有些事情,就先離開了。”
喬寧夏拿著自己的包,想從一邊出去,不想繼續和顧繁糾纏下去,臉色有些難看,任誰也不會喜歡麵對一個經常找茬的人,一天的心情算是破壞掉了。
“如果心裏沒有鬼的話,不如我們坐下喝一杯茶再走也不遲,今天算是賠禮,我請你們兩個。”
不知道剛才是不是姚瑤說了一些什麽,顧繁的態度大轉彎,沒有剛才赤裸裸的嘲諷,不過眼睛裏麵的鄙夷還沒有完全的消散。
看這個樣子,喬寧夏根本就出不去,好像是除了坐下聽從,再沒有其他的好的解決辦法了,可是坐下說話並不是喬寧夏所希望的結果。
如果說是之前喬寧夏還在思考,怎麽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來說明這些事情,把誤會說開,可是經過了三番四次的事情,喬寧夏完全熄滅了這個心思了,疲於應對這些事情。
事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喬寧夏目測了一下,自己除非爬桌子,不然根本不可能從顧繁的身邊經過,隻好坐會剛才自己的位置,嘴巴緊緊地抿著,臉上是很不悅的樣子。
看到喬寧夏都坐下了,嚴季作為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對顧繁這樣嬌滴滴的女生動粗,想了想,就算是心裏不舒服,也隻好重新坐回去。
三個人就這樣靜默的坐著,誰也不開口說話,就算是說話,也說不到一起去,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大概等到姚瑤來的時候,自己就能走了吧。喬寧夏估算著時間,這樣的沉默實在是太難受了,像是一種煎熬,讓人恨不得逃離,一分鍾也不想繼續呆下去。
本來看熱鬧的人,看著沒有什麽熱鬧可以看了,唏噓了幾聲,隨即把注意力轉移回到自己的身上,剛才的事情不過就是平淡如水的生活中的一丁點調味劑罷了。
大概才過了五分鍾左右的時間吧,三個人都各自盯著不同的地方下神,喬寧夏百聊無賴的拿出手機,想要看看時間,結果一打開才發現,裏麵都是一些未接來電來自於顧斯言,喬寧夏方才隻顧得解決掉麵前的人,直接就把手機的事情扔到了腦袋後邊了。
撥打回去的時候,不知道顧斯言是不是在忙其他的事,一個也沒接,喬寧夏心裏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可能是遇到情況的事情,習慣性的想要依賴於顧斯言吧,才會有一種失落的空虛的感覺。
“姚瑤應該是快到了,你們兩個要不要喝些什麽呢?”
顧繁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好看的,眼眉彎彎的,像是一輪彎月,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見識到她無理取鬧的一麵,就不會再這樣以為了,很‘好心’的提醒兩個人。
這可不是好的提示,姚瑤若是來了,也許局麵還不如現在穩定呢,喬寧夏心裏莫名的煩躁,早知道今天會碰上這一位姑***話,說什麽也不會出門的。
可是,人生的寶典裏麵,沒有‘早知道’這個東西,更多的隻是遇見現實種種的無奈和不滿……
“沒什麽事情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改日再聚。”
嚴季好像和喬寧夏心靈相通一樣,語氣溫和沒有絲毫的尖銳,輕聲的闡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不是詢問,更不是請求,而是類似於命令,或者隻是單純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顧繁怎麽會輕易的讓他們離開呢,捉奸在餐廳,這可是人證物證齊全了,等一會兒姚瑤就來了,說什麽也不能功虧一簣,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