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語言、條件
斯塔克大廈。
“他們這是在做什麽？”娜塔莎·羅曼諾夫走進托尼建立在別墅地下的工作間，看著忙碌的托尼·斯塔克與布魯斯·班納，問一邊沙發上坐著有些無所事事的隊長史蒂夫·羅傑斯。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但身為一個老古董的我無法說明。”史蒂夫·羅傑斯雙手搓了一把自己的臉，他現在已經深刻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要提監督他們的提議。小隊裏的所有人都有事情在忙，隻有他，和兩個研究狂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呆在這個地下室。
要是能看得懂或者聽得懂托尼他們兩個在做什麽說什麽，那倒也還好，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他們做什麽，他不知道！他們說什麽，他也不理解！這讓他的監督行為效果幾近於無，還不如離開這裏，和娜塔莎他們一起去外麵做些他力所能及的事呢。
“升級賈維斯？”娜塔莎·羅曼諾夫一笑，想到了什麽一樣問道。
“不不不，我們在創造一種更有效率的文字語言。”托尼·斯塔克轉過身，對娜塔莎·羅曼諾夫搖著手指。
“我還以為你們倆交流起來就不會受到外界影響的。”史蒂夫·羅傑斯罕見的抱怨了一聲，天知道他這些天究竟遭受了什麽樣的精神折磨，冷暴力說不上，但麵對兩個知識格外淵博，腦子轉的特別快的聰明人，他自動喪失插話的資格。
這可真是難受，比他當初不能上戰場，隻能在舞台上做個鼓舞士氣的吉祥物時還難受。
“那是因為娜塔莎很漂亮，比你有吸引力多了。”托尼說著，聳了下肩，改正道：“好吧，其實我們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了，剛好有點空閑。”
“你說你們在創造一種語言？”娜塔莎·羅曼諾夫驚訝的看著托尼兩個。
“刻不容緩啊。”托尼·斯塔克聳肩，“想要快速催熟文明的進化，我們就必須要有一種高效的信息讀取技術，以及更簡潔，但蘊含信息量足夠多的文字。前者可以讓我們更高效的讀取奇跡文明的科技，後者則是可以作為這些科技擴散的載體，為日後節省大量的時間。
它們的科技發展太迅速，超越了我們太多，如果用現有的文字和讀取手段，那真的是一個千年工程！”
“語言文字是一個文明的根基，它太重要了！所以我和斯塔克打算先解決這個麻煩。否則工程量太浩大了，我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布魯斯·班納跟著說道。兩人從虛擬的工作台走下來，沿途各自甩手將身邊的虛擬屏幕一一掃到角落裏，最終坐在沙發上，疲憊的揉著自己的腦子。
“你們看上去很累？”娜塔莎·羅曼諾夫看著疲憊憔悴的兩人，試探的問。
“不用擔心我們，莫度離開前給我們準備了一些他們法師的飲品，相當的振奮精神。”托尼·斯塔克拿起桌子上一杯綠油油外觀不太好的飲料，和布魯斯·班納博士一起擰開蓋子，將瓶口放在唇邊，仰脖將那種魔藥同時灌入喉嚨，很快，藥效立杆見效，在娜塔莎·羅曼諾夫奇特的目光下，兩人渾身哆嗦了幾下，接著扭了扭脖子，臉上的疲憊消散大半，雖然稱不上精神煥發，但狀態已好了很多。
“它很有效，能夠清醒人的頭腦，還能讓人保持冷靜。我現在情緒激動時，就全靠它了。”布魯斯·班納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溫和的笑了笑。他很滿意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有誌趣相投的夥伴，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研究，心情平靜也不需要擔憂浩克出來搗亂，很完美。
“所以，你們已經創造出了你們的文字？”娜塔莎·羅曼諾夫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小看我們？”托尼·斯塔克指頭點了一下懷疑的娜塔莎：“我們這些天找了一些語言專家來上課，閱讀了他們推薦的書籍。追上他們的水平大概用了我們兩天多一點的時間，然後我們找遍了這個世界上的語言體係，觸碰靈感。這裏花的時間可有點長。”
“你們找到了？”娜塔莎·羅曼諾夫也生出了好奇。
“古代中文。”托尼·斯塔克直接換了中文來說，字正腔圓，“這種語言文字是最接近我們需求的，它隻有三千多個常用字，卻可以搭配出無窮盡的組合，更關鍵的是，在需要時，它可以足夠的簡練。幾千字的篇幅，就包羅萬象，闡述完一個天地人循環的理。”
“所以？”
“不好的是，它仍然不夠精確，或者說，它沒達到我們需求的精確。我們還需要更加簡練的同時，保證釋義足夠精準！”托尼·斯塔克手一揮，一個個看上去有些複雜的，在二維麵上具備了立體感的文字，就被虛擬投影在了娜塔莎·羅曼諾夫的眼前，如眾星一樣，隨著斯塔克的旋轉的手勢，環繞著她逆時針旋轉。
“好吧，你要怎麽普及它們？”娜塔莎·羅曼諾夫問：“神盾局現在根本幫不了你什麽。”
“為什麽要普及它們？”托尼·斯塔克桀驁的一笑。
娜塔莎·羅曼諾夫愣住了，創造一種文字，卻又不普及，那意義何在？
“推廣一種新語言太麻煩了，哪怕我和布魯斯·班納教授能夠做到，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才能扭轉人的觀念。而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托尼·斯塔克胸有成竹的微笑：“麵對這種情況，我們一般會用科技來解決。”
“再生搖籃！”托尼·斯塔克吐出答案。
“奧創？”娜塔莎·羅曼諾夫顯然也知道這種技術，並聯想到了未來的某個麻煩。
“對，我投資了趙海倫博士的項目，並獲得了技術授權許可。我和班納博士將會改造它，讓它成為一個幫助學習、讀取翻譯信息的輔助智能機器。事實上如果技術許可的話，我更願意采用記憶晶體植入的方式，讓人直接學會一些知識和語言體係。但科技樹太複雜了，尤其是現在，我深刻理解了我父親的心情：非是不能，而是時代限製了我！”
麵對兩個天才的狂想，娜塔莎·羅曼諾夫和史蒂夫·羅傑斯對視一眼，默默無言。
“對了，娜塔莎你怎麽會來這裏？焦頭爛額的尼克·弗瑞這個時間段難道不應該壓榨你每一分每一秒嗎？”
“莫度再給我們提供吐真劑和一些法師援助時，帶來了卡瑪泰姬古一大師的口信。”娜塔莎·羅曼諾夫看著正經嚴肅起來的托尼·斯塔克與布魯斯·班納兩人：“三十年的賣身契，或者一顆無限寶石。”
“三十年也太長了。”布魯斯·班納博士尷尬的笑了笑。
“我們去哪找一顆無限寶石？”托尼·斯塔克也皺起了眉，但很快，他們就想到了什麽一樣，對視一眼。
簡·福斯特！
托爾！
現實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