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請求幫助
尤其是最近這幾個月銀州那邊一改之前的作風,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更是讓人覺得有些難受,像是有什麽壓在心口一樣。
那種沉甸甸的感覺,他一直不知道是為什麽,直到剛才說出來那些話。
他大概是在害怕,在自責,在愧疚,害怕對不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自責擔不起身上的那份責任,愧疚沒能做到自己曾經年輕時候發下的宏願。
當年的初心是什麽他不是太記得了,但是他知道那些還沒有完全被染成一團黑的孩子們不應該也這樣,既然出了問題,有了蛀蟲,那就應該解決才對!
陳達兼看著他堅定和懇切的目光,沒有猶豫多久就同意了,本來他也是需要去解決的,正好有人配合也好。
“這是沒問題的,不過雖然我在禾陽長大,但是你們也知道我以前是幹嘛的,整日裏實在是不清楚這些,不過你們說的那個龍哥我應該還打過交道,隻是我現在的身份再去就不合適了。”
陳達兼那個時候上天下地的,那個龍哥手下的幾個酒吧夜總會他是都去過的,也跟那個龍哥說上過幾句話,畢竟好歹也算是一個大主客。
隻是現在誰不知道他陳達兼已經洗心革麵變成了一個天天上新聞的大好人,他再去就真的不合適了。
郭警官聞言頓時問道:“那您需要我做什麽?”
“我用你的身份去。”陳達兼坐直了身體,看著他說道。
郭警官臉上帶著一絲不解,道:“我?”
“對,不過也不一定非得是你,你跟他們打過交道嗎?”陳達兼問道。
“沒有,我沒有過……”郭警官神色有些黯然。
“那正好,我就用你的身份!我會易容成你的樣子,你隻需要注意配合一下就好了。”比如不在一個時間場景裏出現。
“可是……他們會知道我的身份啊!”郭警官大概是明白他要做什麽,雖然不知道他要怎麽做,但是第一個疑惑已經脫口而出。
“那正好啊,給他們交個底,不見得就不方便我調查。”陳達兼笑了笑,他這次可不是打算做什麽臥底,也沒打算像上次那樣,先接近中心再處理。
他隻想短時間內解決,這都快元旦了,眼看著年下也快了,所以他實在是不希望這種事情耽誤這些重要的日子。
“那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做什麽嗎?”郭警官點點頭,問道。
“有!首先,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郭警官從陳達兼的房子中走出來的時候麵色微微有些複雜,而且陳達兼則笑眯眯的說道:“郭警官慢走,不送。”
郭警官聞言扭過頭來,目光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陳達兼雙手環胸看著他的身影消失,這才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變換自己的樣貌,進去找了一件自己父親的一些衣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麽會有一些看起來好像根本就是廉價並且陳舊的衣服,但是反正正好方便了。
他收拾了兩下就走了出去,朝著禾陽一家最大的夜總會走去,那裏就是那個龍哥的地盤,也是他經常出現的地方。
“大叔,第一次來啊!”陳達兼走進去轉了兩圈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子走了過來,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肩膀上,往他耳邊吐了一口熱氣。
陳達兼頓時扭頭對著她輕輕一笑,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肢,那個女子見狀也直接順勢張開雙腿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大叔,你這看起來挺熟練的嘛!”那個女子輕笑著,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又不經意的摩擦著陳達兼的某些部位。
“還好吧,這不是看見你長的這麽美,一下子就明白該怎麽做了嗎?”
“咯咯咯……”那個女子聞言頓時趴在他肩膀上笑了起來。
陳達兼心中卻警惕著,這種上來就投懷送抱的,未必就是相中了什麽,他之前就遇見過一次,這裏出入的人流量大,多少有些手腳不幹淨的。
之前他還投訴來著,也正是因此認識的那個龍哥,對方低聲下氣的說了好多好話,也給了一部分補償,不過那些補償並不能比得上損失。
但是以為麵子問題,他也沒有再繼續計較,更何況那時候他自己花錢都沒有數。
現在看來,著隻怕根本就是龍哥故意的,這些人應該都是他們的手下才對,要是普通人,怕是隻能認倒黴,要是陳達兼那樣的,也就是賠個禮,可是其實損失還是很大的。
不過好在他這次身上啥也沒帶,任憑那雙日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劃過,他也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揉捏著,反正這種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他又沒打算睡了她,洛兒也不能攔著吧!
洛兒現在正在閉關,因為她總算把相關的人都設置了禁言模式,自然不會知道外麵的事情。
那個女子摸了半天,大概是已經結束了,於是站起身來,半彎著腰,將胸前的一道溝壑露出,說道:“大叔要不要一起喝個酒?”
陳達兼聞言微笑著點頭,眼中帶著些許癡迷,目光似乎很難從她胸前移開。
那個女子心中閃過一道不屑,明明就是個第一次來的家夥,看這樣子估計拿走的那錢包裏也沒幾個錢,不過沒關係,騙他多喝幾瓶酒就好了。
“那好,來兩瓶酒!”那個女子坐在陳達兼身邊,直接靠在他胸口,對著一個酒侍招了招手。
那個酒侍點點頭,很快就端來了兩瓶酒,也沒有問他們需要什麽酒,顯然這都是一夥的。
而那個女子伸出手將那兩瓶酒接過來的時候,順手就將剛才拿到的錢給了那個酒侍。
陳達兼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動作,但是卻十分敏銳的感覺到,她似乎將自己的錢包重新放了回去,讓他也是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他當然不會覺得這女人是忽然就放了他的錢,隻怕是已經轉移了,但是怎麽做到的他是一點也沒看見。
“你叫什麽?”陳達兼繼續故作癡迷的看著她,手接過她遞過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