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她是他的毒藥
爵言希今晚見那個男人離去後,他也跟著開車走了,但他明天就要回安城了,所以鬼迷心竅的又偷偷的來看一下她。
這套公寓他從她入住起,他就有一把備用鑰匙,他一直帶在身上,沒有進來過。
他是不敢來。
抬手用指腹輕輕撫上她的小臉蛋,白皙嫩嫩的皮膚滑滑滑的,她垂著長長又卷的睫毛,像是兩把濃密的小刷子一樣。
身穿一件簡單的T恤睡裙,睡裙隻蓋到膝蓋上麵一點,露出了白嫩的小腿和手臂,越看渾身就燥熱。
臥室沒有開空調,溫度也是剛剛好,不會太熱。
惹人憐愛,她是纖細的,外表脆弱得讓男人自然而然地升起一股保護欲。
看,幾個男人對她窮追不舍的。
但是她的性子,卻不是那麽無趣,嗆起來,又辣又嗆。
他渴望她回到他的身邊,卻又不敢太過於靠近。
隻敢,一點一點地讓她慢慢地接受自己。
他忽然低下頭,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啄了幾下。
眼角餘光瞥見了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的那一排藥,他伸手把那藥拿到眼前一看,是安眠藥,她也需要靠這些藥物才能入睡麽。
他們倆個還真是同病相憐,把那藥放下,又重新俯下身子。
“小小,我想你。”
他輕輕的念她的名字,又再一個溫柔吻在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冰涼冰涼的,肌膚也是,他吻下去的那一刻,睡著的女人微微顫栗了一下,想要躲開。
可他抬起手捧著她的臉,漸漸的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她一直是他念念不忘最美的味道,她是他的毒藥,致命的毒藥,無解的毒藥。
一但碰觸上,就再也逃不掉,這輩子都逃不掉。
爵言希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吻,是因為斷定她吃了安眠藥應該不會這麽輕易被他吻醒,所以他才敢這麽大但的吻她。
漸漸吻的忘形了。
良久之後。
一場纏人自顧自的單人吻終於結束了,爵言希放開了她,指腹摩挲著她有些紅腫的唇瓣。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爵言希的心裏有說不出的苦澀。
很苦很苦……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天底下還有誰比他更可悲的了,半夜來女人家裏把人家給吻了。
照她的性格恐怕以後都很難原諒他了,也隻能偷偷摸摸的來看她一眼,或者吻一下……
而且是偷偷的……
他想。
恐怕也隻有他這麽不要臉的了。
忽然。
“孩子……”
“別走……”
一陣細碎的囈語傳入耳中。
爵言希渾身一震,她又夢見那場噩夢了,隻見司徒小小濃密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似乎要轉醒。
櫻唇不停的翕動,眉心也皺成了一團,小手不安的抓著,似要抓住什麽,卻一直沒抓住。
他知道,她是想要抓住那個孩子。
爵言希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他的手掌心裏,用他的大掌包裹著。
附下身,在她耳邊呢喃道:“小小,別怕,有我。”
也許是他說的話喚醒沉睡的司徒小小,她緩緩地睜開雙眸,眨巴著迷蒙的大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熟悉的峻臉。
爵言希的心“咯噔”了一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差點沒把他的魂給嚇沒了。
她醒了,她會不會打他嗎,罵他說他是死不要臉,會不會打電話報警告他侵她。
額!
你就不好玩了,早知道這樣他親過癮就應該回去了。
那麽貪戀她的唇,真是該死。
司徒小小不動聲色的凝視著男人的臉,唇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怎麽連做夢都有你,爵言希,你真是陰魂不散……”
爵言希“……”立馬出了一身虛汗。
“你怎麽就那麽讓人憎恨呢,真是恨死你了……”
爵言希“……”很無語啊。
“我怎麽就夢見你了呢,我還是不要夢見你。”說完,司徒小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又睡過去了。
還好,爵言希輕歎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差點就把他給嚇死了,好險。
這偷窺狂也不是好做的。
但眉心還是緊皺著,爵言希把她的手放下,指尖在她緊皺的眉心上揉了下,輕輕讓她的眉心舒展開來。
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爵言希站起身,又俯下身在她的額頭印了一個如同羽毛般溫柔的吻。
才戀戀不舍的力氣,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走三步又回頭看了一下,像是生死離別的那種感覺。
翌日清晨。
司徒小小在調好的鬧鍾鈴聲起床,但她感覺很累很累似的。
明明就是睡了一晚上,還是感覺累得慌。
在刷牙之前她看到自己的嘴唇有些紅還有一點腫,以前也不會啊,她覺得有點奇怪啊。
莫非……是她夢遊了還是自己咬自己。
才會變成這樣,司徒小小朝鏡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應該是夢遊了。
可是,她昨晚好像是夢到爵言希那個不要臉了,坐在她的床邊,深情的看著她,那深情簡直就可以掐出水來了。
臥槽!
她的嘴唇不會是在夢裏被爵言希吻得吧,嗯,應該也有可能。
連做夢都不放過她,真是個不要臉,昨天被強吻晚上做夢好像也是被男人吻了一樣。
要不然她的嘴唇說不過去,為什麽變成這樣。
算了,還是趕緊的回安城。
簡單的穿好衣服後,司徒小小就坐火車回去了。
下了火車她就打車火急火燎的往花弄影的公司直衝去。
公司裏的人大部分都認識她,她流產的事被那兩人壓了下來,進去的時候也沒人對她指指點點那些,這讓她心裏有一絲欣慰的。
禮貌的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
“什麽事?”花弄影坐在辦公室裏,專心的批閱手上的文件,連進來的人是誰他連頭都沒抬一下。
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
“花少。”司徒小小笑著,雙手撐在花弄影的辦公桌前,不懷好意的狡詐笑了笑,“需要喝咖啡嗎?”
花弄影抬眼,注視著她,曾經的長發剪成了齊肩短發,整個人精神多了。
勾了勾唇,“小小,你還想毒死我麽?一個整人辦法還想故技重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