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調查
“何晴,你的臉……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葉風問。
何晴疑惑地搖了搖頭,說:“我一個女孩子,能得罪什麽人?你究竟怎麽了?啊!昨天……”
她想起了昨天的事,一張臉頓時紅了,然而這種紅搭配本來的金黃,卻更顯怪異。
葉風不忍直視,走到她旁邊,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她的額頭溫度正常。
何晴笑著說道:“你的車技不錯嘛,開得挺好的,哎,好累,一點也不想動。”
葉風說道:“你……你就隻是覺得累?沒有其他的感覺?”
何晴說道:“能有什麽感覺?”
葉風想了想,也不知道怎麽講,隻是搖了搖頭,回房間又去睡了。次日,安喜拉突然拿著手機跑到葉風的房間,說:“快快快,你上頭條了!你上頭條了!這下麻煩了!”
葉風納悶,問道:“我上什麽頭條了?我隱蔽的這麽嚴。”
安喜拉把手機屏幕往他眼前一湊,說道:“看你幹得好事!”
葉風一看,隻見屏幕上碩大的字體寫著:男子與美女郊外野合,車震八小時。而報道的下麵,還附帶了圖片,雖然打了馬賽克,但葉風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
“這也不是頭條嘛,一個小網站而已,有什麽。”葉風無所謂地道。
安喜拉說道:“還沒什麽?你到底還要不要出門見人了?”
葉風笑道:“嗨,你想得也太嚴重了,這種事天天都有,人們早上看,下午就忘了,嗬嗬,小意思,去吃早餐了。”他嘴裏說的輕鬆,其實心裏早就翻江倒海了。他發現這些照片雖然打了馬賽克,但是圖片的質量拍得極其清晰,而且角度也不是從遠處拍的,而是從車頂。那麽,何晴的那輛車,已經被人安裝了微型攝像頭。他們曝光我,究竟是圖的什麽?我雖然是國際一流保鏢,身價不菲,但是也犯不上這樣來幫我出名吧?
想到出名,葉風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微微一笑,已經胸有成竹。
“安喜拉,要不要去逛街呀?”葉風問。
安喜拉說:“好啊好啊,我們好幾天都沒有一起出去了,我要你開著車帶我去郊外!”
葉風頓時崩潰,又去郊外,天天這樣折騰,那是肯定吃不消的。
安喜拉看葉風猶豫,撒嬌道:“好不好嘛,葉大帥哥……好不好嘛……就去郊外,就一次。”
葉風也沒想太多,點了點頭,被安其拉拉著走下樓,來到院子裏,發動車子,帶著她去了西郊。昨天他去的是南郊,今天說什麽也不去了。
他們剛出門,臥室走出一個女孩,女孩來到葉風的房間,發現沒人,於是嘴裏嘟囔著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女孩,是安喜拉。
“見鬼,這個家夥怎麽又沒影子了!”安喜拉說。
那麽,拉著葉風出去的那個安喜拉……
這一路,葉風都在盤算怎麽破解這次的暗算,所以一直緊緊閉嘴雙唇開車,不說話。“安喜拉”仿佛也知道他有心事,竟也不吭聲,隻是是不是用手去撫摸他的臉,身體往他懷裏倒。
葉風根本就沒想到,這個安喜拉,就是他昨天要找的人。到郊外時,“安喜拉”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葉風,說道:“老公,開了一路的車,也該渴了,喝口水吧。”
葉風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笑意,但是這笑意一閃而逝,根本就不會被人發覺,除非將他的動作拍下來,用三十倍的慢速緩緩播放。
葉風接過礦泉水,打開口,將瓶口湊到唇邊,正要往嘴裏倒,忽然拿開瓶子,說道:“安喜拉,我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吧?”
“安喜拉”一愣,說道:“老公,不要那麽著急,你剛中了毒,身體還虛弱呢,快喝點水,你看你嘴唇都幹了。”
葉風說:“還是老婆關心我。”說著,又把礦泉水瓶湊到了嘴邊,就在礦泉水即將流進他嘴裏的時候,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老婆,我們來的這裏叫什麽地方來著?”
“安喜拉”又一愣,說道:“我也不清楚,哎呀叫什麽地方有什麽關係,管他呢,我們又不是長期住在這兒,玩一下而已。喝你的水吧!”說著,安喜拉就伸手去推葉風的瓶子。
葉風輕輕一閃身,躲開她的手,又猛一伸手,抓住了她雪白的手腕。
“怎麽,你幹嘛這麽希望我喝水?”葉風盯著她的眼睛問。
安喜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道:“真是沒良心,人家關心你嘛!”
葉風說:“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對我下毒呢。哈哈哈哈”說著他就笑了,然後把礦泉水往安喜拉臉上一潑,伸出大手捏住了她的兩個臉頰,稍稍用力一撮,便搓下一層類似皮屑的東西,然後,他把整水全倒在了安喜拉的臉上。
安喜拉尖叫一聲,嘴裏罵著“王八蛋,今天要你好看!”手上就出擊了,竟是仙猴摘桃,直取葉風的二弟。
葉風一驚,趕忙翻身跳到了她背後,手扣住她的兩隻胳膊,另一隻手抓著她的頭發,使她的臉往後仰著,然後,他盯著“安喜拉”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交代,二,我逼著你交代。自己選。”
“安喜拉”的臉已經被挫的像地圖似得,一片片剝落,雖然知道是有東西黏在上麵,但是一眼看去,還是猙獰恐怖。
“哼哼,你馬上就是死人了!我交不交代,又有什麽關係?”安喜拉冷笑著說道。
葉風也笑了:“哎,老婆啊,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屬貓的,什麽都好奇,即便馬上死了,也想在死前多知道一件事。對了,你猜我們兩個誰會先死?”
葉風說完時,感覺安喜拉的身體似乎扭動了一下,為了防止她耍小動作,葉風一把扯下她胸前的罩罩,將她的雙手死死綁在了背後。
“不是我流氓,隻是手頭沒繩子,而能用的東西就隻有你的罩罩最結識,抱歉哈。喲,還是F杯的,不錯嘛年輕人,有前途。”葉風說道。
安喜拉被綁著雙手,頭發被葉風揪著,唯一有攻擊力的,就剩兩條腿和兩隻眼睛,而她穿得是短裙,用腿,似乎不大方便,隻要用眼神攻擊葉風。
那是比任何東西都淩厲,可惜殺不了人。
“喲,生氣啦老婆?那……要不我不用你的罩罩了,改用內內?”葉風故意耍流氓,目的就是享受揭穿她之後的快/感,讓她更加生氣。她越生氣,葉風就越有成就感。
“安喜拉”想用唾沫啐葉風,無奈是臉朝上的,葉風看出了她的嘴巴動,知道她想幹嘛,連忙提醒道:“喂喂,我提醒你哦,你如果噴糞的話,可是會落回自己臉上的。”
“安喜拉”已經快被徹底激怒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得短裙,頓時抬起右腿,腳尖從肩膀上抬過去踢葉風的臉。如果此時誰站在她前麵,那就大飽眼福了。
葉風感覺眼前一花,一隻穿著高跟鞋的玉趾便夾帶著風聲到了麵門。他兩隻手都占著,隻好抬起手肘招架,一下打在“安喜拉”的小腿上,把她打得痛呼一聲,眼淚幾乎都下來了。
“怎麽這麽沒骨氣?才敲一下就哭了?”葉風雖然惱怒於被她下套,但是她畢竟假冒了安喜拉,愛屋及烏,心裏竟不由得生出幾分不忍。
安喜拉說道:“你就囂張吧,很快就輪到你哭了。哦不,你到時候連哭的機會都沒有!哈哈哈哈。”
葉風見她說話如此有把握,心知這是成竹在胸,她背後,肯定還有更加強大的勢力。這個女人昨天表現得那麽機智,今天怎麽這麽輕易就暴露了自己的信息?葉風覺得疑惑,想不通,也懶得去想了。
“那,現在我們玩個遊戲,遊戲的名字呢,叫做墨西哥笑披薩,喜歡吃披薩麽?”葉風溫柔地問著,便拉著安喜拉到了一棵小樹前,伸手折斷一跟比拇指粗好幾圈的樹枝,用瑞士軍刀削起來。
假安喜拉看著他把那根樹枝削成了棍狀,頓時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說道:“你,你這個臭流氓,你如果敢那麽做,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葉風一愣,一字一頓問道“那,麽,做?”隨即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手裏已經被削得光滑整齊的木棍,笑著說:“現在的女孩兒啊,滿腦子都想的什麽啊。來來來,披薩好了,我再最後問你一次,到底交代不交代?”
假安喜拉看到木棍,早已沒了底氣,但嘴上仍是逞強,嬌聲哭著道:“我死也不交代!”聲音倒像是在撒嬌。
葉風點點頭,對她豎了一下大拇指。
“嗯,好樣的,真是女漢子!那來吧!”說著,葉風將假安喜拉弄到汽車的後座,用安全帶將她牢牢地捆在後座上,然後抱著她雪白的腿撫/摸起來。
“我要開始了哦。”葉風說。
安喜拉說道:“哼!”說完便把臉別了過去,不敢看。
葉風坐到安喜拉旁邊,將那條大白腿放在自己腿上,牢牢握著她雪白的腳,用另一隻手拿著木棍,平著放到了她的迎風骨上。
安喜拉罵道:“色鬼!還要做前奏啊!”
葉風說道:“不要誤會,這就是正戲。”說著,他按著木棍,像擀餃子皮似得反複在安喜拉迎風骨上擀起來。第一下,安喜拉就慘叫起來,一張臉疼得扭曲了,雙手把後座的皮套都抓出了痕跡。
這一招,是葉風受訓的時候學來的,迎風骨的皮最薄,骨頭又不像手肘那樣經常跟物體摩擦,所以很嬌氣,隨便用什麽東西一擀,就是撕心裂肺地疼,他當年受訓的時候,就這樣被擀到不覺得疼為止。
此時,安喜拉一張臉已經被汗水浸濕,頭發貼著兩腮,臉上的人皮麵具也基本脫落殆盡。葉風伸手將她臉上的雜物擦幹淨,一張美豔卻透著狡詐的臉頓時露了出來。
這個女孩兒跟安喜拉長得非常像,隻是她的眉毛和眼睛是向上挑的,像狐狸,而安喜拉則是向下彎的,看著比較萌。
“怎麽樣?還要不要再來一次?”葉風問。
假安喜拉緊緊咬著牙,仍心有餘悸。雖然硬傷這東西一過去馬上就不疼了,沒有餘味,但記憶可是沒那麽容易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