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英雄救美
見麻煩已經解決,林峰也不敢多留,生怕boss的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
看到淩亂的床,靳樂也不想再住,幹脆讓酒店換了一間房。
司沁也不希望自己的床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睡過,便任由他折騰。
等到換好房間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靳樂十分自然的抱著她到了新房間。
直到被放在沙發上,司沁忽然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已經完全習慣了靳樂這樣抱著自己走來走去!
甚至剛才她還很理所當然的伸手任由他抱著!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你在想什麽?”靳樂發現司沁的情緒不對,狐疑的看著她。
司沁慌忙搖頭:“沒什麽大不了的。”
靳樂卻眯起了眼睛,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司沁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額間的碎發不小心劃過自己的額頭。
微微後退了一些,她瞪了一眼靳樂:“你要幹什麽?”
“你剛才一點都不吃醋嗎?”靳樂忽然開口。
司沁愣了愣,她還以為靳樂是要吻自己,誰知道竟然是問這個問題。
她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在看到酒店裏的女人時,似乎真的沒有吃醋這種情緒。
“大概是我已經習慣了?”司沁反問了一句。
遠的不說,光是今天她就先後經曆了餘安安和酒店女郎兩重刺激,如果真的要吃醋的話,非得把自己酸死不可。
但究其根底,她也很明白。
自己對靳樂動心是有的,要說愛上,似乎還談不上。
在經曆了父母那樣的感情之後,她根本就不認為自己真的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一個人。
所以在當時發現劉洲出軌之後,她雖然傷心,卻不至於太難過。
靳樂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那目光仿若要一直看到她的心底,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既然如此,有件事我們也許可以多試試?”靳樂話頭一轉,扯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司沁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靳樂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灼熱的氣息交織糾纏,靳樂熟門熟路的挑開司沁的牙關,進一步品嚐她的甘甜。
甜膩的吻漸漸往下,一點點點燃司沁的情緒,讓她陷入到陌生的渴望之中。
一直到司沁氣喘籲籲,他才放開了她。
司沁隻覺胸口處一涼,不知道什麽時候靳樂竟然將她的衣服悉數解開,露出了蕾.絲邊的內衣。
她又羞又惱,這人明明是在說吃醋的事,怎麽就變成這個了?
況且她的脖子和胸前多了好幾個嫣紅的吻痕,若是被人看到還以為他們有多麽饑渴呢!
偏偏靳樂還一臉淡然:“這種事情你總有些羞澀,多練習幾次就會習慣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手腳都受了傷,她可能會控製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
司沁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最後靳樂在睡覺之前又用這個理由狠狠的吻了司沁一次,才抱著她睡去。
在睡覺之前,司沁腦海裏唯一的念頭竟然是,熟能生巧這個詞好像還真的很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靳樂就先出了門。
畢竟到H市是來辦公的,他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但他特別請了一位護理師跟在司沁身旁,甚至還安排了一輛輪椅。
司沁差點就要以為自己不是骨裂,而是斷了腿。
在護理師的強烈要求下,司沁還是乖乖的坐上了輪椅,推到樓下自助餐廳吃早餐。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拚個桌?”司沁才坐了沒一會,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過來充滿歉意的問。
司沁環顧一圈,這才發現周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滿了,而這個男人拿著滿手的食物十分不方便。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護理師,輕輕點頭:“沒關係,你坐吧。”
男人萬分感謝的坐了下來:“真是不好意思,拿完東西才發現沒有了位置。”
司沁禮貌的笑笑:“沒關係。”
“我是周澈,打擾了。”周澈滿懷歉意的自我介紹。
“我是司沁。”司沁也禮貌的回了一句。
見司沁似乎沒有太多溝通的意願,周澈也安靜下來,專心致誌的吃盤子裏的食物。
司沁也鬆了一口氣,她實在不喜歡被人搭訕。
不知道是不是酒店裏的生意太好,餐廳的人越發多了起來,司沁也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就叫客房服務了。
正想著,她忽然覺得自己被狠狠撞了一下。
就聽到對麵周澈驚呼一聲小心,伸出手替自己擋了擋。
咣當一聲巨響,滾燙的粥灑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年輕姑娘趕緊衝著司沁和周澈道歉,“是我剛才沒拿穩又被人撞了一下才會這樣,真是對不起!”
司沁見對方的臉都嚇白了,也不好太過責怪對方,隻好說了一句:“沒關係。”
她抬頭看向周澈,這才發現剛才他伸手幫自己擋了那一下,手背上被潑到了粥,燙紅了一片。
“你沒事吧?你這樣最好趕緊擦燙傷膏。”說完就讓護理師幫忙去買藥。
周澈一直擺手:“沒事沒事,我一會就好了。”
司沁皺著眉說:“怎麽會沒事?如果不及時擦藥的話,手背上一定會留疤的。”
周澈卻是笑了一聲:“還好是燙在我的手背上,要是燙在你的臉上,那才是真的糟糕了。”
看到周澈的笑容,司沁微微愣了愣,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意味。
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倒黴了。”
周澈連連擺手,又看向那個年輕的姑娘:“沒事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下次小心些就可以了。”
年輕道著歉離開了,司沁問服務員要來冰塊,先給周澈冰敷。
等到護理師買來燙傷藥膏,司沁親自幫他上藥並且簡單的包了包:“好了,這兩天記得勤換藥,沒什麽大問題。”
周澈卻是好奇的看著司沁:“你是醫生?”
司沁點點頭:“你怎麽知道的?”
“我看你上藥和包紮的手法都很嫻熟,一看就是專業的。”他的視線不經意的瞟過了司沁的輪椅。
司沁頓時了然,她笑了笑:“意外受了點傷,我丈夫太操心了。”
順口的話說了出來,司沁才頓了頓,她怎麽這麽自然的說出了我丈夫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