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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暗門之人

  林芃看著淩靈,剛剛有些怒意的心思,轉而又變成一絲狂笑。自己並不優秀,卻讓眼前這女子如此的癡迷,或許隻有她把自己當成個寶貝吧,他知道這或許就是別人口中的情人最貴重。


  “好了,別鬧了,你想的事情不可能會發生的,我答應你,不管她怎麽做,我都不會跟她怎樣。若是她有其他想法,我也會嚴詞拒絕,至於她來‘秩序城’,若是她真有本事,對‘秩序城’也是個好事。我答應你,若是她來‘秩序城’,並想辦法來接近我的話,我會在公開的場合,與她相見,而且不會隱瞞給你,這樣好吧?”林芃誠懇的說道。


  “我相信你。”淩靈看著林芃,微微一笑,隨即伸出手來,扶了扶他的臉龐。


  林芃拉著她手,隨即走進房中。


  暗處,一個身著黑影暗暗歎息,剛剛兩人的對話,盡數進入她的耳中,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那水念柔。


  她並不是想破壞兩人的關係,但是,確實是自己又沒我在任何辦法,因為主人那邊傳開了消息,讓她想辦法湊到林芃,不,應該說是“秩序城”中。但是她若是想加入“秩序城”又不是那麽容易的,畢竟是女流之輩,反正這城中有女弟子,那麽她為何不利用這樣的機會呢。不過,若是這“秩序城”也是有規矩的,若是想進入,必須是宗門弟子的身份,但是她呢,在別人眼中的身份就是“藥神宗”水宗主的女兒,別無其他身份可言,她又不能讓水宗主來和林芃商量讓自己加入,那樣,林芃八成會拒絕的。所以她想出了這個方法,先加入淩靈的“仙靈宗”以圖後謀。她也知道這樣並不好,在淩靈看來是有接近林芃,破壞他們感情的嫌疑,但是她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命令,她如今是明知不得已而為之,心中對林芃念念不忘,但是終歸不可能在一起,林芃身邊有淩靈這麽和小嬌妻,他根本也看不上自己,而且,他們的故事已經在幾年前就結束了,時過境遷,他們已經都不是曾經的自己了。還有她那凡人界的老爹,早已經將林芃出賣個通透,還將自己許給他人,這樣的奇恥大辱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接受不了的。雖然,她隻是許給了他人,因為年紀尚淺並沒有成親。但是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他必然不會原諒這樣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想自討沒趣了,什麽曾經的曾經,都是過去式了,她如今隻是主人的一個工具而已,她自己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所以她並沒有過多的要求,既然有緣再相見,卻不能在一起,那麽就這樣吧,能夠遠遠的看著他幸福,並且和自己最愛的人走在一起,那她也是幸福的,有些感情並不一定要走到一起,有時候放在心裏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一念一想,將最愛的人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那樣不就是最幸福的了麽,心中有良人便是,她笑了笑,轉而又流起了眼淚,陷入了回憶當中。


  在凡人界,她是魏霖芊,她的父親名魏軒,是這城中有名的富甲一方,她有一門親事,是他父親給她定下來的,對方是榮王府的小少爺林芃,他們很熟悉,從記事開始,他們便玩在一起,雖然年齡都小,但說兩人是老熟人卻一點也不為過,因為他們認識太多年了。


  這年,她十歲,而林芃十二歲,她又一次被父親帶到榮王府的林家。見到自己的玩伴,兩人自然欣喜,喜笑顏開的他們,拉著手便來到他們經常玩耍的榮王府的後花園。


  一隻巴掌大的小白猿在兩人身邊不斷的跳來跳去,它是白墨,林芃小時候在後山的林子裏撿到的,此時已經養了三四年的樣子,它很乖,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它卻不像其他白猿一樣長大,卻一直是小小的樣子,或許是身份的特殊吧,或者是生長的緩慢吧,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它很可愛,這樣就足夠了,小女孩都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所以她見到小白猿總是抱過來親呀親呀的,也不管小白猿願意不願意。


  這天他們如往常一般在後院玩著,府中的丫頭萍兒來喚兩人,說是榮王爺那邊有事,讓兩人快點回去。兩人也沒有耽擱,提步跑回前堂,隻見那榮王爺一臉愁容,卻不知發生了何等的事情,好沒有弄明白什麽事情,她的老爹魏軒便帶著她,急匆匆的離開了榮王府。


  回到家,已經有客人等候在魏家的前堂,這人她見過,好像是城中的馬家,魏軒讓自己回去母親那裏,說他們有事情談。她轉頭看向來的馬家人,看他神色似笑非笑,和老爹見麵,三句不到便提起了“榮王府”,她心生好奇,便躲在了門外仔細偷聽,這才知道,朝中內鬥,這“榮王府”的榮王爺要被招去平定叛亂,看樣子此次前去可謂凶多吉少。


  這城中,榮王府一直都是他們所巴結的對象,不知何時,他們已經把自己當成是這榮王府,隨從一樣的人物,在外人看來,與榮王府馬首是瞻的便是他們這幫人,為了自己的利益,魏家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林家,定成親事。而那馬家也是經常收著名貴的字畫,送給榮王府的榮王爺,投其所好。


  這一次的出征之所以讓他們所熟知,是因為有人托朋友送來黃金五萬兩給馬家,讓馬家看好榮王府的人,若是那榮王爺戰勝,便要他押著榮王府剩下的人去要挾榮王爺,最好是逼死他。若是那榮王爺戰敗,也要第一時間將榮王府所有人控製住,等待前來的兵士,將他們押解回皇城。


  馬家是這城中有名的黑暗組織,手下的人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亡命徒,若是用他們來控製榮王府,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給馬家下命令的人正是朝中之人,看到這活還有賞金,馬家自然答應下來了。


  那馬家為何回來到魏家呢,這還要從自己身上說起。馬家的公子已近十五歲,自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便不可自拔,讓自己父親想辦法也要跟魏家定上親事。無奈人家魏家有婚約,而且還是和那榮王府,這朝中來的命令來的正是時候。既然這榮王府必倒無疑,那麽為何不趁此機會拉攏魏家,用朝中贈與的一半黃金當做嫁妝定上親事。


  如此說來,自己的父親竟毫不猶豫的定了下來,自己就這樣從和那榮王府定成的親事,改成了和那馬家定成了親事,定親事的對象也從林芃改成了馬家公子,如此大起大落,讓她不由崩潰起來。


  不行,她要將這事情告訴給林芃,讓他們快點逃跑,或許還有機會,正當他想到這裏的時候,她急促的喘息聲被屋中之人所聽到,這樣一來,她必然是出不去門了,而且還被他爹關回房中,怕自己出來偷偷告密,竟然在自己的房門上加起了大鎖,把自己鎖在了房中,如此一來,她被限製了自由。


  就這樣幾日過去,馬家敲鑼打鼓的來到魏家,送來幾大箱子得彩禮,自己的父親也欣然接受了下來。吩咐自己的丫鬟去偷聽,這才知道,榮王爺和榮王府的大公子已經在戰鬥中戰死,這榮家在得知此事之後想欲逃跑,卻被馬家派去的殺手殺光了下人,並將榮王爺的夫人還有兩個女兒抓到了一起,小兒子卻逃了出去,尋不得蹤跡。


  聞言,她是即擔心又害怕,還有一些小慶幸,擔心那林芃的安全,害怕他被抓到,更慶幸他逃了出去,若是自由便是最好的結果。想想他們曾經在一起玩耍的樣子,她不禁落下淚來。


  這天夜裏,外麵有所騷動,外麵有人在喊著什麽,仔細聽來,竟然是林芃來到了魏家,接著,她聽到老爹的聲音。突然她想到了什麽,忙要開口喊林芃,叫他小心自己的老爹,但卻在剛要開口的時候,被什麽點在了後頸,瞬時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床上,身邊除了自己的丫鬟,誰人也沒有,她詢問過才知,那林芃已經離開了魏家,聽到這個消息,她開心的笑了起來,自己的老爹還是比較念舊情的,竟然沒有將那林芃扣下,如此一來,她便放心了下來。不管怎樣,自由總是好的,有自由,他便有任何的機會。


  她走下床,這才發現,她的房門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去掉了那把大鎖,如此一來,她也自由了,她走出房門,看著皎潔的月光,心中別提有多痛快了。雖然不知道林芃在哪裏,但是隻要他還安全,她便很開心了。突然想到了什麽,他又難過了起來,他和林芃的親事就這樣沒有了,她們相約的一起走過一世,此時已成為一句過去的話語。十歲的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她隻知道,從小他們就玩在一起的她們,就要分開了。自己若是和林芃不會再見麵了,她會很難過的。


  又過了一日,這日子似乎很是平靜,依舊沒有那林芃的消息,或者說,沒有他的消息便是好消息吧。


  然而,轉日的一早,那馬家家主又來到了家中,她躲了起來,聽那馬家說起,才知道,他們昨夜已經跑去抓躲起來的林芃,卻不知為何,又被他跑掉了,而且馬家派去的那些人竟然不知為何,都失去了神智,變成了傻子,而且體內的五髒六腑也有著不同程度的損傷,這讓他很是詫異。於是,他又派出幾十人到城中和城外二十裏的位置,前去尋找,卻依舊沒有其蹤影。


  於是這樣幾日過去,依舊是沒有任何消息,這件事情就這樣平淡了下來。


  一日,兩日,三日,四日……一天天的過去,林芃一點消息都沒有,生死未卜,就像是從這世界消失了一般。


  接下來的日子裏,那馬家偶爾有來,自己的老爹也時常想帶著自己去往馬家,她知道這是讓她與那馬家公子有所接觸,熟悉熟悉,但是她想到林芃,便沒有了任何心情,所以她心中很是抵觸,她的老爹也沒有強迫她,畢竟這事情還是需要自己開心才好,他也怕自己因為心情不好,而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傷害自己,那樣便不值得了,既然定了親,那就慢慢來讓自己想清楚吧。那馬家公子時有來到魏家,每當這個時候,她便躲了起來,她不想看到那馬家公子,她很討厭,討厭他的一切,但是她又不敢太過傷害自己的老爹,那樣並非她所願,但是心中,她對自己老爹是失望的,那馬家去抓林芃,定是自己的老爹去透了消息,如此陰險的行徑,任憑誰都不會原諒的,或許自己在林芃的心裏也會一起變了模樣了吧,想到這裏,她有些難過,他們就這樣走散了。


  就這樣,一日一日的過去,三年過去了,距離林芃消失也有三年了。雖然年齡小,但是心中那個形象太過深刻,又豈能簡單的忘記。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距離老爹跟馬家定下來的成親日子,也快要到了,她有些無奈,但是,她又沒辦法做些什麽,也想跑出去,逃避著定好的親事,但是她也知道,她就算跑出去,沒去哪裏呢?去找林芃麽?林芃在哪裏呢?一點消息都沒有,就算找到了他,又會怎樣呢,他會原諒自己麽,畢竟,魏家傷他如此之深,自己又有何顏麵去見她呢,還是弄不明白啊。於是,她想著,可能,她這輩子或許就這樣了,命運,或許是跟她開了個玩笑,接受吧,就算不開心,也要接受,畢竟是老爹的顏麵,林芃已經沒了消息,她不能再讓老爹也擔心了,就算她知道自己的老爹有些陰險。


  這日,她和丫鬟在街上逛著,一個身著黑色鬥篷的人,竟一把將她抓住,還在等她做出任何反應,便被一把抱起,一瞬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睜開眼,她已經來到了一個破破的山神廟中,那鬥篷人對她說,該是清醒的時候了,“暗門”現在需要她的回歸。


  沒有其他廢話,那鬥篷人一掌拍在了她的頭頂,她隻感覺自己的肉身被這一掌拍碎,靈魂瞬時飄了起來,當時的她,已經被這一幕嚇得大叫起來,但是這叫喊,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這時,她聽到了一些恐怖且空幽的聲音,那聲音讓她感到心悸,讓她怕的要死,然而,她見那鬥篷人竟然拿出一張黃色的寫著怪異文字的紙張,照著自己的額頭拍了下來,她隻感覺自己的身形一顫,隨即便沒了知覺。


  再有知覺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個練武場中,而且,自己還有了一個新的肉身,突然她看了看自己的衣物,這才發現,原來,她也坐車鬥篷人一樣,也是穿著同樣的衣物,而且與她一樣裝扮的,還有幾十人,她們都頂著鬥篷,看不見麵容,但是她知道每一個人都是詫異的,應該是和自己一樣,被擄來的。


  過了一會,帶她來的那個鬥篷人,突然出現在她們麵前,隻見他懸在半空,距離地麵有一尺的距離。聽他開口才知道,原來,她們這些人都是一個叫做“暗門”暗中培養的殺手,她們被叫做玄者,而且他們本就不是原來世界的人,她們剛生下來,就被送往各處,隱藏自己,然後待一個被稱作“主人”的人所需要,那時,她們就會被召喚回來,快速培養,讓後為她所用。


  知曉了自己的身份,剩下來的日子簡直就能用嚴苛來形容。每日隻給一頓飯,然後便是不停的學習功法,那鬥篷人每日都在催促著她們,因為她們所需要學習的實在太多了,除了功法,還有心法,所有的心法似乎都像說著饒舌的東西,很是怪異,雖說如此,但是她們都還是學會了。這時,她發現自己竟然可以通過那心法將這功法催動起來,雖然隻是短暫,那也足以讓他感覺到興奮了,她竟然也可以使用什麽功法之類的了。


  就這樣,一日,一月,一年,兩年……直到過了四年後,她們學會了,且可以熟練使用所有的功法了。


  經過對戰挑選,她被那鬥篷人看中了,不久之後,她便被鬥篷人帶到一個新的世界,來到一個滿是藥味的一個宗門,他們來到一個中年男子的麵前。


  這時,正是半夜時分,他們此時正在一座隱藏的密室當中,那鬥篷人開口和她說,以後她便以這中年男子的女兒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執行那主人下發的任務,她想問是何種任務,但是那鬥篷人卻沒有說,隻告訴她,由主人直接給她派發任務,並且告訴她怎麽做。那中年男子告訴她,她此時的名字是“水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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