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被女人打入冷宮
爵言希單膝跪在床上,抱著她,俊臉貼著她光滑軟乎的臉蛋,輕輕摩挲著,“初夏我看到你,就想抱抱你,親親你,可以的話還想壓……”你。
最後那個字爵言希還沒敢說出口,怕一說錯,又要被冷落了。
燕初夏一把推開男人,氣呼呼的說道:“爵言希,走開,我現在還跟你冷戰呢。”
她怎麽把茬給忘了呢。
這麽就那麽容易著他的道呢。
真是笨死了。
爵言希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長發,“親愛的,老婆,你這是在虐待我,你叫我走開,就不怕我出去外麵找女人嗎?”
爵言希說話的口氣帶著些陰陽怪氣的,修長的手指來回的順著她的發絲。
女人笑著笑著,半眯著桃花眼懶洋洋的睨了男人一眼,皺著眉拉聳著臉,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柔柔的打著圈圈。
一下又一下的撩著男人,爵言希被她撩起火,隻覺得全身難受的緊。
“寶貝兒,你不知道我巴不得出去找那些妖豔賤貨嗎?你現在洗幹淨了那就馬上去找……嗯?”
燕初夏一下子就變成趕鴨子一樣,想將男人趕出去呢。
還找女人,他除了對她有生理反應外,估計那些女人脫光躺在床上,他也沒啥反應。
估計就是看屍體一樣。
被燕初夏的語言一刺激,爵言希就不咋爽了。
她明明知道隻對她有那啥反應,還叫他出去找女人,真欠揍!
爵言希立刻就扣住她的後腦勺,男人滾燙的唇吻上她白皙滑膩的脖頸,一寸一寸的遊移,喃喃開口:“我想搞定家裏的女人,那些妖豔賤貨先一邊待著先……別分心,我慢慢來。”
“……”
嘴上說著慢慢來,身體能不能也跑配合一點,慢、慢、來?
最好就是不要來。
肌膚像是感染了他唇上的溫度,漸漸變得沸騰滾燙起來,她平穩的呼吸不知不覺帶了一點喘息,被男人這麽一撩。
實在是有點受不了。
下意識的推他,“爵言希……你你你你先鬆鬆鬆開……”
燕初夏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臉頰緋紅的望著男人。
“嗯……”
男人含糊的應了一聲,與其說是在答應她,倒不如像是一聲情不自禁的叫什麽聲。
爵言希隻要一遇上燕初夏就控製不住自己,真的。
一點點抵抗力都沒有。
扣在她腰間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四處遊走。
燕初夏眉心跳了跳,怎麽說著說著就做起來了。
說好的生氣呢。
說好的生氣呢。
燕初夏剛要將他推開,男人卻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在床上。
“爵言希,你……唔唔。”
女人話還沒說完,唇瓣就被男人堵住了。
……
最後。
燕初夏被壓榨幹了。
又一次被男人吃幹抹淨。
三個小時後。
男人抱著燕初夏進浴室洗了個澡,此時的女人閉著眼睛,臉頰緋紅。
剛被男人滋潤的女人,讓爵言希又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到了床上,燕初夏翻了個身背對著男人,很快沉沉睡去。
男人坐在她身側,盯著她曲線優美,滑膩白皙的後背。
深邃的眼眸不知不覺的染上了幾分亮光。
這女人怎麽就那麽美呢。
導致他碰過後,對其他女人就起不了反應呢。
小妖精。
絕對是一個十足的小妖精……
把他的魂都勾沒了。
男人俯首,親昵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才心滿意足的躺下。
抱著她嬌軟的身子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燕初夏真的生氣了。
晚上都是把爵言希給趕到書房裏去睡。
要不然,她真怕某個晚上死在床上,被男人做死的。
哎……
真不知道這男人是吃什麽東西長大的,三十的男人如虎,這話不假。
一點都不假。
從晚上都淩晨四點,是什麽概念。
她真懷疑爵言希那貨是不是吃了藥,天天吃藥。
要不然怎麽不會累的。
出力的是他,累得半死的是她。
燕初夏決定了,不要再理那個男人。
分房睡。
而被女人冷落的爵言希很悲吹的一個人,大晚上睡在書房裏,那個密室。
曾經他打算在那裏安靜死去的床上。
哎……
進不了女人的房,上不了女人的床。
真是失敗。
鑰匙也不管用,因為門被桌子頂住了。
陽台也翻不了,被女人種滿了仙人掌。
窗也爬不了,因為被女人用鋼絲纏得死死的。
連隻老鼠都鑽不進去,別說他這個大男人了。
好悲吹。
好悲吹。
他要快點想個辦法才行,要不然他一個人獨守空房很沒意思。
會憋壞的。
……
五天後。
燕初夏在得知遲憶安要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萌萌噠。
今天的她特別的高興。
一大早,她就興奮的早早起床,早早換好衣服。
早早吃完早餐。
打扮得美美噠,正準備出門。
前腳剛剛跨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一聲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不悅:“你要去哪?穿這麽少,小腿都露出來了,還有穿什麽裙子,都入秋了。”
啪啦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這剛入秋難道不可以穿裙子,誰規定的?
難道不可以露小腿,又是誰規定的?
是爵言希個人規定的。
燕初夏眯了眯眼眸,轉身回過頭,緩緩地踩著高跟鞋走到爵言希麵前。
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男人。
爵言希雙手插著褲袋,一副流氓痞子形象,而且臉色超級難看。
估計被女人冷落了一個星期,整個人都焉了。
天天無精打采的上班,下班,一點激情都沒有。
晚上就能抱著她曾墊過的枕頭睡覺,抱著她的泰迪熊睡覺。
他的心情能好嗎?
能好嗎?
今天一大早還破天荒的看到她早起。
還打扮得這麽妖豔出門,他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垂下眼眸看著女人那張化著精致妝容的小臉蛋,冷冷道:“去幹嗎?”
語氣裏一點溫度都沒有,仿佛可以將她凍死。
偏偏燕初夏就是那個不怕死的料。
也隻有她才能在爵言希麵前這麽橫著走的人。
嗯。
唯一一個。
不再有第二個。
燕初夏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的小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