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老婆?你不承認我是你老公?
那個極其重男輕女的老爺子在伯父的帶領下,也過來參加了她的婚禮。
也許婚宴結束,老爺子會被帶去父親的別墅。
想到他們去父親的別墅,母親會被為難,她的心裏就不是那麽好受,不過,婚禮之前,母親讓她不要擔心,如今她也隻能收起心思,好好的跟陸逸琛在一起。
畢竟她不是聖人,母親也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麽脆弱。
不知何時,她已被陸逸琛背到了臥室,坐在柔軟的床簷邊,她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顫。
說好的不緊張,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竟然會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緊張。
越是讓自己不要緊張,可是一雙手卻是不停的不聽使喚,不停的顫抖著。
她緊咬著牙,雙手相握,試圖用這種方法平複息突兀而起的緊張。
事實證明,這種方法還是有點效用。
她的緊張被一點一點的壓製了下去。
從今天上午披上紅色蓋頭開始,便沒有再被揭下來,對於她來說,這一整天的情況都隻能靠自己的想像想象出來。
古時候,新娘並不能看到自己出嫁時的風光場麵,但是現代有錄影攝像,即使她當時看不到,事後也可以通過視頻回顧當時的場麵,看一看在別人的麵前,她表現出來的形像到底如何。
夏曉薇是多麽慶幸自己活在現代。
正自想著,陸逸琛熟悉的氣息越來越濃鬱,即使看不到他的動作,她卻依舊能夠感覺得到他靠自己越來越近。
那一刻,她的心髒還是不受控製的呯呯跳動了起來。
她不由得緊抿嘴唇,閉闔著雙眼,等待男人的動作,閉眼間,她感覺臉上有絲絲光影落在自己的臉上,如果她沒有感知錯誤,她的紅色蓋頭已被男人掀開。
“陸逸琛,我的蓋頭是不是被你掀開了?”
話剛落下,她的小臉卻被一雙溫厚的手捧起,男人溫熱的氣息也噴落了下來,“老婆,我現在已經是你的老公,你以後是不是該改一改口?”
她的小臉被捧著,長長的眼睫毛輕輕晃動,慢慢的,她的眼睛一點一點的睜開,一雙如碧潭般的大眼睛與男人如黑曜般的眼睛對視上,被掩了一整天,驀然在這靜謐的空間裏相對而視,身周乍然升起了一股曖昧難明的氣息。
“……”
在這充滿了暖昧氣息的空間,她微仰著小臉,近距離的凝視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心髒不受控製的撲通撲通的狂跳,臉頰兩旁暈染起了不可忽視的紅暈。
陸逸琛如此近的看著她,見她的臉蛋通紅異常,身體某處再次不受控製的腫脹了起來。
上天賜予了一張好看的臉蛋,連帶著勾引異性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夏曉薇作為一個女人,擁有一副好身材和一張好臉蛋,比帥氣的男人對異性更具誘惑力。
也許女人看著像陸逸琛這種如此帥氣的男人,提不起忄生欲,但是男人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像夏曉薇這種美麗的女人,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隻要她勾一勾眼神,相信無數的男人都會為這種女人競折腰。
這就是漂亮女人在這個時代的魅力。
“老婆,不承認我是你老公,嗯?”
陸逸琛捧著她的臉,慢慢的,他俯身,湊唇到她的鬢邊,溫熱的氣息撩人般的吐落下來。
夏曉薇的耳朵極其敏感,被男人如此撩撥,整個腦袋不受控製縮了縮,癢癢的感覺亦讓她輕笑了起來。
女人的輕笑聲表達了一種抗拒,隻不過這種抗拒般的求饒笑聲,帶著異樣的誘惑力。
陸逸琛遒勁修長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透過衣物,探入女人的身子。
她感覺到他的動作,眉目掠過異色,不由得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仰起小臉,道:“陸逸琛……”
“叫老公!”陸逸琛的聲音夾雜著壓抑的不悅。
夏曉薇抿了抿唇,精致的臉龐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叫道:“老公,我的頭飾還沒有解開,頭飾上有很多金銀,會磕到你的。”
此話一出,陸逸琛臉上殘存的一點不悅驀地消散開來。
這個女人,竟是在關心他。
“嗯,我知道了。”陸逸琛看在夏曉薇如此乖巧可人的份上,忍住身體的欲望,溫柔的解開掛在夏曉薇頭上笨重的大頭套。
頭飾被全部弄好,夏曉薇霎時如釋負重,頭重腳輕的不適感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
陸逸琛的動作並沒有就此停下來,他伸手,繼續解去夏曉薇身上的大紅喜服。
男人掌間的溫厚熱量一點一點的滾燙起了她的肌膚,她臉上剛剛有所消逝下去的紅暈再次紅了起來。
“撲通撲通……”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得似乎能夠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不知為何,她竟然也聽到了陸逸琛那不同於以往的心跳聲。
難道不隻是自己一個人在這種時候湧起莫名的緊張嗎?
借著暖昧的燈光,她好像看到了陸逸琛的臉龐也如同火燒火燎,氣氛越來越曖昧,心髒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夏曉薇感覺自己的臉龐快要滾燙到要爆炸。
為了緩解自己今晚的超級異樣,夏曉薇抿了抿唇,用了極大的勇氣才掀唇,轉移了話題,道:
“老公,我……你……”
也許四周圍有一種莫大的磁場,讓她連說話都像是一種極其艱難的挑戰。
陸逸琛低眸,看著夏曉薇通紅的臉蛋,他問道:“怎麽了?”
“我……那個……”她咬了咬唇,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流利一點,“剛才林先生不是送了我們一個新婚禮物嗎?”頓了頓,她道,“我想看一看,可以嗎?”
“為什麽這個時候突然想看他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不得不說,即使陸逸琛再優秀,可還是避免不了有一些傲嬌的小情緒。
這個男人,對於林俊暉,從一開始就抱有了一種敵意。
這種敵意,來得很莫名,但正因為這種莫名的敵意才會更讓他不舒服。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同樣的,討厭一個人也不需要理由。