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喝酒了?
顧江年會不會去了事,薑慕晚不知道。
但她知道,顧江年要是敢去。
顧公館的菜刀就又多了一個用途。
薑慕晚牽了牽唇瓣,仍舊是那句話:“就怕他不去。”
“不太明白,什麽情況?”邵從聽著二人的談話,雲裏霧裏的。
薑慕晚笑了笑:“沒什麽。”
這種事情自己說笑說笑就好了,鬧的人盡皆知不太妥當。
以免回頭她跟顧江年床頭打架床位和,身邊人還在記恨著,如此,便是缺德了。
這夜的夜宵,吃的平民。
大抵是這條街離著了事也比較近,坐在角落裏的三人聽著大家聊天,提及了事時,那叫一個嘖嘖直歎。
薑慕晚聽著,說不清是什麽情緒。
聽聞旁人嗔歎了事多的排場時,她倒是沒多少感覺,隻覺得還不如手中的烤肉香。
直到聽見顧江年的名字,咀嚼的動作慢了幾分,豎起耳朵聽著。
“聽說了事的老板是顧董的女人。”
“這還用聽說?大家都知道啊!”有人笑著接過話,
柳霏依是顧江年的女人這在c市是公開的秘密,眾人心照不宣的都這麽認為。
付婧在桌子地下踹了一腳邵從,餘光掃了眼薑慕晚,後者默了一秒,會意,拿著啤酒過去跟人紮了個推,交談聲就此響起:“你們說的那個了事老板是柳霏依嗎?顧董是顧江年嗎?”
“是啊!”有人回應。
邵從拉了把椅子坐過去,詫異道:“可我怎麽聽說顧董結婚了呢?結婚對象還不是柳霏依!”
“你聽誰說的?”眾人明顯起了好奇心,望著邵從眼巴巴的等著他的回答。
“我親戚是君華的,聽他們聊的時候聊起了,”邵從開始套話。
“不能啊!顧董要是結婚也是跟了事的老板娘,這倆人在一起好多年了,顧董也沒有另外的什麽緋聞女友,這要是跟別人結婚,不是始亂終棄了嗎?”
還始亂終棄上了?這-——這麽嚴重的嗎?
“顧董有公開承認了事老板娘是他女朋友或者是女人嗎?”邵從問。
“帶著出席活動不就是間接性的證明了嗎?”
“商場上那些老板,沒老婆的,出席活動帶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你看蕭家那個蕭言禮,隔三差五的就換一個。”
“換來換取倒也沒什麽,長期固定一個就不同了。”
邵從話語一哽,突然覺得,這個說法好像還挺對。
有那麽幾分道理。
“你們就這麽確定?”
“當然、有人看見了事酒館的老板娘都跟顧董母親一起吃飯了。”
邵從:.……這都見家長了?
這天有點聊不下去了。
“那你們說的那個了事酒館今晚的周年慶顧董會參加嗎?”
“肯定會、顧董前幾年都參加了,”那人肯定道。
“都參加了?你確定?”邵從有些疑惑。
“當然,我們住那附近,回家的必經之路,年年都能瞧見顧董送的花籃和顧董的車停在門口,能不確定嗎?”
付婧聽著那人這般肯定的言語,悄摸摸的望了眼薑慕晚,唇邊笑意深了深,眼眸中有那麽幾分玩味的情緒。
“我一會兒去買兩榴蓮給你?”付婧提議。
“怎麽分?”薑慕晚笑問。
“肉我跟邵從拿走,殼送給你,如何?”
“你還挺會想。”
“那可不,有錢咱也不能浪費。”
顧江年前幾年都參加了,這話——有些刺耳。
“什麽情況?”跟人套完話回來的邵從仍舊處於懵逼中,望著付婧跟薑慕晚問道:“緋聞女友?”
“算是、又不算,”薑慕晚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九點、一行人離開。
付婧當真去買了兩個留戀,在水果店裏就去皮剖肉,肉,她跟邵從拿走了。
殼、送給了薑慕晚。
薑慕晚提著榴蓮殼上車時,半夏動了動鼻子,聞到了一股子濃厚的榴蓮味,望著薑慕晚問道:“太太買榴蓮了?”
“恩、”薑慕晚應允,又問:“你出門時,你家先生回去了嗎?”
半夏搖了搖頭:“沒見車。”
她點了點頭,算是知曉。
這日、君華融資會進展順利,晚間的應酬是跑不掉的,顧江年跟一群合作商從酒桌上下來已經是臨近十二點的光景,歸顧公館、淩晨將過。
樓下守夜傭人聽聞門口的引擎聲,嚇得瞌睡全無,一個驚醒,跨大步迎了上去。
尚未走進,就聞到渾身的煙酒味。
“太太睡了嗎?”男人伸手臂彎上的西裝外套遞給傭人。
“睡了、先生,”傭人答。
“太太幾點回來的?”
“九點多。”
聽聞傭人回應。
顧江年聞言,擰了擰眉頭,知曉柳霏依也給薑慕晚送了邀請函,九點多歸家,必然是沒去了。
“需要給你熬點醒酒湯嗎?先生。”
“蜂蜜水,”男人開口,跨步往樓上而去。
主臥,漆黑一片,連帶著地燈都沒開,顧江年微微疑惑,但也未曾多想,伸手去摸牆壁上的地燈開關時,啪嗒一聲,漆黑的屋子瞬間亮堂。
男人被晃了一眼,微微回眸,望過去,隻見薑慕晚著一身粉色睡袍雙手抱胸靠在床上,滿眼清明,沒有半分朦朧感,一副顯然還沒睡模樣。
“還沒睡?”臥室門口,男人低沉嗓音響起。
傭人端著蜂蜜水上來時,恰見自家先生還沒進去,將杯子遞了過去。
顧江年伸手接過杯子,反手帶上了門,伸手將大燈關了,留了兩盞地燈,不亮,但也足以目視四周。
“你過來,”床上,慕晚淡淡腔調聲響起。
顧江年喝了口水,雖覺疑惑,但也沒說什麽,端起杯子往薑慕晚那方去了去,將走近,靠在床上的人伸手拉著人的衣領,直起身子,嗅了嗅鼻子。
問到滿身的煙酒味之後明顯不高興了:“喝酒了?”
顧江年稍有些不明所以,往常應酬晚歸不是沒有過,是以、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喝了。”
言罷,想俯身親了親慕晚。
卻被人偏頭躲開,一副及其嫌棄的模樣。
又問:“哪兒喝得?”
若說前一句顧江年不明所以的話,那麽這一句,就有些明了了,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