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白敬君的童年
這些事想要找人傾訴,尋求意見,可她又不敢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說出來,因為她怕把事情說出換來的不是真心誠意的意見和幫助,而是嘲笑和白眼。 所以她從未向任何人提起自己心中的苦惱,她怕再次受到被人的嘲笑和諷刺。 所以一時間林瑾瑜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出林瑾瑜的猶豫,白敬君也意識到這件事可能給林瑾瑜帶來了很深的困擾,不然也不會讓她如此的寢室扯開了一包零食,放到嘴裏大口的嚼了起來。然後還嘬了嘬手指,一副大大咧咧的神態,因為嘴裏嚼著東西,所以說起話來有些含糊不清“要不你先聽聽我的事,方便對我有個了解,我總覺得你們姐弟可能有些誤會我了。” 被白敬君這麽一說,林瑾瑜又想起了他們來這間房子住的第一晚的情景。 林瑾瑜想起那一晚尷尬的情況,現在還不免得有些難為情,又低頭低低的向白敬君道歉:“那晚真是對不起,打擾到了你。” 看著林瑾瑜低頭認錯的模樣,白敬君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看來他們姐弟二人將這件事看得很重要以為自己會記仇的:“不用道歉,哪裏來的對不起啊。那晚我隻是喝多了,在酒吧玩稀裏糊塗的就把那個女人給帶了回來。” 聽了白敬君的話,林瑾瑜皺了皺眉,心中突然有些不暢快:“你經常帶女人回來? 聽了林瑾瑜的問話,白敬君挑了挑,一副哭笑不得模樣:“說了你可能不信,我那是第一次在酒吧帶女人回來。那晚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有些細節我都記不得了。” 林瑾瑜還真就沒相信白敬君的話,他在公司什麽樣子林瑾瑜又不是沒見過,跟好幾個公司的女同事全都曖,昧不清的聯係著。第一次帶女人回家,騙鬼吧。 林瑾喻有些略帶鄙夷的看著白敬君:“都是年輕人嘛。” 看出林瑾瑜不相信自己,白敬君還想要解釋,卻被林瑾瑜打斷了:“你的性格這麽開朗,小時候一定生活的特別幸福吧,你的父母不在韓國?” 有些意外林瑾瑜會問自己父母的事情,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為難:“我的母親早就去世了,父親我們並不經常見麵。” 林瑾瑜十分意外白敬君竟然有這樣的家世,她以為向白敬君這樣陽光開朗的性格應該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疼愛關心他的父母。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林瑾瑜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沒事,我都習慣了。我媽去世以後我在陳磊的家裏生活了幾年,後來我的父親把我就送來了韓國生活。” “你和陳磊家世親戚?” 白敬君提起陳磊似乎有些嫌棄:“他長那麽醜,我才不和他做親戚。我們的母親是好朋友,我母親去世以後他的父母就把我接到了他們家裏。” 提起小時候的事,白敬君陷入了回憶。 那年他七八歲的年紀,記得最多的就是經常來家裏辱罵母親的那個女人,每次來都對母親拳打腳踢,罵的髒話也都是不堪入耳。 母親也不懂得反抗,就任由那個女人欺負。那個女人打得累了,罵的煩了就會離開了。 每次母親就坐在床邊捂著臉小聲的哭,脊背因為哽咽一抽一抽的聳動著,那畫麵深深的印在白敬君的腦海裏。 那個女人經常來家裏鬧,白敬君的父親卻從來沒有管過一次,那個父親對於白敬君來說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不來還好。每次隻要他一來,走後的第二天那個女人也一定會來,下手更重,把媽媽罵的更慘。 轉眼自己快到了上學的年齡,可自己沒有戶口,那時候的父親就更忙了,三五個月都不回家一次,每次回家匆匆的帶幾分鍾就離開,母親想和父親商量一下自己戶口的事情也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