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殺殺殺!(第一更)
“喂!滾走!今晚不對外開放!”也許是出於我擋住他們欣賞真人秀的不滿,其中一個家夥一邊開口說著,一邊伸手來推我,帶著凶悍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打傷一樣。
一直等到他的手按在我的心口上,我這才動手,在他手上的力量還沒有傳到我的身上,我就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什麽人?”那家夥的手被我一抓,不能再向前分毫,緊接著臉色開始漲紅,因為我已經把他的手骨捏得開始變形了。
他說完這就話之後,就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張開嘴想要發出喊聲,我直接把他的手往上一拗,然後把他自己的手朝著他張開的嘴巴一插,也不管他的手指張開,根本不可能全部塞進去。
然後對著他的手肘猛的一拍,頓時他的整隻手全都插進了自己的嘴巴,咽喉已經被自己的手骨刺破,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裂開的嘴角不斷溢出鮮血,雙眼像是要凸出來一樣,然後雙膝下跪,整個人倒在地上不停掙紮抽搐,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另一個家夥上一秒還在欣賞真人秀,看到同伴要揍人,也是興致勃勃,但是下一秒卻看到同伴已經倒地,他甚至沒有看清楚我究竟是怎麽出手的,怎麽做到的,但他依然反應了過來。
他伸手去掏懷裏的刀,剛掏出來,我已經一步上前,跨過那個倒在地上的家夥,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在他的刀還沒完全從衣服裏麵掏出來之前,就抓著他的手,把他的刀送進了他的心髒。
接著左手快速在他喉結上麵一切,喉管碎裂,在他張嘴噴出血霧之前,一個巴掌,打得他頸椎折斷。
伸手推開第二個已經絕對沒有救的家夥,我伸手推開了黑玫瑰酒吧的後門,裏麵的藥粉和人身上液體的味道,一下子就撲麵而來。
剛打開門,我就看到大概身前三米左右的地方,一個女的趴在地上,正朝著門口爬,而她身後,一個男的正死死抱住她的身子,趴在她的身上不斷的聳動。
我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聽到那個女的迷迷糊糊的在喊著“救命”
微微停下步子,伸手在那個男的身上拍了一下,然後繼續抬步向前走去。
那個男的忽然抽搐起來,然後離開了女孩的後背,倒在一旁,接著從他的嘴巴裏麵開始有白沫冒出來,一隻蜈蚣從裏麵爬了出來……
那個女孩終於停止艱難的爬行,她渾身青紫,原本應該很美的臉上現在狼狽不堪,扭曲無比,她抬著頭,看著那扇門緩緩關閉,然後忽然古怪一笑,暈了過去。
我這時候已經走到了黑玫瑰酒吧的大廳裏麵,後門阿狸已經關閉。
現在這裏麵到處都是真人秀,各種汙穢場麵,簡直堪比島國百人大片。
而且一個個全都迷迷糊糊的,顯然是磕了不少藥,就是不知道是藥王集團的藥還是傳統毒品。
緩慢卻又充滿魅惑的音樂,像是合唱一樣的喘息聲音,四處流淌的酒水,白花花躺了一地的男女……
我站在場中央停下,忽然感覺到這裏麵散發出來的負麵情緒竟然非常濃鬱。
我閉上眼睛,渾身毛孔都仿佛張開一樣,瘋狂的將這些負麵情緒吸收一空。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的人仿佛全都睡著了,我開始向二樓走去。
走到二樓,忽然一個人影向我閃來,一抹白亮的刀光在黑暗當中一閃而逝,抵住了我的腹部。
我的手卻已經按在了出刀之人的頭頂上。
“你是誰?”這名伸手不凡的保鏢開口問道。
“你沒有機會知道了。”我說著一用力,一掌拍下,把他的頸椎完全壓碎。
沉悶的倒地聲,立刻引來連鎖反應,前方的黑暗當中,我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聽到三個人的腳步聲……
我站在黑暗當中,微微一笑,身上的蠱蟲湧出.……
跨過一具屍體,又跨過一具屍體,一共三具。
郝德士和郝家寶的四名保鏢,已經全都見了上帝。
我伸手推開一間包房的門,一眼看到房間裏麵兩對男女,正在玩接龍,四個人在地上趴了一圈,首尾相連。
我輕輕關上門,然後在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然後靜靜的欣賞他們往我的投入。
屋內的轉彩燈不時掃過他們身上,那兩個女人,我認得出來,是國內兩個知名女星。
說實話,真的很醜。
這些女人,出道的時候往往真的很美,但一踏入這個圈子,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背景,那麽必然淪為權貴的玩物。
天天被玩,每次玩的那麽凶,身體早晚會跨,更何況她們現在顯然吃了藥……
不用多久,那些原本清純亮麗的女孩們,一個個就都已經變成行屍走肉,隻剩不斷尋求更高快*感的軀殼。
相由心生,自然素顏就不能再見人了。
我坐在那裏看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時間,快要到十點半了。
“郝家寶。”我開口喊道。
沒有反應。
“郝德士。”我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反應。
我幹脆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之後走上前去,在一個男人***和女人嘴那裏,直接按了下去。
一聲慘嚎響起,四個人頓時滾成一團。
那兩個女的一臉迷茫,雙眼瞳孔渙散,茫然的看了看我。
那兩個男的要清醒很多,這時候正用手擋著***看著我。
“你是什麽人?”郝德士開口問道。
他說著直接伸手從身邊的桌子上抓了一把鈔票,往我腳下一扔:“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也不管你究竟是為了什麽,不都是為了錢嗎?拿去,然後離開,本少爺不會追究。”
我看著地上的錢笑了笑,然後慢慢蹲下來,冷冷的看著郝德士和郝家寶:“我要的,是你們的命,用錢怎麽可以打發得了我?”
我說完之後伸出手去,抓住他們的脖子,然後直接從地上拎起來,接著雙臂一發力,直接把他們兩個甩出去。
“砰砰”兩聲,郝家寶的腦袋直接撞在了牆上,落到地麵上的時候腦袋已經開裂,頸椎也撞斷了,一動不動。
郝德士倒是沒有直接被摔死,他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嘴裏不斷吐出鮮血,看了一眼邊上已經命歸黃泉的郝家寶,臉色蒼白。
“你……你別過來……”郝德士一邊吐著鮮血,一邊不斷往角落裏麵退縮。
我笑了笑:“好,那我就不過去。”然後伸出手,指著他,一道蠱蟲連成的線從我的手指當中飛出,飛到他麵前的時候,直接在他腦門上鑽了一個洞。
我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兩個小明星已經完全清醒,但她們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而是抱在一起,驚恐的看著我。
看來她們很懂事,知道這種時候,任何反抗和掙紮都是無用功。
“有些圈子,很危險的。”我站在門口轉過身,看著她們兩個說道:“為了錢,丟掉尊嚴和靈魂,這也沒什麽好指責的,畢竟這個社會,病了。”
“但是自己的命,還是要珍惜一些。還不打電話報警?”我說完之後轉身,拉開門向下走去。
來到後門口,阿狸緊張的看著我,我朝他點了點頭:“搞定。”
回到車上之後,簡藤問我:“去哪?”
“高翔家。”我點了一根煙。
……
D市最中央,最繁華的地段,四座高架互相穿行,將一棟看起來並不怎麽樣,但卻引人注目的大廈包圍,這棟大廈的頂樓有四個大字——藥王集團。
藥王集團的總裁端坐在辦公桌前,雙手合握抱拳,閉著眼睛,臉上神色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忽然桌上的老式電話響起“嘟嘟”的聲音,郝天賜一直等到電話鈴聲快結束的時候,才伸手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聽完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他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然後他放下電話,雙手從桌上拿下來,按住了一直鑽在桌子下麵,趴在他兩腿之間不斷賣力的漂亮女秘書的腦袋。
“夠了。”郝天賜說完之後站起身來,係上皮帶,然後一把將那個漂亮的女秘書拉起來,一個巴掌直接把她扇倒在地。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
阿鵬帶著一個鴨舌帽,手裏拿著一盒鐵板豆腐在吃,懷裏還夾著一份報紙。
他看了看時間,十點半,到了,於是快速把最後兩塊豆腐用牙簽戳著送進嘴裏,然後抬步向不遠處的藥王大廈走去。
經過一個垃圾箱的時候,阿鵬隨手把空盒丟了進去,然後咬著牙簽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郝天賜出現,出了藥王大廈的旋轉玻璃門,他的腳步越來越快,不遠處他的座駕也開始出現,司機緩慢而又小心的駕駛著,他要確保在郝天賜下到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剛好停在他麵前。
阿鵬看到郝天賜一步步從台階上下來,微微拉低鴨舌帽,把胳膊下麵的報紙拿出來,不斷在手上卷著,卷出一個前端極細的圓錐。
在郝天賜剛好達到藥王集團台階最下麵一階的時候,他的座駕停下,司機正準備開門下車然後幫郝天賜拉開車門,這時候帶著鴨舌帽低著頭的阿鵬走到了郝天賜身邊。
“郝天賜。”阿鵬小聲喊道。
郝天賜一回頭,看到阿鵬陌生的臉,阿鵬朝他一笑,嘴唇一動,牙簽激射而出,釘入郝天賜的咽喉,在他脖子下麵留下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