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指尖一直不停
她的聲音不小,連青風也聽到了,這麽勁爆!
也不怕摸出火,然後,總裁在車上將她給吞了。
說完,燕初夏伸手,摸著男人的臉頰,又笑了笑,手不停的在他臉上撫摸流連。
好像這男人還是挺帥的,指尖從他的眉宇到男人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在那性感的薄唇上來回輕撫著。
一下又一下。
她可能真的是喝醉了,要不然怎麽這麽大膽。
爵言希也由著她,不做任何的製止,不過——他身上的火一直在不斷上升。
這是在撩火,他的喉嚨滾了滾,摟著她腰上的大手,收得更緊了些。
爵言希將小女人亂動的手拿開,放在唇邊輕啄著:“燕初夏……我、我……”
他此時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說了兩個我字也沒把那句我愛你說出口,因為身上忍著怒火啊。
燕初夏眨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好癢啊……你不要再親了。”
他不吻,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裏。
燕初夏往他懷裏靠去,湊到男人的耳邊,吐氣如蘭:“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
爵言希眉尾一揚:“什麽秘密?”
“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哦。”燕初夏說著,紅唇幾乎要貼到男人的耳畔上去了,“不可以告訴別人哦。”
“……好。”
爵言希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忍著想要壓住她的想法。
她就在他耳邊說著話,聲音柔柔的,都快貼到他身上來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誘惑啊。
更何況、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忍了五年禁欲生活的男人。
五年都沒碰過女人的男人,那叫一個難受。
“其實,我有一個……女兒。”說完,她又開始笑了起來,“怎麽樣,我說真的……有一個女兒。”
燕初夏癱軟在他懷裏,又開始說著酒話。
爵言希低著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忍住了想要把她丟出車外的衝動。
誰不知道她有一個女兒和兒子!!
誰不知道她是給那個男人生的!!
誰不知道!
誰不知道!
偏偏還要告訴他,真的是,喝醉了還來氣她,氣就算了,偏偏她還一直不安分,扭來扭去的,時不時還伸手戳著他的胸膛,指尖一直不停的在他身上流連。
要著火了!
爵言希終於忍不住了:“燕初夏,你再這樣,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做死她去!
“那麽大聲幹嘛丫……你的肌肉,好、好硬,我咬一下。”滑落,小嘴在隻穿著襯衫的男人身上咬了一口。
“嗯……”
這酸爽!
心癢癢的。
“好硬……還有,你的喉結我想……摸摸……”燕初夏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付諸行動了。
她的指尖撫著他凸起的喉結,笑靨如花。
“燕初夏!你!”
“噓……別說話。”燕初夏手指放在男人的薄唇上,禁止他再說下去,“別說話,你說話……就不帥了哦。”
她有些花癡的看著他,眼神裏,都是迷戀,迷戀他的男色。
她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好像也是看上他這副皮囊的。
爵言希深情的凝視著眼前的小女人。
“燕初夏,你要是再這樣玩火下去,信不信我立刻在車上把你給那個……了!”快受不了了,別說是挑逗他,甚至在這個女人麵前,隻要她使個眼色他就能沒節操的……
“噗……”青風被爵言希的這句話,差點沒笑噴。
這男人長得這麽帥,還用得著用這樣嗎,隻要揮一揮手,就有萬千女人躺著在床上等他。
可能,也隻有司徒小姐能在這男人麵前耀武揚威的了。
終於,車子使進了兩人居住的公寓裏,平穩的停了下來。
爵言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燕初夏,到家了,我抱你下車。”
“不要嘛。”燕初夏嬌滴滴的拒絕道,“我自己……走。”
說著,她從爵言希的懷裏,想要坐起來。
但是她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哪裏有力氣,必須憑靠一個支撐點才行。
他身上想去扶她一把,立刻被燕初夏給揮開手,“我自己來……你讓開一點。”
說著,她隨手撐著某一個東西,想要借助力量,自己從男人的懷裏坐起來。
男人卻忽然悶哼了一聲。
隻見燕初夏的手,正好落在他的……下半身某個地方上。
臉立刻就綠了。
這女人,還真的是會挑地方,哪裏都不抓,偏偏要撐他那裏……真是要命!!
要男人的命!!
燕初夏聽到了他這一聲悶哼,還特別無辜的看著他:“你哼什麽哼吖。”
“沒事。”爵言希說,聲音低沉,“我抱你吧。”
“不要!”
燕初夏搖了搖頭,晃了晃腦袋,小手又撐著他的下半身,自己坐了起來。
坐起來後,她這才收回了手,回頭望著男人,“我坐起來了。”
爵言希看了她一眼,眸光暗啞,跳躍這某種壓抑的情緒。
喝醉的燕初夏,根本就看不懂男人這樣的眼神。
是非常可怕可怕的。
爵言希收回目光,無奈的搖搖頭。
燕初夏已經彎腰下了車,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好在青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這才勉強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爵言希也跟著下車,看著青風扶著自己的女人,冷冷抬眸,冷漠的眸光寒徹逼人。
嚇得青風趕緊的放開了燕初夏,哎呀,好可怕。
還不是怕這女人會摔倒,他才扶著的。
手一鬆,燕初夏差點沒跪在地上,爵言希一把將她攬入自己懷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青風。
青風心裏哆嗦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說完,坐進車裏,咻一聲就走了。
總裁那男人太他媽的可怕了。
“車走了……”燕初夏嘟著小嘴,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朝男人笑了起來。
爵言希看著女人這無辜的小樣,真是拿她沒辦法。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慢慢的往公寓裏走去。
剛走沒幾步,女人就閉著眼軟綿綿的順著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