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來參加訂婚宴
靳樂並不知道醫院裏發生的一切,他的辦公室裏出現了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
他的父親靳崇海。
從他接手靳氏開始,靳崇海就減少了在靳氏出現的時間。
因為當時關係不好,甚至對於剛接手焦頭爛額的靳樂也沒有提供過什麽幫助,隻是任由他自己發展。
不過靳樂也不在乎,靠著幾個兄弟的幫助也算是順利的接下了靳氏。
有了這些前提,靳崇海忽然出現在這裏,就十分奇怪了。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靳樂的表情有些冷淡,也有些漠然。
靳崇海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一愣,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和這個兒子相處得就像是陌生人?
是他母親死後?還是自己娶了曾玉之後?
他有些記不清楚了。
現在又多出了一個橫空出世的弟弟,想必兩人的關係更難修補了。
靳崇海回想了一番自己當年抱著靳樂的模樣,當時是何等的喜悅?
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前妻,但對於靳樂這個長子,他還是十分喜愛的。
“你知道靳澈和宗可的事情吧?”
見靳樂並沒有和自己多說什麽的打算,靳崇海隻得說到了正題上。
靳樂抬頭露出了一抹嘲諷的微笑:“自然是知道的。”
靳崇海有些尷尬。
他知道曾玉在這件事上沒有多做手腳,也意外她挑中的是宗家。
但到底是她一片拳拳愛子之心,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而且看起來,宗可和靳澈的感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彌補吧。
“他們兩人在一起一段時間了,也打算訂下來。我想為兩人舉辦一個訂婚宴。”
其實這件事他根本不需要問過靳樂,隻是才剛剛為靳澈辦了回歸宴會,又為他辦訂婚宴,頻率實在有些高。
容易讓外人誤會靳崇海的偏向。
所以靳崇海特意先來和靳樂打個招呼。
聽了靳崇海的意思,還覺得自己做的特別好,順帶照顧了兩個兒子的情緒。
隻是靳樂卻不這麽認為。
他冷笑了一聲:“如果我說不同意,你會拒絕給他辦訂婚宴嗎?”
靳崇海被他的話問的愣住了,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混賬,你就這麽容不得你弟弟嗎?”
“既然你根本就不會因為我的態度而改變什麽,為什麽還要來問我的意見?”
靳樂看向靳崇海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嘲諷。
靳崇海被他的這個眼神看得勃然大怒,順手就將桌上的煙灰缸砸在地上。
“之前他們說你有多討厭靳澈我還不相信,現在終於明白了!你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你們的骨肉親情。”
巨大的聲響讓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靳崇海也驚訝自己為什麽忽然會發這麽大的火。
靳樂卻好像什麽知道一般,露出一個嘲諷至極的微笑。
“當年我媽可隻有我這麽一個兒子,我哪來的弟弟?”
最後靳崇海被氣的離開了辦公室,隻在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反正到時候訂婚宴,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他離開之後,靳樂一直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晚上回去之後,靳樂將這個消息告知了司沁。
司沁也沒想到那天晚上她還在諷刺靳澈和宗可名不正言不順,沒想到兩人這麽快就要訂婚了。
也不知道靳澈在背地裏究竟付出了什麽才會讓宗氏願意鬆口訂婚。
“你打算去參加訂婚宴嗎?”司沁看了一眼靳樂。
靳樂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去,怎麽會不去?”
靳崇海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靳氏,想必是曾玉在背後付出了不少努力。
既然她花了心思讓自己的去參加,他自然不會讓她失望。
司沁點點頭,她也沒想到靳家和宗家竟然又以這樣的形式被牽扯在一起。
上一輩的悲劇婚姻當真是一點都沒有在他們心中造成影響嗎?
她忽然為靳樂的母親感到可悲。
就算是自殺,也沒有收到來自丈夫和父親的一點關愛。
過了兩天,靳樂收到了宗可疑似懷孕的消息。
他這才明白為什麽一直沒有鬆口的宗家會忽然鬆了口,原來還有這樣的內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訂婚宴的時間被定在了一周之後。
在收到訂婚宴的請柬之後,靳樂眼中嘲諷之意就更加明顯了。
一個訂婚宴短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被籌備起來,想必曾玉已經準備了很久。
虧得那日靳崇海還一副慈父的模樣來找自己說宴會的事,根本就不過是通知自己而已。
司沁也沒想到訂婚宴會來的這麽快。
想到自己的肚子裏的孩子,司沁不得不抽出了一天時間去為自己準備宴會穿的衣物和鞋子。
靳樂看到她手裏的平底鞋和短款禮服不由得愣了愣。
“你怎麽忽然想穿這麽一套了?”
雖然短款禮服也很好看,但明顯長款禮服會更顯莊重。
更不用說司沁選的平跟鞋了。
司沁倒是早就想好了說辭:“反正這次宴會的主角也不是我,我實在不想再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痛苦的走來走去了。”
她的腳特別的柔軟,所以每次宴會穿過高跟鞋之後,她都會腳疼。
靳樂也算是看到過的。
“辛苦你了。”靳樂心疼的在她唇邊印下一個吻。
正準備深入,手機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
司沁微微推開了他些許,示意讓他去接電話。
靳樂的臉有些黑,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然而在看到來電顯示之後,沉凝了一瞬,還是接了起來:“喂?”
接完電話,靳樂就有些歉然的看著司沁:“剛才公司找我有事,我需要過去一趟。”
司沁眼神微黯,伸手拉住靳樂衣擺:“不去不可以嗎?”
靳樂微微一愣,什麽時候看到過司沁這般撒嬌的樣子?
正準備答應她,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下司沁聽到了裏麵若有似無的女人哭聲,靳樂的臉色變得嚴肅。
他帶著歉意看向司沁:“我就去一個小時,你在家等我一會。”
說完就拿著衣服走了出去。
司沁坐在床上久久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