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上香

  淺歌的事離他們漸漸遠去,一切似乎又恢複了正常,慕容昊天也似以往的那樣生龍活虎了。


  “相公。”林秋瑤撫著胸口對慕容宸說道:“淺歌那件事後我總覺的心中有些不舒服,我想去金靈寺去上個香,好歹也求個心安。”慕容宸有些愧疚的說:“娘子,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


  “我們之間何須這樣,你我成親那日就是一體了,榮辱與共。”林秋瑤說道,她在心中默默說道:“自我選擇放棄回現代的機會時我便不再計較我們之間的誰對誰錯。”


  “宇澤,明日將小月叫上我們一起去金靈寺上香。”林秋瑤逮到剛剛從外歸來的慕容宇澤說道,慕容宇澤點點頭:“嗯,我明天去接她。”


  客棧中,“大哥,你在想什麽?”白月夏看白容止沉思著便問道,白容止笑笑說道:“月夏,明日我們去金靈寺吧。”


  “宏遠大師不是外出雲遊去了?”白月夏問道,白容止說道:“宏覺大師這兩日會回來,我們去看看。”


  “大哥,鳳鸞星真的那麽重要嗎?”白月夏不解的問道。


  “嗯,很重要。”白容止說道,他又說道:“鳳鸞星是契機,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什麽?”


  白月夏點點頭她看向自己的大哥,白容止的心思她身為帝王之後是十分理解的,千秋的霸業任誰都想要得到。


  “古月。”白容止突然念出來這樣一個名字,白月夏不知為何大哥會突然想起古月的名字,正待要問時白容止突然歎氣。


  “父皇讓我們尋找的那人也姓古,古月她也姓古。”白容止說道,白月夏疑惑道:“月澤國的古家之女,古月莫非與他們有什麽關係?不過,據說古月是來自西元大陸的。”


  “是啊。”白容止笑笑說:“罷了罷了,不想的,明日去金靈寺找宏覺大師吧。”


  “小月,今日我們去金靈寺吧。”古月聽了慕容宇澤的話想起了在現代也有一座叫做金靈寺的寺廟,她想著想著出了神,現代的生活隨著她在古代的生活一天天的遠去但又記憶深刻。


  “小月,你在想什麽?”慕容宇澤見古月眼神迷離便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古月回過神來:“金靈寺麽?”


  “金靈寺啊,金靈寺是南雲的國寺,香火十分的旺盛,傳聞金靈寺有一棵祈願樹十分的靈驗,不如去看看。”慕容宇澤向古月提議道,古月瞳孔一縮:“祈願樹!”


  蘇煜的陰影又在古月的心中隱隱作祟,她一痛神色不自然的對慕容宇澤說道:“宇澤,我上去換身衣服去。”


  察覺到古月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慕容宇澤低低垂下頭:“是因為蘇煜嗎?”他此刻真的希望自己糊塗一些。


  “宇澤,我換好了。”古月換好了衣服下來,已是一副笑臉的模樣,慕容宇澤看著古月也將情緒收拾了起來:“小月,我們走吧。”


  皇宮中皇甫洛楓正悠閑地喂著湖中的錦鯉,賈盛走到他的身邊說:“皇上,北羽皇帝和夏公主去了金靈寺。”


  “金靈寺,是去找宏遠大師了吧。”皇甫洛楓邪氣一笑:“嗬嗬,讓他們去吧,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他想起了自己去找宏覺大師時宏遠大師所說的話想到了白容止他們的結局。


  “這樣才更有趣,不是嗎?”皇甫洛楓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散下,看著湖中的錦鯉爭先恐後的爭奪魚食出了神。


  古月與林秋瑤,慕容兄弟一起來到金靈寺,古月抬眼看向寺門之上的三個大字感覺仿佛古代與現代兩個時空重疊在了一起,她感慨道:“果然是一樣的。”


  “小月,什麽是一樣的?”慕容宇澤回頭問道,古月搖搖頭:“沒什麽,我們進去吧。”


  仿佛是故地重遊,似曾相識的景色充斥在古月的腦中,古月像是自嘲:“真是有些諷刺啊。”


  禪房中宏遠大師盤坐在蒲團上,白容止與白月夏恭恭敬敬坐在宏覺大師的對麵,宏遠大師微微的閉上眼,等待著白容止開口說話,若是古月在這裏她會發現宏覺大師與她在現代見到的宏覺大師一模一樣。


  “聽聞宏遠大師雲遊歸來,白容止特來此拜會宏遠大師,另在下有些問題想問宏覺大師。”白容止小心斟酌字句向宏覺大師提出自己的疑惑。


  “若是貧僧沒有猜錯施主來此是為了鳳鸞星吧?”宏遠大師睜開了眼說道,白容止點點頭:“正是,還望宏遠大師能夠告知在下關於鳳鸞星的事。”


  “貧僧不能參與世俗之間的事,唯一能告訴施主的事是鳳鸞星來自異界,至於尋找鳳鸞星就看施主的造化了。”宏遠大師說完後又閉上了眼,不再開口說話。


  “哎,你這和尚說的是什麽話,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嗎?”白月夏看不下去了便出聲說道,白容止將白月夏按了下去斥責她道:“月夏,宏遠大師前不得無禮。”


  “施主,貧僧能告訴你們的隻有這麽多,告訴他人的也隻有這麽多。”宏遠大師說道,“若是施主不信,貧僧也無能為力了。”


  “有勞宏遠大師了,我們先告辭了。”白容止拉著白月夏出了禪房,白月夏憤懣不平:“這宏遠大師真是,哎,大哥,你為何笑了?”


  “沒事,既然隻能知道這麽多,那麽接下來就各憑本事了。”白容止滿臉春風的走了,白月夏靜下來仔細一想便也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她看白容止走遠了匆匆追前去:“大哥,等等我。”


  祈願樹下,慕容宇澤拿著一道紅色布條,上麵是古月寫下的願望,慕容宇澤看看祈願樹對古月說道:“待我將它掛在樹頂上。”


  “小心些。”古月囑咐著,慕容宇澤飛身向著最高處去了,古月仰著頭看著不知不覺眼淚就流下來了。


  “古月姑娘。”古月聞有人叫她慌亂的將眼淚抹去,看到白氏兄妹走了過來,她展顏一笑:“容止公子,月夏小姐。”


  “古月姑娘叫我月夏吧,月夏姑娘聽著別扭。”白月夏說道,白容止也隨著白月夏說道:“古月姑娘,以後叫我容止吧。”


  “好,好的。”古月別別扭扭的說道,很是不習慣。


  “古月姑娘也是來上香的?”白容止問道,慕容宇澤落回了地麵拉著古月說道:“小月,我將我們的願望掛在了樹頂,佛祖會看到的。”


  “嗯。”古月輕輕點了點頭,她腦海中反反複複的重現著古代與現代的畫麵,一樣的臉,一樣的做法,頭昏昏沉沉,古月昏了過去。


  慕容宇澤將古月抱起走向了寺院專門為香客準備的廂房,一個白眉白須的老和尚遠遠看著這一場混亂手捋了捋胡須說道:“這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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