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你們也想和綠芽做姐妹
“哦,原來是覺得差事太好了,即是如此,那就去李側福晉哪裏做個二等丫頭吧?這樣才是配不上和綠芽稱姐妹。”
烏林珠冷冷一笑,汪氏也就這點本事,她還以為有多麽狠呢!
這才一出來,就敢來找事,她是不知道烏林珠向來不吃虧的嗎?
“妾身真的知錯了,妾身隻是和綠芽姑娘開了玩笑而已。”
汪氏沒出息的快哭出來了,做四爺的格格,她是來享福的。
要知道,當初知道她要給四爺做格格的時候,府裏那些姨娘,庶姐妹們羨慕的樣子,她到現在都忘不了。
要是現在讓人知道,她進府這麽長時間以來,不僅沒有伺候過四爺,還不被福晉送去做李側福晉的丫鬟。
那府裏的那些姨娘,庶姐妹們,非的開心得意死了。
那麽汪氏的麵子往哪裏擱,她母親的麵子又該往哪裏放。
“原來是玩笑啊!那汪氏你也太胡鬧了些。”
烏林珠故意板起臉來,畢竟她一個格格,這樣的玩笑可不是她開得起的。
所以烏林珠自然要給汪氏一點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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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是妾身的錯。”
汪氏跪在地上,鬆了一口氣,現在就算福晉在生氣,起碼不會再讓她去伺候側福晉了。
“那麽你們呢,可有誰想要和綠芽做姐妹的?”
烏林珠不在看,依舊跪在地上的汪氏,而是目光一轉,看向其他三人。
這些人剛剛可沒少看戲,既然看了,那麽怎麽能白看呢!
所以烏林珠可不會就這麽輕易地放過她們。
“妾身們自是沒有這個意思。”
三人異口同聲,那叫一個整齊,就像商量好了似的。
而且三人這表情也是好笑,個個緊張極了,生怕烏林珠下令讓她們去李氏哪裏伺候。
“既是如此,那就罷了,至於汪是,回去就好好的抄寫女則女訓,不為別的,就為磨磨你那性子。”
這罰抄女則女訓,在古代算是對女眷的一種較輕的懲罰!
可是對於才被放出來的汪氏來說,那就不輕了。
畢竟人才出來,這貝勒府都沒轉上一圈呢,又被罰去抄寫女則女訓。這還不知道抄到什麽時候。
但是總比被送去西院伺候李氏,那是輕的不能再輕了!
因此汪氏心理就算不舒服,也不敢再說什麽!
“謝福晉,妾身以後定當慎重。”
“既然知道了,那便起身坐著吧!”
那下午烏林珠滿意了,指了指汪氏之前坐過的椅子,示意她現在可以站起來了。
其實烏林珠是不可能讓汪氏去伺候李氏的。
畢竟讓一個格格去做丫鬟,這是不現實的事情。
整個大清開國以來還從未出現過!
所以烏林珠這麽做,就是嚇唬嚇唬這四人而已。
而她這嚇唬也起了作用,汪氏坐回去之後,可沒在開口了,整個人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似的,焉頭巴腦。
見此,烏林珠滿意一笑。
“今兒,你們可還有別的事嗎?”
烏林珠這端坐這麽長時間也累了,這會刻意歪著身子,斜靠在椅子裏,寬大的椅子,成半包圍式,將烏林珠包裹在椅子裏麵。
這副樣子,在古代,那是不端重的,會被視為不懂規矩,沒家教。
因為古代女子,尤其這種被選為伺候皇子的女人。
那必須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一張椅子,屁股隻能坐到椅子的三分之一位置。
可是,烏林珠是整個人都窩到椅子裏了。
但是這會的汪氏四人,可不敢挑烏林珠的錯處。要不然汪氏剛剛的結果,就會是她們的。
別說是罰抄書,就是罰站,那也沒人願意啊!
“妾身們無事!”
四人又是異口同聲,她們能有什麽事,今兒過來就是想探探李側福晉的事。如今可是一句也沒有打聽到。
“既然沒事,那就散了吧,我也累了。”
烏林珠擺擺手,這懷孕的人,就是容易累。
這才說了多大會子話,烏林珠就有些疲憊。
“如今府裏也有了側福晉,雖然病著,你們也得過去請個安,就在門口請了就是,別打擾了側福晉養病。”
烏林珠雖然不在乎這些虛禮,可是她卻不能讓其他人也不在意。
這些人該守的規矩,那還是要守的。
“是”
四人微微一愣,可還是順從的點點頭。
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見此,烏林珠搖搖頭,招招手,綠芽趕緊上前扶起烏林珠。
“主子剛剛真是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還以為······”
綠芽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她剛剛真的怕烏林珠誤會她了,會不要她了······
“以為什麽?以為我相信了汪氏的話,以為你會對貝勒爺圖謀不軌,以為你會背叛我?”
烏林珠瞪著綠芽,一連三個以為,懟的綠芽眸子不停的躲閃,因為當時她真的以為烏林珠會這麽想。
烏林珠無奈,這丫頭對她也太不信任了吧!
她烏林珠像是那種喜歡猜忌的人嗎?誰對她好,她心裏明的跟鏡似的。
“奴婢就是太在意主子了嗎,所以才會下意識的相信汪格格的話。”
綠芽耷拉著腦袋,一臉的頹然。
可是語氣難得的有些委屈。
這樣撒嬌的綠芽,烏林珠還是第一次見到。
綠芽和小圓是烏林珠的陪嫁,這兩人,綠芽一直屬於那種果果敢的性子。
遇事不怯懦,鎮定自若,所以烏林珠最看好的就是綠芽了,爺認為她和自己最像。
沒想到,汪氏今天幾句話,便讓果敢的綠芽產生了這種擔心。
看來,汪氏也不是一個普通人,隻是她的對手剛好是心理素質很好的烏林珠。
所以她注定不會成功。
“行了,你是個什麽性子,我還能不知道。”
烏林珠扶著綠芽的手,回到臥室,坐上軟榻之後,這才繼續說到。
“你啊,我本以為,你的心智比其他人都要好,不會因為一些閑言碎語而動搖,如今汪氏隻是幾句話而已,你便亂了方寸,這可不行。”
烏林珠衝著綠芽搖了搖頭。
攻人攻心這個道理,烏林珠明白,其他人怎麽會不明白,所以今兒這種情況也不會發生一次。
要是綠芽次次都如此,那烏林珠豈不是在這府裏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