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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一周的不理會

  白薇雅自然醒過來之後,房間裏昏昏暗暗的,她看著房間裏的布置,高貴奢華,像皇宮裏的一瞥。


  “公主殿下,你醒來了嗎?”


  有侍女察覺到白薇雅睡醒,輕輕敲了敲房門,進來。


  白薇雅看著走進她房間的四位侍女,慢慢地坐起身。


  等等,她們剛剛叫她什麽?公主?


  這……這是在演戲嗎?


  敢情她現在在片場?


  這麽想也是合理啊,房間裏的布置那麽華麗。


  不對不對,在此之前,她是在飛機上,在司徒慕絕的懷裏睡過去的,現在怎麽會在這裏?


  對了,她回到了絕倫三皇口中的薩伽泊蘭國度了。


  原來這裏就是薩伽泊蘭啊……


  “慕絕呢?他在哪兒?”她下意識地問道。


  “司徒少爺現在在婕夢菲斯皇家學院,你放心,他很快就會回來。”一位侍女回答道。


  “婕夢菲斯皇家學院?”白薇雅重複著這幾個字。


  婕夢菲斯……彌空市的婕夢菲斯……


  夜鶯的十九歲生日會,她翻牆跳入泳池中,與司徒慕絕的初次相遇,加速的心跳,緊貼的雙唇,火辣辣的初吻。


  在進入婕夢菲斯的數日,白薇雅看司徒慕絕從頭到腳都不爽,說白了是滿滿的嫌棄,可她居然要和他住在同一間宿舍。


  她覺得接下來的大學生活,要每天和他鬧得雞飛狗跳了,已經做好這種心理準備了。


  可是他朝她發出的攻勢,卻朝著戀愛的方向拐去。


  活脫脫當年她父親白若追求她媽媽江月盈的套路啊。


  白薇雅防不勝防,無需再防。


  不知不覺,她已經陷入了他的戀愛攻略之中。


  原來他是愛著她的。


  原來看上去是水火不相容的冤家,會創造出戀愛的情愫。


  從嫌棄抗拒,到甜蜜肆意,就這麽一路走了過來。


  原來之前存在於她的腦海中的男生女生的身影,就是她和司徒慕絕啊。


  她真的和司徒慕絕相識了近四年,和他日夜相處的點點滴滴,一點一點地回歸她的腦海裏。


  各種各樣的聲音和記憶碎片闖了進腦海裏來,讓她沒有辦法喘過氣來。


  頭痛難忍,強忍著腦海中那股難受的感覺,白薇雅對麵前的侍女們說道:“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請你們出去,好嗎?“


  侍女麵麵相覷,但在白薇雅的堅持之下,還是離開了她的房間。


  頭痛到要炸裂,白薇雅無力地躺回到床上,雙眼緊閉,痛苦難忍。


  與此同時,婕夢菲斯皇家學院訓練室。


  剛出房間的司徒慕絕,突然頭痛難忍地半蹲在地,關夜雨忙上前扶他。


  “前輩,你怎麽了?”


  “我……沒事……”


  司徒慕絕緊咬牙關,支撐起自己的身軀,坐在椅子上。


  因為兩個人在昨夜服下了水晶對應的解藥……


  這一刻,記、憶、蘇、醒。


  ……


  房間內。


  電腦屏幕前,司徒慕絕與言緘默視頻聊天。


  “小絕,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一個亂來的人,但這件事……你真的是太亂來了……”


  言緘默批評道。


  他十五歲那年研製出水晶,曾說過,之後他曾想著把水晶這款藥徹底銷毀,不要再讓人服用了,可是他沒有這麽做。


  所以上天在後來給他開了個玩笑,讓他摯愛的菩藤年服下了水晶,而且水晶不單指清除掉了言緘默在菩藤年腦海裏的記憶,就連菩藤年過去十八年的記憶都幾乎洗掉了,還真是諷刺呢。


  後來藥物改良過了,但是藥效是一對一的,一個人服一顆水晶。


  司徒慕絕這把一份水晶一分為二,自己吃一半,給白薇雅吃一半,真的……令言緘默很無語。


  “好在你們沒事,不讓我這一生都會在悔恨之中度過。”


  “緘默哥,不至於吧?”


  “是你們命好。”言緘默沒好氣地說。


  不然他們兩個還能恢複完全的記憶嗎?

  “不過……”


  司徒慕絕無奈地皺了皺眉:“Beer已經一個星期沒理我了……”


  白薇雅知道了是司徒慕絕親手把水晶一分為二,讓她服下,寧可讓她回到中國,也不願意她待在薩伽泊蘭。


  若不是司徒慕絕接到任務說要去中國,當她的保鏢,他們兩個這輩子,可能真的就因為這麽一枚半透明的藥物,錯過。


  她是真的鐵了心不搭理他那一種,明顯看得出,白薇雅沒有在開玩笑。


  他問她,她不搭理,他故意引她說話,她不理。


  說不理就不理,真的有自己的脾氣。


  他不知道白薇雅生氣,是因為他利用了她公主的身份,誘敵深入,把黑白社分布在中國的勢力一網打盡,還是因為他把水晶一分為二,讓彼此兩人服下,忘卻了一部分記憶。


  大學幾年的記憶,對白薇雅而言,是非常珍貴的,司徒慕絕也是啊,因為與白薇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幾乎有婕夢菲斯貴族學院的影子。


  他不想她留在薩伽泊蘭接受炮火的洗禮,這個想法出來,沒有人會責怪司徒慕絕,但是他卻沒有問過白薇雅的真實意願,就這麽把她送回到中國去。


  叫白薇雅怎麽不生氣呢?


  言緘默開口說:

  “如果我是薇雅,我這輩子都不理你!”


  “問題是,你又不是她。”司徒慕絕為自己辯駁。


  還好言緘默不是她啊……


  不理他一輩子,這是要了他的命嗎?


  “你自己作出的決定,你得自己看著辦去挽回啊。”言緘默給司徒慕絕一個眼神,哥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司徒慕絕嚴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自己作出的每一個決定,都得有處理好的覺悟。


  ……


  訓練室管理員辦公室。


  白薇雅坐在辦公桌前悶頭看書。


  關夜雨敲敲她的桌麵:“我說白薇雅啊,你這樣窩在我這裏,也不是辦法的。”


  當鴕鳥躲司徒慕絕……


  “夜雨,你別管我。”白薇雅頭也不抬地說。


  關夜雨輕輕攏起她一縷頭發,放下。


  “你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啊,雖然我知道,你很不爽慕絕前輩這麽做,但你也好歹給個反應給他啊,看他這樣很可憐的……”他替司徒慕絕說話道。


  這個時候,經過門口的身份識別,自動門開,遲雪邁開大步子走了進來,那張好看的娃娃臉上神色愉快。


  “小雪,如果你來是為了給司徒慕絕說好話的,那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現在也聽不進去。”白薇雅開門見山地說道。


  既然她說得那麽明了,原本真的是來給司徒慕絕說好話的遲雪,和關夜雨交換了一個眼神,聳了聳肩,隨意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白薇雅,這麽久沒有見到我,一見麵就給臉色我看,你也太不夠兄弟了吧?”遲雪控訴道,“我可是無辜的啊,本來隻是來找你敘敘舊……”


  白薇雅合上書,抬起頭,轉過身去:“小雪,不好意思,我可能遷怒到你了。”


  是啊,她得搞清楚,司徒慕絕的錯是他的錯,別人是沒有做錯事的,所以她不能把壞情緒隨隨便便仍到別的人身上去。


  沒有人需要為她的壞情緒埋單。


  遲雪豁然笑了:“這才是我認識的白薇雅嘛……”


  “什麽叫‘這才是’,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啊。”白薇雅為自己辯護。


  “是嗎?”遲雪質疑道。


  “難道不是嗎?”


  “好了,不鬧你了,念在我們那麽久都沒有見麵的份上。”


  “遲雪,你和白薇雅說這些話,也不怕慕絕前輩聽到了不高興嗎?”關夜雨問遲雪。


  “啊?我們有什麽問題?”遲雪眨了眨眼。


  白薇雅解釋道:“夜雨,你不用太緊張,我和小雪的關係親如姐弟,也可以說我們是很好的哥們兒。”


  關夜雨聽了又問:“我很好奇,你們的關係怎麽那麽好?”


  “事情是這樣的,我大一下學期就去了新西蘭讀書,然後我在我住的寄宿家庭遇到了小雪,他那個時候在新西蘭讀預科,我們住在一間房子裏啊,認識了兩年。”


  “兩年的革命友誼……”遲雪微笑著補充道。


  在新西蘭,他們就像親生的姐弟一樣,互相照顧著,白薇雅各種喜怒哀懼的心情,都願意和遲雪分享,遲雪也願意把自己的心情和她分享,兩個人互相當對方的傾訴對象,他們兩個真的營造出了一種家人的感覺。


  不僅是他們兩個,他們和他們的寄宿家庭成員,也親如家人一般,大家相處了兩年,感情深厚得很。


  若不是白薇雅收到了百斬家破產的消息,火急火燎地回國,遲雪也陪著她回中國,他們也許會在新西蘭那片淨土待更長的時間。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真的是很神奇的。


  不過,沒有如果的,如果他們沒有在那個時候及時回到中國,白薇雅會錯過很多東西,遲雪也是,他們各自的經曆也會被改寫。


  “不過,那個時候,慕絕真的以為我們兩個是情侶關係,甚至是層麵更深的,例如結婚,因為我爸媽在我回來的當天,就把我妹妹給我照顧了,小雪就幫我一起照顧我的妹妹,我們兩個照顧孩子的時候,被慕絕看到了,可能真的刺激到了他呢……”


  司徒慕絕以為白羽是她和遲雪的小孩。


  那會兒真是烏龍了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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