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暴躁老喬在線砸人
在唱歌的時候，祁鎮時不時看向喬康永，見他一臉享受的表情，以為自己唱的很好，連老師都沉醉了。
等一首歌唱完，祁鎮急不可耐地問喬康永道：“老師，怎麽樣。”
“你可以走了。”喬康永的手指落下最後一個音符，轉頭麵無表情地回道。
“為什麽，難道我唱的不好嗎？”祁鎮不服氣，他感覺喬康永在耍他。
“那你來聽聽楊陽唱的，就明白了。”喬康永並不想解釋太多，他的聲帶本來就不好。
“楊陽，你過來。”喬康永叫楊陽道。
“等一下老師，再給我十分鍾。”楊陽回應道，換來老婆鄙視的目光。
楊陽卻不管她，勤能補拙，記性沒人家好就得認，他已經裝備上稱號，努力做到一字不落的記下來。
十分鍾記住一首沒背過歌的歌詞，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好，你慢慢記。”喬康永絲毫不急，反而欣賞楊陽的態度，如果剛拿到歌詞就想試著唱一下，他反而擔心楊陽是否用心。
沒人理祁鎮，祁鎮想走到徐妍的旁邊坐下，卻被徐妍舉著塑料方塊擋住。
一氣之下，祁鎮走到另一邊的角落靠著。
他就是不走，他倒是要看看楊陽怎麽就比他強。
十分鍾過後，楊陽仔細對過來，在心裏無聲的將歌曲過一遍，確定自己沒有漏掉一個字後，站了起來。
“老師，我好了。”楊陽走到喬康永旁邊，將寫著歌詞的紙還給他。
“開頭的高音部分，要不要我伴奏。”喬康永友善地問道。
楊陽想了想，搖搖頭，要讓祁鎮心服口服，自己就不能享受喬康永的優待。
“那好，你開始唱吧。”喬康永撫摸著鋼琴鍵，一邊等待一邊尋找剛才的感覺。
這個學期第一次彈鋼琴狀態很好，但卻給了雲中的祁鎮，對要想收為親傳弟子的楊陽，他至少要給予一樣的伴奏水準。
楊陽看到喬康永對音樂的態度，不由的有些敬佩，為了不讓他失望，他這次破例將五角星徽章也激活。
—五角星徽章已激活。—
聽到係統提示後，楊陽在腦海中演練喬康永剛才高音那一段彈奏，不由的想起了這位喬老師的經曆，帶著複雜的情感，楊陽緩緩地張開了他的嘴巴。
“死了都要愛……”
在聲音想起的一刹那，在場的有兩個人同時頭皮一緊。
就是這種感覺，在迎新晚會那時候，那中聲音透過聽小骨直接鑽入腦海的感覺。
高音部分，完全是楊陽臆想的喬康永的個人經曆，他不知道對不對，他隻知道能讓一個音樂天才從低穀中走出來，唯有對音樂的熱愛，別無其他。
隨著高音結束，歌曲轉入低音部分
“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
這裏本該是講述喬康永的低穀時期的感受，但是楊陽不由的想起了自己。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楊陽想起那一天見到徐妍，他的老婆在那一刻，不需要任何妝容，都美到讓他心醉，但那空洞憂鬱的眼神，也讓他心疼到落淚。
“隻要你勇敢跟我來……愛不用刻意安排。”
隨著歌聲時間一點點過去，楊陽勇敢地向徐妍求了婚，徐妍答應了他。
沒有刻意討好和追求，楊陽用自己行動，平淡又真摯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直到那一年他們真正地相擁在一起，心和心的距離從所未有的近，可心離地越近，楊陽越能感受到老婆在逃避。
“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
唱著歌，楊陽將目光投向徐妍，她已經不自覺地流下眼淚。
她心中的確一直不承認自己喜歡楊陽，隻要不去愛就不會受到傷害，但是現在她發現，所以的一切都不過是她自己欺騙自己而已。
實際上在她想給楊陽生下一個孩子開始，她心就已經裂開了一條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縫隙，想要去接納他。
但是最後還是因為害怕，縫隙又慢慢閉合，將所有的感情和精力投入到孩子身上。
稍微好轉的嗓子，因為梗咽再次讓徐妍發不出聲，她無所適從地從身邊抱起一個塑料方塊，好像將它當做楊陽一樣，狠狠的摟在懷裏。
“死了都要愛……思念不腐壞，到絕路都要愛……愛到沸騰才精彩。”
高音起高音結束，最後低音壓尾。
唱到最後楊陽額頭冒出了汗珠，難怪喬康永對他肺活量有要求，一首歌三處高音，沒有足夠的肺活量，來不及換氣能把人憋死。
祁鎮在聽到楊陽唱歌以後，心裏一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他卻說不出來，“也不過如此嘛，老師，他唱的很一般嘛。”
祁鎮剛說完，喬康永忽然搬起自己屁股下的椅子，砸向他旁邊的牆壁。
“你給我出去，音…樂教室不……歡迎你這樣的人！”喬康永被祁鎮氣壞了，連續大聲說話，嗓子裏都發出漏氣的聲音，一臉痛苦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臉上顯得有些猙猽。
祁鎮被嚇壞了，急忙跑都門口，楊陽繞到喬康永的背後，輕撫老師的後背幫他順氣。
“切，一個殘廢，誰跟你學唱歌，誰倒黴。”祁鎮不滿地嘀咕著，打開音樂教室的大門。
楊陽聽到他的話，一下子就火了，忽然開口說道：“祁鎮，你全校第幾名進的雲中。”
“第100名，怎麽了。”祁鎮疑惑地回道，然後還想嘲諷幾句，就算一百名也比分校最高分高出幾十分之類的話。
“沒事，我就想知道一下，是哪個垃圾詆毀喬老師，原來才一百名而已”楊陽輕描淡寫地說道。
“說我垃圾，你也配？”祁鎮被楊陽氣地想立馬衝過去和他打一架，但喬康永在學校的地位擺在那裏，有喬康永在，他也隻能作罷。
“你也就在嘴上逞能。”為了挽回麵子，祁鎮最後鄙視楊陽說道。
“等學期末，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逞能了。”楊陽有恃無恐的回應道。
祁鎮不是認為自己讀書成績好有優越感嗎，楊陽就要在學習上徹底地打敗他。
“記住你自己今天說的話。”祁鎮不相信楊陽能超過他，但是他不介意有嘲笑楊陽的機會。
楊陽扶著喬康永到一旁邊的塑料方塊休息了一下，慢慢的緩了過來。
徐妍站在一邊有些擔心看著喬老師。
她沒想到看上去十分典雅的音樂老師還有這麽暴躁的一麵。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喬康永對楊陽和徐妍表示歉意，徐妍連連搖頭表示沒事。
“祁鎮不懂老師的音樂，老師生氣也正常。”楊陽收拾地上已經散架的椅子，表示能理解他的心情。
“老師更多的是氣，他不能理解你融入音樂的那份感情。楊陽你家裏如果沒有急事的話，周末你就留在學校吧，老師想多教你一點東西。”
“哈？”楊陽有些懵，他這就通過了，還有騰出周末的時間教他？
“好好，楊陽你答應老師吧。”徐妍激動地說道。
“可是……”楊陽在猶豫怎麽拒絕，不傷喬康永的心。
忽然，徐妍就開始強烈地咳嗽起來。
“可是什麽……咳咳咳”徐妍一邊咳著一邊用眼神強烈地威脅楊陽，那副凶狠地樣子，仿佛在說，給你不答應，今天我就咳死在這裏。
“可是徐妍的喉嚨需要我帶她去看一下醫生，我怕不方便。”楊陽立刻圓回了自己的話。
徐妍一驚，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半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鬆開手，“我好了，不用去醫院。”
“真的不用去看看？”楊陽一副很不放心的樣子。
徐妍想說不用，但忽然感覺喉嚨又有點癢，連忙捂住嘴巴，拚命地搖頭。
“既然徐妍同學沒事，明天早上楊陽你就還是來這個教室，可以吧。”喬康永再次發出邀請。
如此盛情的老師，楊陽也不好拒絕，隻能點頭。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