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外麵天冷,小心著涼
再看到這個男人朝著自己走過來,她的臉蛋驀地一紅。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自己以前看到男人,從來不會臉紅,可是為什麽每次近距離的看著這個男人,她的臉竟會不由自主的紅起來。
難道自己的忄生取向,變正常了?
意識到此,金娜娜神色一愣,對於自己這個想法感到極其的不可思議。
正自想著,曾茗憶的聲音卻從臥室門外傳了進來,“娜娜,你訂製的服裝送到了,我幫你簽收了。”
聞言,金娜娜臉色一喜,忙站起身子,跑著小碎步走到臥室門前,打開房門,興奮的看著曾茗憶。
“嫂嫂,這是RT服裝設計師從法國寄過來的衣服包裹。”曾茗憶道,“還有一個包裹是薇薇的,你拿一個,然後我再拿過去送給薇薇。”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這三個女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說話的方式也越來越自然,完全沒有剛開始時所帶有的尷尬。
金娜娜從曾茗憶的手裏接過包裹,再看了眼夏曉薇的包裹,想了想,道:“小憶,你等一等我,我跟你一起送過去給薇薇。”
話落,四周圍的溫度好像驀然驟降下去。
“……”
曾茗憶的眼神下意識的看向站在臥室內的曾鎧哲,見他臉上的神色有點異樣,她瞬間明了,看著金娜娜,道:
“嫂嫂,不用了。”曾茗憶笑著婉拒道,“我送包裹過去給薇薇之後,要跟子傑大哥一起送還伴娘伴郎的禮服,中途可能會浪費很多時間,你和薇薇兩個人都要花時間為後天的珠寶設計做功課,就不再勞煩你再跑一趟了。”
聽此,金娜娜覺得甚是有理,想了想,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微微點頭道:“既然這樣子,那就辛苦你了,小憶。”
“都是自家人,說什麽辛苦呢!”
曾茗憶說這話時,視線繞過金娜娜的肩膀,朝著站在臥室內的曾鎧哲挑了挑眉,以示成功。
金娜娜正背對著曾鎧哲,自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臉上浮起了幾絲笑。
“嫂嫂,時間緊急,那我就先將包裹拿過去了。”
“好。”
金娜娜話剛落下,曾茗憶轉身,便邁起步子‘逃也似’的離開了曾鎧哲的臥室。
天知道,她剛才看到自家大哥那張陰沉的臉,內心有多膽顫心驚。
直到那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家大哥已經喜歡上了金娜娜。
想及當初自家大哥深愛著薇薇,如今卻跟金娜娜領了結婚證、辦了婚禮,就不得不發出意味深長的感慨。
這個世界,真是世事無常啊!
特麽的,就算讓時光再輪回一次,她也猜測不到這種結局。
……
“幹什麽一副鎖眉深思的模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大哥和你的好友昨天舉行了盛世婚禮。”
麥子傑正坐在主駕駛座上,微偏首,看到曾茗憶凝著眉,不由得開口調侃道。
說到此,他似是想到了什麽,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 ,“難道那個小帥哥來找你麻煩了?”
聞言,曾茗憶不由得朝著麥子傑翻了一個白眼,“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體會不了。”
麥子傑偏過首,“忘記告訴你,這是我的車,你得先把安全帶係上。”
曾茗憶低首,正見自己沒有係好安全帶,眸色掠過尷尬,不過卻是應了一聲便利落的係上安全帶。
“先載我去一趟陸家大宅,再去送還伴娘伴郎的禮服……”曾茗憶說道。
“嗯。”
對於曾茗憶的話,麥子傑一向都沒有問為什麽的習慣,不作任何的異議,便應了道。
“薇薇,我在陸家大宅的別墅大門外,你出來一下,我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好。”
夏曉薇點頭應道,便準備披上一件外套走出門。
陸逸琛剛從衛浴室走出來,看到女人有點急匆匆的步伐,掀唇,問道:“那麽急著去哪裏?”
“小憶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夏曉薇攏了擾剛披在身上的外套,說,“我猜應該是跟娜娜一起訂製的決賽服裝到了。”
“嗯,外麵天冷,你小心點著涼。”
陸逸琛的聲音很溫柔。
夏曉薇心裏一暖,關上臥室門的時候,她看著陸逸琛,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光著上半身的胸膛,嘴角卻勾起了似笑非笑的笑意,“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注意一點。”
話落,不等陸逸琛有所反應,夏曉薇便關上房門,趿著居家拖鞋朝著外麵走下去。
男人看著關上的房門,腦海中回響著女人剛才所說的那句話,英俊的臉龐染起了不明的意味。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夏曉薇正穿著一件蓋指長袖外套,趿著居家拖鞋,有一種慵懶的時尚感。
蕭瑟的秋風吹過,幾片落葉隨風落到她的身上,三千青絲隨風飄揚,看起來如同從一幅畫中走出來的仙女,美麗極了。
“嘖嘖嘖,薇薇,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曾茗憶自遠遠的看到夏曉薇走出來,便拿著包裹推開車門,靠在了麥子傑的越野型路虎車旁,此時,看著走到近前的女人,她不禁伸手,在薇薇精致的臉龐上曖昧的摸了一下。
“嘖嘖嘖,皮膚真是光滑極了,看來陸總把我們家薇薇滋養得蜜汁紅潤呀!”
她的話,就像一輛火車嗚嗚嗚的駛向前。
聽起來有點汙的味道,細思起來汙得火車都被燃起來了。
夏曉薇對於這句話,眼角的餘光瞥到坐在車內的麥子傑,抿了抿唇,笑著道:“小憶,麥警官跟你大哥的關係這麽好,我勸你要小心點……”把你的話傳到你大哥哥的耳中!
最後那半句話,夏曉薇並沒有說出來,隻是挑了挑眉,提醒的意味極其濃。
聞言,曾茗憶後知後覺到什麽,驚惶的偏首,看向麥子傑所坐的位置。
沒曾想,麥子傑的腦袋正半趴在方向盤上,眼睛卻是直接和曾茗憶的視線對視上,那一刻,她恨不得將剛才說的那句話撿起來,吞回肚子裏。
可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能收得回來麽?
想及此,曾茗憶的臉色如同第一次吃了榴蓮,整張臉都難受得擰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