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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看清楚我是誰

  蘇夏傾沒想到會在回去的路上遇到楚一。


  她原本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但卻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發現楚一在路邊朝她招手,示意她那裏不準停車。


  她蹙了下眉頭關上出租車的門,走到了楚一的身邊。


  “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楚一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到她略顯淩亂的發型,還作勢要抬手幫她捋一下,蘇夏傾擰著眉頭後退了兩步,自己將頭發整理好。


  楚一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末了,他收回手將車門打開,道:“上車吧。”


  見蘇夏傾又想拒絕,他板著臉果斷的開口:“我回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好好的吃頓飯,就當是老朋友多年不見聚一下,這個麵子你也不給?”


  蘇夏傾想到顧銘,心裏突然煩悶了一下,楚一在一旁又這麽說,她來不及拒絕,人已經被推到了副駕駛。


  而她在這個過程中,也錯過了馬路對麵咖啡廳的門口,顧銘站在那裏目睹了一切過程。


  他想去阻止的,想上前拽著蘇夏傾的手離開的,可看到楚一要幫她整理頭發,看到蘇夏傾坐上了車,他沒有邁開步子,手在褲線兩側攥成拳頭,末了又隨著他的冷笑鬆開。


  幾年沒見,又是楚一不告而別,說實話,即便楚一再怎麽裝作沒事,他和蘇夏傾中間也終究是隔了什麽東西。


  蘇夏傾自然也知道,不然她不會笑的那麽不真實,更不會那麽淩厲。


  在楚一麵前,她可以卸掉偽裝,但她依舊是那個說話不饒人的蘇夏傾,她心中怨著楚一的不告而別,說起話來更是不留情麵。


  但了幾杯紮啤下肚,蘇夏傾的頭就有些暈沉了。


  楚一看她臉頰染上了紅暈,便不再讓她喝酒,可她許是喝到了興頭上,固執的叫服務員又上了幾杯,

  楚一皺著眉頭阻止她:“蘇夏傾,你越來越不聽話了,把酒杯放下。”


  蘇夏傾甩開他的手,瞪了下楚一說:“不是你說要接風嗎?哪有不喝的道理。”


  “別再喝了。”


  他搶過她的酒杯,她就去拿另一個,楚一抿著嘴角,強硬的將酒杯全部挪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區。


  他是見過蘇夏傾喝酒的,可以前的她可以說千杯不醉,但現在喝了幾杯就已經醉意昏沉。


  蘇夏傾杵著桌麵,冷冷的笑了一下:“楚一,你竟然還舍得回來。”


  她扯著楚一的領子,口齒有些不清楚的說:“可惜我不想再見到你,楚一,整整四年,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蘇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楚一,你狠。”


  楚一似乎被她說的話激怒了,手稍稍用力就將蘇夏傾的手扯了出去。


  他按住蘇夏傾的肩膀,剛要說話,可顧銘突然出現,打斷了楚一,他將蘇夏傾摟起來,護在身側,黑眸散發著冰冷淩厲的光,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聲音淡淡的:“楚先生帶我的妻子出來喝酒?”


  楚一的神色恢複自然,冷靜的說:“我和夏夏敘敘舊,顧總不必擔心。”


  夏夏?嗬,叫的這麽親昵,顧銘暗自冷笑。


  “這話可說錯了,楚先生沒結婚不知道,這一結婚啊,這倆人的事就變成了一人的事,老婆和陌生男人在一起,我怎麽能放心的下。”


  顧銘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將楚一變成了陌生男人,楚一眼底掛上一絲涼意,說:“陌生男人?當年我和夏夏一起……”


  楚一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夏傾,隨後又看向顧銘,搖了搖頭:“算了,既然你們都結婚了,我說這些也不好。”


  顧銘朝楚一冷笑了下,又低頭去看懷中已經喝醉了的蘇夏傾。


  “怎麽,顧先生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故事?”


  楚一挑著眉頭說著,顧銘半眯著眼睛睨了他一眼:“楚先生倒是有閑情逸致。”


  “可我就不奉陪了。”顧銘眼神淩厲的瞧著楚一,隨後對著蘇夏傾的額頭吻了一下,在楚一的眼前打橫抱起蘇夏傾,一步一步越過他,朝車走去。


  在車上蘇夏傾還算老實,一直老老實實的靠在他懷裏。


  可回到家以後,她卻忽然嘟囔起楚一的名字:“楚一,酒還沒喝完你就想偷偷摸摸的走了,是不是不告而別慣了你?”


  顧銘把她丟進浴室,把淋雨打開,水流從蘇夏傾的頭頂一直順流而下,顧銘扶著她狠冽的說:“蘇夏傾,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蘇夏傾被澆的不舒服,哼唧一聲,睜開些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她腳下不穩一下抱住了他,顧銘愣了一下,就聽她在他耳邊說:“為什麽我就算療傷也忘不掉。”


  原本還以為蘇夏傾投懷送抱,可顧銘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直接將蘇夏傾推到了浴缸裏。


  她吃痛的叫喊了一聲,顧銘沉著臉看著她。


  她身上穿著的白襯衫此刻已經濕透了,若隱若現的胸型讓他的內心有股火強烈的燃燒著。


  顧銘稍稍彎腰,拽住蘇夏傾的領口,拍了拍她的臉頰,強迫蘇夏傾看著他。


  “蘇夏傾,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我是誰?”


  蘇夏傾抬頭掃了他一眼,思忖了幾秒鍾她說:“楚……”


  顧銘沒再讓她說話,因為在楚那個字說出口時,顧銘就固執的用唇堵住了她的口,肆意的掠奪。


  為什麽同樣都是四年未見,她對自己和對楚一是完全不同的,是的,是該不同的,一個是青梅竹馬,一個是替代青梅竹馬的療傷品,他顧銘怎麽跟楚一比?

  想到這裏,顧銘大力扯開她的襯衫,啃咬她的脖頸,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原本就醉酒的蘇夏傾被他撩撥的更加意***迷。


  顧銘將蘇夏傾的衣服全部脫光,稍稍擦拭了兩下她濕漉漉的身體,就抱她回了房間,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繼續完成剛才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不管用什麽辦法,蘇夏傾都不會理會,既然已經討厭了,那麽就不介意再討厭的深一點,顧銘的嘴角掛著冷笑,開始一寸一寸的掠奪蘇夏傾的身體。


  許是那場淋浴的緣故,或許是氣息的不同,蘇夏傾在這時候漸漸清醒了過來,她感受到有人在觸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身體,甚至……


  “顧銘,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開……”


  “記得我是誰了?”顧銘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夏傾,他似乎是怒到極限,薄唇輕啟狠聲吐出兩個字:“晚了。”


  他不介意身體力行的警告蘇夏傾,什麽叫做不聽話的代價,什麽叫做認錯人的懲罰,他已經忍了太久,今天開始,蘇夏傾,你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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