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爵士也來了?
車子停了下來,阿四下了車,他的一個手下也把王向坤拖了下去。
阿四在公路邊就開始尿起來,王向坤說道:“你們不鬆開我我怎麽尿?”阿四那手下望向阿四那邊,阿四打了個顫:“你屁事還真多。”
他朝那手下說道:“你幫他一把,繩子是不能鬆的。”那手下自然明白阿四的意思,他一臉的難色:“四哥,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留下他反而礙事,不如?”
阿四冷笑一聲:“什麽時候輪到你教我做事了?”
那手下忙說道:“四哥,對不起,我錯了。”
“趕緊地,辦完事我們好繼續趕路。”阿四說著就上了車,看著王向坤的除了在他身邊要“幫”他一把的那個年輕男子,還有一個鐵塔般的漢子,就站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王向坤。
王向坤被捆綁得嚴實,又有兩個人盯著,阿四並不擔心他此刻還能出什麽招。
那年輕男子果然聽話,真幫著王向坤解開了拉鏈。
“大老黑,我們總算可以離開華夏了,這些日子可真把我給憋壞了。”年輕人一邊幫助王向坤,一邊說著,他明顯是在和那個大鐵塔說話。
“哼,你想得美,你真以為我們要離開這兒?”他說到這,幾步上前,盯著王向坤看了兩眼。
王向坤的臉上露出茫然,他猜到了大鐵塔為什麽要上前來看自己,這兩人是用南亞語對的話,他是想確定一下王向坤是不是聽懂了他們在說什麽。
南亞的語言自然是難不住王向坤的,可是他卻裝著聽不懂,所以才一臉的茫然。
他“認真”地放著水。
年輕人聽到大鐵塔這麽說,好像有些急了:“什麽意思?我們不是準備往西過境麽?”大鐵塔歎了口氣:“你想得美,我們這樣是為了擺脫國安的那幫人,四少爺說了,我們還要折回去雷州去的,‘爵士’還在等著收貨呢!”
王向坤的心裏一凜,原本他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脫困的,先放倒這兩個人,然後想辦法抓住阿四,可是現在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他改變了主意。
大鐵塔的話他可是聽真切了,大鐵塔說“爵士”還在等著阿四出貨,這麽說來阿四是賣家,“爵士”是買家,而“爵士”應該是從阿四這兒拿到貨以後才倒手賣給那些恐怖組織。
“爵士”竟然親自來了?
這消息讓王向坤隱隱有些興奮,原本他們以為“爵士”並沒有親自來,來的是他的左右手,這都讓他們覺得意外了,沒想到“爵士”還真的親自出馬,陸放早就想將他們一網打盡,“野貓”就是死在“爵士”那夥人的手裏的,王向坤希望能夠親自替“野貓”報仇!
王向坤沒有動,他決定再忍忍,看看阿四到底要去哪兒。
阿四一直沒有對自己下手,說明自己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他自信真正有危險的話自保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至於能不能拿住阿四,暫時不去考慮,與“爵士”相比,阿四算不了什麽。
王向坤重新被押上了車。
車子開了,繼續向西走。
“四少爺,我們還要回雷州嗎?”那年輕人還不死心,他早就想著回家了,所以想親耳聽阿四說。
阿四眯縫著眼睛:“你那麽想回去?”他們用的都是南亞語,阿四說著望向王向坤:“我想你應該能夠聽懂我們的話吧?”
王向坤沒有說話,大鐵塔卻瞪大了眼睛。
阿四望向大鐵塔:“剛才你們都說了些什麽?”
大鐵塔用力地搖了搖頭,年輕人說道:“我們沒說什麽,我隻是問大老黑,我們現在是不是就準備回南亞了。”
“還說了些什麽?”阿四果然很警惕。
大鐵塔低下了頭:“我,我提到了‘爵士’。”
阿四一巴掌打在了大鐵塔的臉上:“在我身邊這麽久了,還不懂規矩麽?”
大鐵塔說道:“四少爺,我錯了,懲罰我吧!”
阿四冷冷地說道:“算了,下不為例。”接著他望著王向坤說道:“其實就算他聽到了又怎麽樣,他現在隻不過是我們手上的一塊砝碼,和華夏國安交涉的砝碼,不過他又是我們的護身符,他與陸放的關係很好,有他在手裏,國安的那幫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這和王向坤預料的一模一樣,阿四沒對自己動手,無非就是想讓陸放他們投鼠忌器,不過這樣也好,阿四就會一直把自己帶在身邊,雖然這樣綁著有些不是滋味,但他還能夠承受得住。
久遠縣城,巴老實的家裏,陸放還沒有睡,在房間裏看書。
他很擔心王向坤,也不知道王向坤現在怎麽了。
巴老實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陸放放下書:“進來!”巴老實走了進來:“陸總,時間不早了,你還是休息一會吧。”
陸放歎了口氣,指著麵前的椅子:“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巴老實坐了下來:“陸總,你在擔心向坤吧?”
陸放點了點頭:“‘野貓’去了,若是他再有什麽閃失……”
巴老實說道:“陸總,你不是向來對他都有信心的麽,向坤獨來獨往慣了,他一個人完成了很多艱巨的任務,阿四之流根本就不足為懼。”
“按說他應該早就回來了。”陸放喝了口茶。
巴老實想了想:“或許他有什麽新的發現,所以才沒有馬上行動。”
“希望是這樣吧,沲海那邊也是的,竟然還沒查出阿四的底細。”
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了,還有一個人也在輾轉反側,那就是呂無病。
在旅店裏已經呆了好幾天了,自己和那個小阮整天大眼瞪小眼的,都要無聊死了。
他偷偷看了看在另一張床上和衣而睡的小阮,然後輕聲叫道:“喂!”
小阮竟一下子坐了起來,望著呂無病:“大半夜的不睡,你幹嘛呢?”
呂無病嘿嘿一笑:“我說小阮,我們到底還要在這兒呆多久啊?你不覺得我們都要呆發黴了嗎?小姐就沒有對你說什麽?”
小阮靜靜地望著呂無病:“這些問題你都問了無數遍了,就不嫌累得慌,呆在這兒有什麽不好的,你真那麽閑不住麽?”
呂無病還真是閑不住,畢竟他是少年心性。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些日子你不怎麽咳了,連酒也少喝,你是靠什麽壓製住你的咳喘的?”
呂無病咳了兩聲:“小姐也說過,我不能總是依靠著藥物與酒精,一旦它們失去了作用,那就真的無藥可救了,所以我必須靠自己的意誌來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