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我的教官叫壯壯(修改)
第二百五十五章我的教官叫壯壯
很快,領導訓完話,宮銘他們開始,進行分連隊。
國經三個班被分為一個連隊,連隊訓導教官,是一個被稱為的壯壯男教官。
壯壯是東山省人,兩年的兵齡,可是他的年齡和眾人都差不多大。
其實宮銘也有一些感歎,都是同齡人自己等人僅僅是十幾天的軍訓有種防曬隔離全都上場。
而他們,軍齡兩年也就是說,經曆了兩年的戶外風吹日曬,什麽防曬隔離這些根本就沒有可能。
果然,還是自己這些人太嬌貴。
晚上五點,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天的軍訓結束了,所有的學生三兩成群離開了南區的體育場。
經曆過昨天的教訓,南區的食堂能不去已經不去了,實在要去的話就去旁邊的那個小食堂。
經過一上午的血拚,鍾楚曦鍾楚喬,沈幼楚三女帶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女生宿舍。
這一幕引起許多人的注意,視同水火的三人,不過一夜未歸居然情同姐妹,還有沈幼楚那走路的姿勢怎麽了,為什麽走個路好像扭到腳一樣?
下午三姐妹在宿舍中分贓,一個上午血拚,化妝品,衣服,包包都買了一些,當然也不是很多40多萬而已。
分完東西在宿舍中休息了一會兒,晚上在北區食堂買好了東西,靜靜的等著宮銘的到來。
這一刻,三人如同三個等待夫君回來的小媳婦,不吵不鬧,不爭不搶,團結友愛。
因為昨天晚上那一場無比慘烈的大戰,讓她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就算三人聯手又如何,甘敗下風,還是甘拜下風。
想起那恐怖的凶獸,馳聘在自家的泉水之中,連續三四局遊戲,自己這一方全都會打的潰不成軍。
沈幼楚更是血流成河,最後不得不高舉白旗表示投降,畢竟,連續輸了三次,早已沒有再戰的勇氣。
宮銘和宿舍中的其他三人一路開心的聊著天,笑著走入了北區食堂。
昨天的事情再次發生,不過劇本好像不一樣,三個女孩坐在那裏,開心的聊著天。
想到宮銘昨天一夜未歸,再看看沈幼楚那眉心的盛開的宮雲,宿舍幾人全都對著宮銘豎起了大拇指。
難怪看不上大一的那個新生校花,三朵金花在旁,一朵野花又何必在意?
和宿舍三人揮手告別,宮銘,直接做到那一張桌子的空位上。
“主人,你回來了!”沈幼楚,想到昨夜那令人羞澀的稱謂,自己一方因為潰不成軍,無奈主將都成為了對方的俘虜,真是拜對方為主。
所以這個主人的稱謂,就定了下來。
宮銘和三女吃了一頓飯,告訴對方今天晚上自己有事情,就不陪她們了。
三女點點頭,今天晚上愛誰倒黴就誰倒黴吧,想想昨夜三個人差點沒死掉,果然有些東西是不能挑撥的,挑撥起來,她們沒有辦法降伏。
吃完飯和鍾楚曦,鍾楚喬沈幼楚三人散步會女生宿舍,這一幕謀殺了多少清純男生的眼神。
看著自己夢中的女神,如此親密的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身旁,雖然這個男人如此的帥氣,好像肩上最亮的那一顆星辰,站在他的身邊,自己都會自行慚愧。
可是,女神是大家的,就算你再帥你也不能一個人占三個。
就算你占了三個,那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狗騙進來再殺,現在人都那麽狠的嗎?
自己單身狗又得罪了誰,看著身邊的好基友,淚流滿麵。
“晚上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幾個如果實在太無聊的話,就自己出去玩吧,對了沈幼楚你有沒有駕照!”宮銘今天讓唐文浩提了一輛保時捷718,如果有駕照的話就給她,沒有的話那她隻有看別人開了。
沈幼楚點點頭,直接開口說道:“你看不起人,告訴你,我可是老司機了!”
“好,老司機!給你提了一輛車,還有一些手續,估計過兩天就能到!”宮銘笑著說道。
這就是宮銘的好處,對於每一個女人,他都可以做到平等,你有的,她肯定也會有,從不會說虧欠哪一個。
“主人,你真好!”沈幼楚直接摟過宮銘的脖子,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宮銘很開心的接受,一頓飯虐了整個食堂的狗僅半個多小時,整個學校單身狗們生無可戀,校園貼第一名早已不是十大校花排名。
現在第一名的熱帖換成了:眾籌毆打大一男神校草,分類還分在了公益活動這一類。
果然,單身狗的威力還是有一定的,要不然古代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成語了,什麽狗急了跳牆,眾狗鑠金,狗命要緊。
晚上八點,宮銘出現在麗思卡爾頓酒店的行政全景套房5107。
開了一瓶紅酒,輕輕搖晃著酒杯,看著明珠塔下黃浦江的景色。
“咚咚”房門被敲響。
“進來吧!門沒鎖!”宮銘坐在了沙發上,看向了門口方向。
冰冰範戴著墨鏡,穿著風衣一副偷地雷的打扮,從門外走了進來。
“怎麽?將哪家的馬桶偷了,失主在後麵追你了?”宮銘一臉調笑道。
“宮少,你真的會開玩笑,人家怎麽說也是一個明星,現在那麽多狗仔,要是被拍到的話,傳出去輿論會不好的,說不定明天還會上頭條熱搜!”冰冰範解釋道。
“坐吧!喝不喝紅酒?”宮銘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
今天的冰冰範上身穿著一個白色的襯衫,搭配一條牛仔超短裙,水晶色暗網狀連褲襪包裹了一雙美腿。
冰冰範坐下,很自覺的翹起了二郎腿,好像這一刻特別的放鬆。
“怎麽?下定決心了?”宮銘將一杯紅酒放在她的麵前,然後坐在茶幾上。
冰冰範伸手接過紅酒杯,紅酒杯在手中慢慢搖晃,可是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宮少,還請指一條明路?”冰冰範站起來鞠躬說道。
“坐下坐下,來者是客,我又怎麽會讓客人為難呢!”宮銘笑著用手將冰冰範按在沙發上坐下。
“一點都不為難,是我自願的!”冰冰範不知道想到什麽,臉色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