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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童子尿換成姨媽血吧!

  王悅笑得花容失色,她彎著腰,看不清楚她是在哭還是在笑,不過她抬頭的時候,看著我說。


  這是詛咒?還是事實?你以後自己會明白的。


  說著她就提著包包走了,我沒有攔住她,因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說的一切,我拿著手機就給在老家的老爸打電話,可是電話依舊是顯示已關機!不對啊,老爸已經回家三個月了,我這三個月居然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通。


  我有些慌了,難道老爸出了什麽事情?但為什麽沒有人聯係我,王悅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出租房的,蘇姚的公寓我現在是回不去了,畢竟現在軀殼裏麵已經不是季蘊了。


  季蘊一直在家裏,見我神色匆匆的趕回來,奇怪的問我怎麽了。


  我捂著腦袋根本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講起,半響,我才抬頭堅定的說。


  季蘊,你的事情我可能要緩一緩了,老爸肯定是出事了,我已經三個月沒有聯係上他了,我必須要回老家一趟。


  季蘊愣住了,看著我半響沒說話,但是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管王悅說得是不是真的,我都要把這一切搞清楚,老爸現在已經失蹤三個月了,我根本不可能有閑工夫去做其他事情。


  他歎了一口氣說,你回老家我陪你,但是先讓我有個身體,今天晚上十二點,友誼賓館305。


  什麽意思?我一臉迷茫的問。


  季蘊卻是笑了笑,沒有解釋,隻問我什麽時候來葵水。


  我的臉頓時刷的一聲緋紅一片,疙疙瘩瘩道,什麽葵水啊,是大姨媽吧?我大姨媽還有一周才來啊,怎麽呀?


  我腦子裏麵一團漿糊,什麽賓館,什麽大姨媽的,這個季蘊到底要幹什麽?不會是……


  腦門突然被人彈了一下,季蘊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調笑道,你臉那麽紅幹嘛?又想到什麽齷蹉事情了?


  我幹咳兩聲,不滿的說,什麽齷蹉的事情啊,齷蹉的人是你吧,說什麽賓館,還問我大姨媽之類的。


  季蘊假裝委屈的歎了一口氣,說,這你可誤會我了,我現在可是有心而無力啊,等到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去買點藥來吃,讓你的月事最好今天晚上就來。


  我懵懂的點了點頭,季蘊雖然平時愛開玩笑,但是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是耍我的吧。


  下午聽了他的話果然就是去藥店買了藥吃下去,然後按照季蘊所說的,去了友誼賓館的305的隔壁房間,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但是看他神色嚴肅這事應該和蘇姚有關。


  果然我一直在房間門口扒門縫,大概是晚上八點的樣子,蘇姚摟著一個女生從賓館的門外走過,而那個女生居然就是那個叫張琴的,兩人看起來十分親密的樣子,不過蘇姚顯然是被灌醉了,走路都走不穩。


  但是兩人卻在我們隔壁的門前停下,張琴輕車熟路的刷了門卡扶著蘇姚走了進去。


  我驚訝的看著和我同樣站在牆邊的季蘊。


  他卻噓了一聲,說,你先去廁所,接半碗你的葵水。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站著沒動,問,幹嘛要接半碗姨媽血?


  季蘊看我根本不動的樣子,好脾氣都被磨光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你跟我來,馬上你就知道為什麽我讓你接你的葵水了。


  去哪裏?不會是到隔壁聽牆角吧,我才不要去。


  我一個勁的擺手,做這種事情簡直太丟臉了啊,季蘊腦袋裏麵到底在想什麽啊,季蘊瞪了我一眼,於是我瞬間的妥協了,誰讓我就是那麽一個沒有骨氣的人呢!


  大概過了三十分鍾的樣子,季蘊對著我噓了一聲,然後拉著我手讓我閉上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鬼,但是還是按照他說的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季蘊拉著我再走,我問可以睜眼了嗎?他才輕聲的回道。


  你睜開眼吧,但是千萬不要講話。


  季蘊小心翼翼的叮囑我,我奇怪他幹嘛搞的那麽神秘,結果這一睜眼,我直接嚇了一跳,我還是在剛剛待著的那個一模一樣的屋子,可是我的麵前卻擺上了一張大床,而床上躺著一個一動不動的男人,床邊半跪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這不就是蘇姚和張琴嗎?他們到底在搞什麽鬼,還有那個張琴,幹嘛蹲在床邊燒紙!


  沒錯張琴一臉呆泄的半跪在床邊,她的麵前有一個白色的瓷盆,瓷盆此刻正燃燒著火焰,而她的手上正拿著一個不知道用什麽東西做的小人,而那小人的身上貼著一張紙條,寫著的居然就是蘇姚的生辰八字!


  這個張琴到底在幹什麽,她似乎完全看不到我和季蘊一樣,一直專心的半跪在床邊,手上拿著那個小人,手上的捏著一根銀針,正紮在那小人的身上。


  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麽,但是她每次舉著針紮一次,躺在床上的蘇姚就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我著急的拉著季蘊問這個張琴到底在幹什麽,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打小人吧,還真能打得著啊。


  季蘊沒有說話,隻是拉著我然後直直的往雪白的牆壁走去,我心想這下肯定會被撞得滿頭的包,結果我卻意外的從那牆壁中穿了過去。


  我正驚訝著,便看到女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睡著的模樣,那躺在床上的人不就是我嗎?我怎麽躺在床上去了,我分明站在這裏的啊!


  季蘊卻從我背後一推,讓把我推到了床上,我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在吸引於是想也沒有想的就鑽了進去,直到醒來的時候我都感覺不可思議!我的靈魂和身體剛才居然被分離了出去。


  季蘊神色淡淡的站在床邊,見我清醒了過來,便說,剛才我拉出你的魂魄,你也看到了,那個張琴她在做法!並且還是泰國有名的降頭術,若是要破了那降頭,必須要用女人的葵水淋在那做法的小人上,這樣法術才能破解!


  降頭術!你是說那個張琴剛剛在做法是在害蘇姚嗎?那上次蘇姚的魂魄莫非也是她勾去的?那她現在何必又多此一舉的下降頭術呢?

  我奇怪的發表疑問,這些明顯都解釋不通。


  季蘊耐心的解釋,上次勾走蘇姚魂魄的人恐怕就是她,但是開學發現我用蘇姚的身體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麵前後,就引起了她的懷疑,就是那幾天你經常看到張琴和我交談,她那時候就是在試探我,我為了不露出破綻才和她那麽親密的,可惜的是仍舊沒有調差出在她背後指使的那個人。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季蘊怎麽可能會喜歡張琴這種類型的女生,原來一切都是在逢場做戲,可惡的是季蘊居然也不告訴我,讓我白白的吃幹醋。


  我哼了哼,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然後呢?那剛才張琴為什麽要對蘇姚下降頭。


  季蘊皺著眉,思考了一會才說,恐怕是有人不想我繼續待在蘇姚的身體裏麵,所以才想著下降頭術,若是我下次貿然的進入蘇姚的身體,恐怕會受到降頭術的控製!


  居然有人想控製季蘊,不得不說那個人的想法真是牛掰了,季蘊這麽一個厲害的鬼,若是被其他人控製住的話,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我遲疑的問,還是需要我的姨媽血嗎?我還從來沒聽說過破咒需要淋姨媽血的,不是什麽童子尿之類的嗎?


  季蘊白了我一眼,顯然是對我無語了,瞪著我說,童子尿?找誰?你是男的嗎?沒有童子尿隻能將就用你的姨媽血了!

  我吐了吐舌頭,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假裝無意的說,你不是***嗎?難道沒有童子尿?

  這話不知道怎麽把季蘊惹毛了,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層,但是我不甘示弱的回瞪,不是說古代的人都比較含蓄嗎?季蘊看起來那麽年輕,死的時候是***也說不定,就算是成親當晚死的,那不也沒有圓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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