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信不信我戳你
花弄影看著那輛絕塵而去的邁巴赫,手緊緊的握著。
爵言希!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傷害我的小小。
被強塞上車的司徒小小冷聲說道:“爵言希,你……啊”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男人提了起來抱著懷裏。
爵言希火大的堵上她的唇,司徒小小氣息微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狠狠的吻著了她的紅唇。
男人的大掌托著她的脖頸,讓她不至於那麽吃力。
黛眉微蹙,司徒小小下意識的想躲,卻躲不開男人凶猛又粗暴的吻。
一吻過後。
司徒小小真的受不了他這樣子,哪有這麽不講道理的男人。
一下子就炸毛起來,怒瞪著男人,惡狠狠的瞪著他,真想幾巴掌抽他,狠狠的抽。
要不然就是將他有繩子綁著,然後用鞭子使勁抽,往死裏抽。
“爵言希,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你一直都是這樣蠻不講理的,”
司徒小小怒道。
“……我怎麽就不將道理了,我的女人對著別的男人笑,對著別的男人獻殷勤,我能好到哪去,嗯??”
去……
司徒小小冷哼了一聲。
不想理他,反正怎麽說都是她的錯。
那還不如不說話。
“小小,我很難受。”爵言希蹙眉,頭靠在她的肩上,嗓音低低啞啞,還帶著一絲性感撩人。
他難受什麽?
他有什麽好難受的,不應該是她難受,心情不好麽。
“你難受關我什麽事?”司徒小小沉著一張臉,嘀咕一聲。
爵言希輕輕的掐了她一把。
什麽叫做關我什麽事,敢情這一切是他自己在惹火?!明明都是她在不停的扭著身子,一直在撩他啊。
司徒小小被他莫名的掐了一把,就來氣了,MMP,掐她幹什麽啊。
伸出一小拳就打在他的後背上。
“痛!”爵言希深吸一口冷氣,痛哼一聲。
“額,不是吧?剛才打架把你給打殘了麽?爵言希,有沒有怎樣?很痛是不是?我給你揉揉。”
司徒小小見男人痛哼之後,頭一動不動靠在她肩窩上。
應該很疼吧。
受傷的手紗布都染紅了,這不要臉的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明知道自己有傷還去打架撕逼,好玩麽。
這麽關心他,這女人就是愛口是心非。
爵言希聞著她頭發獨有的清香,緊抿的唇瓣有著似有若無的弧度。
女人的小手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揉捏著,輕輕的,怕弄痛了他。
讓他的心癢癢的。
車很快就到了半山別墅。
爵言希硬要抱著司徒小小下車,她掙脫不開也隻好隨他自己找虐了。
進了臥室,爵言希把她放在床上,自個進了浴室。
他身上手上都是幹枯的血跡,看著就觸目驚心。
浴室的門是開著的,爵言希脫下衣服很嫌棄的丟在一邊,放水,一條長腿跨了進去。
一隻手高舉著,“小小,進來幫我擦身。”
“……!”
司徒小小此刻真想罵一句擦-你妹的擦。
心裏有萬般的不願意,還是慢慢起身,向浴室走去。
爵言希聽到腳步聲,他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角,今晚煩躁的心情,忽然因為她的舉動有所好轉。
司徒小小進了浴室,慢慢朝他走近,視線從他的臉上上下移,落在他的身前,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咽了一下口水。
這姿勢要不要這麽撩人,好歹她對美男沒有免疫力。
禁不起撩的。
哎,美色誤人。
爵言希被她直盯盯看著,看來她對他的身材很滿意,嗬嗬,想要的話就直說,他又不是不給。
“小小,過來,我手動不了,你一直看著我,對我身體很滿意?是不是腦子裏在YY我?”
爵言希挑了挑眉,眸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要不是行動不變,老早就跳起來,將她那個了……
司徒小小好像被他說中了腦子裏YY想法,搞得她麵紅耳赤,心跳加快,呼吸紊亂。
要不要這麽直接就說出來。
“嗯,你怎麽知道……”司徒小小也許是欣賞男人太過入迷,被男人套路,就鑽進去了。
然,下一秒,她反應過來,立馬板著臉對著他哼看一聲。
順帶一個白眼甩過去。
“快點過來,我的手都舉麻了。”爵言希催促道
。
司徒小小才不會傻到直衝過去呢,慢悠悠的挪著小腿過去。
蹲在浴缸邊,拿起一旁的毛巾不知往哪下手好。
雖然吧,都睡過那麽多次,但要她幫他洗澡,臣妾做不到啊。
“你手舉麻了又關我什麽事啊,真是的,我又不是你的傭人,說實在的你自己不會洗啊。”
司徒小小向男人挑高下巴,冷冷說道,哼唧了一下。
本來就是嘛,她又不是他的傭人,整天被他呼來喝去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爽啊,很不爽啊。
“我不介意將你拽進浴缸裏,和我一起洗,你自己選吧,反正我是無所謂的,一個人洗澡也是洗,兩個人還可以增加一下感情,你說是不是?”
爵言希雲淡清風的說道,把司徒小小氣的咬牙切齒的。
然後男人抓著她的一隻手,直接按著他的……
“啊……爵言希,你你你不要臉啊啊啊啊!你讓我還怎麽活啊,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
司徒小小憤憤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的頭按進水裏,然後淹死得了。
“就你還有什麽清白,不是早就給我了嗎,又不是第一次真是的,還害什麽羞,乖,洗澡。”
爵言希不以為然說著,微微的勾起唇角,目光炙熱的睨著女人,繼而說道,“你就是幫我洗個澡,你也怕?”
“怕個屁!,你等著,你給我好好等著。”司徒小小有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
等著,爵言希要你好看,要你好好看。
最後,司徒小小閉上眼睛,大力的幫他洗澡……
而男人真的是一副要死要死的節奏,那臉黑得不忍直視,沒法看,這叫洗澡,這叫殺人好麽。
但是……按著的手卻沒鬆開過,司徒小小那個糟心。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呢,臉皮這麽可以這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