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吃醋?我還吃鹽巴呢!
張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還是妥協的側開了身子,隻不過在我路過的時候她故意伸長了腳想絆倒我,我走路從來都是帶了眼睛的,於是目不斜視的從她裸露的細帶高跟鞋的腳丫上狠狠的踩了過去,接著便聽到包廂裏麵傳來殺豬一般的大叫聲。
季蘊握著我的手緊了緊,輕聲道,你的惡作劇真是不分場合。
我白了他一眼,氣呼呼道,彼此彼此。
被季蘊拉著手帶出了酒吧,我才想起江千帆還在裏麵,要是我就這樣走了,不給他打招呼豈不是太過分了。
季蘊顯然是看穿了我的意圖,他一把奪過了我的手機,嘴邊泛著冷笑,說,許願,咱們回家好好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
於是沒收了我的手機打了一個車就回去了。
在車上他臉色一直冷冷的顯然是在生氣,我不知道他在氣什麽,該生氣的是我好吧。
剛回到公寓就被他從背後一把推倒在了沙發上,他身體的整個重量壓著我,讓我微微透不過氣,我正想開始解釋,卻被他一把堵住的了嘴,很快我的嘴裏湧出一絲鐵鏽味,他才放開了我。
他喘著氣,也沒有開燈,但是我看到了他掩藏在眼眸深處的占有欲。
他半響才妥協道,許願,你怎麽老是把我說的話當做耳邊風,我讓你不要靠近江千帆你不聽,我讓你別插手S大的事情你也不聽,現在你還公然在我的麵前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
他咬著牙,顯然是十分的生氣。
我膝蓋一頂,剛好頂在了他的肚子上,他下意識的就彎了腰,我乘機從他控製的手下麵鑽了出來。
我用衣袖粗辱的抹了一下流著血的嘴唇,不甘示弱的回道,你還說我呢,白天和那張琴眉來眼去就算了,居然晚上一起吃飯了,我有說什麽嗎?你怎麽不找我吃飯啊,我還不知道一個鬼需要吃飯的!
季蘊坐在沙發,盯著我看了半天,居然笑了笑。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在吃醋?
我尷尬的轉移視線,口是心非道,吃醋吃什麽醋,我還吃鹽巴呢!
他一把將我拉到了他懷裏,我四處亂動,卻被他按住了肩膀。他低聲說道,我接近那個張琴是有目地的,事先沒有和你解釋,釋是怕你誤會,我懷疑那個張琴和溫蓮的死有關係。
我驚呼,怎麽可能,張琴難道和溫蓮有過節,江千帆說什麽也沒有調差到啊。
季蘊勾了勾唇,嘴邊泛著冷冷的笑意,說,這背後的真相遠比表麵複雜,這件事情和江家人逃不了關係,所以你不要插手。
聽季蘊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了在酒吧裏麵遇見的那個酷似江千舟的男人,江千舟為什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我把這一點告訴了季蘊,他皺著眉頭,讓我以後不要去那個地方了,烏煙瘴氣,鬼魅多得很。
我心想是怕壞了他的好事吧,可是季蘊卻突然站起身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問他到底抽什麽瘋,他卻神秘的笑了笑。
語氣曖昧的靠到我的耳邊,說,你不會是忘了我白天和你說的話了吧?
什麽話?我緊張的問,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領。
他對著我的臉就啄了一口,接著道,做完夫妻之間的最後一道程序啊!
什麽最後一道程序,你胡言亂語的,我不和你說了。我嚇得直接從他的懷裏掉了下來,一個勁後退,小跑回臥室,剛剛關上門才鬆了一口氣。
結果轉頭便見到季蘊直接從門上穿了過來,我忘記了他現在還有鬼魂的形態,我被他步步緊逼,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
他看著我緊張的樣子,惡趣味的笑了笑,道,怎麽?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連鬼都不怕的人,現在做出一副這樣的表情幹嘛?
我拉著被子疙疙瘩瘩的說,我是不怕搗蛋鬼,但是我怕色鬼啊!別鬧了,我要睡覺了!
說完我就將被子蓋在我的身上,閉著眼睛裝著睡著了。
我感覺到季蘊站在我的床邊靜靜的看著我,我呼吸都不敢太急促,接著便聽到他若有若無的聲音。
好像是在說,喂,笨蛋,你不洗漱嗎?
還洗漱呢,我現在一起床估計就會被吃掉,我還是保持臭烘烘的狀態睡覺吧!沒想到最後我還真的睡著了,隻不過這一晚我感覺自己睡在一個冰塊的旁邊,不時的有蚊子咬我的脖子,還好重慶的九月份還是很熱,我緊緊的抱著冰塊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我發現季蘊已經起床了,不過我就是腰酸背痛的,十分奇怪。和季蘊一起去了S大,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孫可薇的事情告訴他。
他沒說話,隻是看了我半響,才淡淡的說,你要去就去吧,江千帆法術不靠譜,你自己小心一點,我給你的鎖魂鏈一定不能離身。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看來季蘊今天心情很好啊,聽我要和江千帆一起抓鬼,也沒有生氣。
江千帆是下午放學來找我的,他依舊是帶著他那個布袋子,隻不過這次裏麵裝了鼓鼓的一袋子。看見我的時候,他還特別的生氣。
許願,沒見過你這樣的,昨晚我好心陪你去捉奸,你居然自己跑掉了,還一個電話都不給打給我,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了!
我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打著哈哈,問,都準備好了嗎?其他人呢?
他白了我一眼,說,還得等到天黑,對了,你不是說,那湖裏麵還有一隻女鬼嗎?如果不收拾掉那隻女鬼,恐怕是找不回孫可薇的魂兒,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個葉秋碩,不是說那淹死的水鬼就是他前女友麽?
聽說要去找他,我心裏是一百個不樂意,換做任何人都是這種鴕鳥心理吧,以前暗戀過的人告白把你拒絕了,你之後看見他總覺得是有點丟臉尷尬的。
我遲疑的想說要不他一個人去找吧。
江千帆卻突然古怪的盯著我看,還讓我別動,我不知道他幹嘛,他卻伸手一把撩開了我的頭發,看了我脖子一眼。
似笑非笑的說,許願你昨晚去墳地了嗎?
我一下子打開了他的手,道,什麽墳地,你胡說什麽啊。
他卻冷哼一聲,從他布袋子裏麵摸出一個八卦鏡丟給了我,示意我自己看。
我狐疑的拿著鏡子照了照,發現我脖子居然有還幾個青紫的疙瘩,我迷茫的問,不會是讓蚊子給叮了吧1
江千帆卻一把搶過我手裏的八卦鏡,哼哼道,真是好大一隻蚊子呀!你不會是被鬼迷了吧。我看你今天天堂泛黑的。
你才被鬼迷了,我是因為昨晚熬夜沒睡好。
我嘴上雖然反駁著,但還是奇怪脖子上不紅不癢的疙瘩,應該不是蚊子咬的吧,難道是季蘊搞的鬼?我臉色黑了黑,難怪他今天早上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晚上十一點,天已經黑透,翠湖邊上已經沒有了什麽人,除了我和江千帆,葉秋碩三人。
葉秋碩雙眼無神的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以前陽光帥氣的麵容不複存在,現在隻剩下了憔悴和虛弱,特別是左臉還有青紫的痕跡,看來是被那死去的前女友折磨的夠透了的,不過我還是很詫異,江千帆居然能說動他來這裏當誘餌。
昨天他明明還一副再也不願意到翠湖這來的意思,那臉色的青紫不會是被江千帆給揍的吧?我問江千帆是不是是他強迫葉秋碩來的!
江千帆卻第一次露出冷漠的笑容,他看著呆坐著的葉秋碩嘲諷的說。
無辜的女孩就該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嗎?男人本就該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一切後果,而不是鴕鳥的逃避現實,而讓更多無辜的人因此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